狂风中,李大唐向我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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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
风很大。
是龙卷风。
风很怪异,肆无忌惮而又呈螺旋状上升。李大唐在龙卷风中心,盘腿而坐,双手合十,面色虔诚。他眼睛半闭,口中念念有词。头顶,已是云遮雾绕,“文学”二字金光闪烁。
这就是阅读李大唐文字留给我的感觉。就像李大唐的文字一样,阅读这些文字的感觉也同样怪异和无助。我曾很认真地想过,李大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的履历表很简单,源于黄土,就读长安。及至大学毕业,来到一个在长安城很有盛名的民办高校,先搞行政。因心底坦荡,单纯无邪,更因剪不断理还乱的文学情愫,虽年龄小小而官至科级,还是一把剪刀了结了仕途,转而教书育人。把想象、把无奈、把智慧,更把对文字的理解和感悟毫无保留地拋给讲台下的一双双饥渴的眼睛和心灵。
到了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伏案而作,忘了时间,忘了身份。天上人间,任思绪在夜空中张牙舞爪。
李大唐就这样带着他新近完成的近四十万文字向我们走来。
人在阳光下,字在暗夜中。所以艰涩、还带着那么一点怪异、奇幻。有时候看李大唐的文字,感觉是一种痛苦。那文字有腿,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天地之间,我们能领略到的极致也就是天与地。大唐的文字,却一会儿到了天外,一会儿又到了地下。考验和摧毁着我们的想象力。
以新近完成而他自己又颇为得意的《沙尘暴》为例:
头发乱舞,朝天嘶鸣的老核桃,歇斯底里地发着狂笑,手里舞着一个巨大的口袋,吸进沙漠里散漫的黄沙,吹出来一坨坨山样的沙丘,朝老诗人和瑛姑子抛下去,吞压掉整个支渠,吞压掉几千里范围之外整片整片的油田,一个一个车队,以及整个北疆地区雅丹地貌的代表,白碱滩东北的魔鬼城。
再如:若干年以后,人们在将军庙一侧新勘测的巨大油田里钻井,一个油井刚打下去,就发现了3人一组的骷髅,互相抱在一起。最大的一具骨骼,工具碰上去坚硬如钢,其中最为高大的骨架,腮下一圈黄胡子,像一丛沙棘一样,眼框大睁,喉结挺直,似呈呼喊之状。
前者魔幻,而后者深邃。让我们感觉,我们常写的,常看的小说是这样的写法和想法吗?
当然,大唐的文字有时候又极富哲理,极其清新,让人眼前一亮。让我们觉得他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人,还以《沙尘暴》为例,第二天的太阳,还是昨天的太阳,只不过地球绕着太阳转了一个圈,到处就充满了新鲜。再如:瑛姑子家的女儿,一张小圆脸,长得像刚出了坨的向日葵,只要太阳光照过去,就可以拧转方向,接受阳光的照射,开放得更加灿烂。
这样的文字看得多了,李大唐的形象就立体了起来。尽管,这样的形象(文字)有些夸张,有些变形,但我们确实不能否认,这样的文字对我们这些“一是一、二是二”的人来说,很有冲击力和借鉴性。
当然,这样的文字不但给了别人困惑,也给了李大唐自己困惑。虽然,李大唐还这样写着,但他明显地有些底气不足。我和李大唐聊天时曾说,你的文字是给后人看的,你享受不到你的文字带给你的荣誉以及物质享受。因而,你必须寂寞。但是,你能耐得住吗?
大唐当然耐不住。耐不住的大唐正在由个性转为共性,由特殊化为普通。
我还是希望,李大唐还应该是原来的李大唐,做一个大唐文化的复兴者。就像他向我们走来的时候一样,挟风带电,光芒万丈。但是,必须告诉李大唐的是,这是有风险、有代价的。
大唐,你愿意冒险吗?
宁可的触角 :http://blog.sina.com.cn/ningke2008
宁老师关爱有加的评价和期望,使我诚惶诚恐,深感惭愧。作为一个文字的探索者,我只有用更好的劳动成果,来感谢朋友们的关注和激励!
大唐,12: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