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院涂鸦(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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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懒了,是心懒了,心懒后很多事就不想做了,只想躺在床上翻翻书,瞌睡来后把书胡乱往枕头边一扔,就进入梦乡。这几天夜里北京都在下雨,雨不是很大,只能够勉强把地淋湿。飘在京城上空的雨水也太收敛了一点,收敛得近乎羞涩,就那么一点无法浇透地表的雨水,反而使白天的太阳更加热辣。
教室里听课的人也不是那么多了,大家的心思感觉上都已经从课堂跑了出来,有时看到教室里也坐着很多人在听课,可不一会就看到一个位置空了,然后又是一个位置,再然后……说实际话,那些位置是怎么空出来的,什么时候空出来的,还在听课的人恐怕都弄不明白。
人虽然还坐在教室里,却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做到精力集中了,要不就犯困,要不就老是喝水,至于老师说些什么,有时连要点都记不下来。虽然不在意结束,但却总是想着结束,想着渐渐到来的那个离开的日子。
只有一些活动还在有意义,还在吸引着人。6日晚,应邀随部分同学到瑞典大使馆去参加瑞典的国庆活动,着实感受了到了不同文化带来的精彩魅力。首先说直观印象吧,光是那环境就特别诱人,草坪、花园、游泳池以及别墅式的欧式建筑物,穿梭来往的外国友人,让人一下子就陶醉在遥远的欧洲风景中。再说说感觉吧,庆祝活动,人家外国人讲究的就是欢快、娱乐,不管来者是谁,大使馆的官员跟你握过手,把你迎进使馆区后,作为使馆的客人,你就可以在使馆自由活动了,自由喝酒,自由去拿点心吃,自由走动,自由找人交谈,自由端上酒杯,与你身边的“老外”们“叮”地一碰,来一个“cheers”,一干而尽后,友好好地笑笑,就可以继续人群中的漫游。
还有即使是庆祝活动,也没见主席台,也没见领导漫无边际地讲话,观看演出更没看到领导坐前排,除了使馆官员致一个简单的欢迎词外,剩下的时间都交给了大众,大众想喝酒也可以,想看演出也可以,甚至于想自己唱自己跳都可以。人人都以自己快乐的方式欢乐着,特别是那些孩子,更是融进了欢乐的海洋中而更显活泼可爱。
这种以欢乐为主旨的庆祝方式应该是真正的庆祝,它不光体现了一种文化的差异,同时也体现出了精神的差异,到底为谁庆祝和让谁获得快乐的思想差异。因为没有高高的主席台,没有坐在主席台高高在上的领导们,因庆祝而获得欢乐的人们,内心的欢乐就特别很真诚。
这周四和同五的课,分别由阎晶明(《文艺报》总编、评论家)和白烨(中国社科院形容员、博士生导师)两人担纲。他们的课讲得都很专业,理论也很系统,解剖作家作品和剖析作家的人生经历和思想都很到位。也许是因为太理论化,太专业化,记录反而不得要领,所以无法得出感受。
抽空又编了一期杂志,除了人在北京,几乎和在单位上班没什么区别,把电子稿送印刷厂,又从印刷厂拿来清样校对,一道道程序仍旧只是一个人在做,所不同的是在单位可以亲自跑到印刷厂去监督,出错的地方还可以马上修改,而在这里,只能靠快递邮寄,电话联系,除了增加电话费外,该走的程序还一样都没有少。
到中华世纪坛的世界艺术馆去观看中朝艺术家们的画展,第一次看到朝鲜艺术家们的画,在这之前,对朝鲜艺术家们的了解,几乎为零,更别说看他们的画展。还顺便去看了其他画家的一些画展,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