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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在我的一生之中,也一定存在某种时刻,我为自己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固执且愚妄地一次次向人提出相当冒犯的要求而不自知。
我也是人,别人能犯下的错误我同样也会。之所以看起来这样的情况较少,是因为我善于从别人身上反省自己,努力站在自己应有的限度之内。于是,我对别人同样的做法可以保持宽容之心。那不是恶,只是蠢而已。
而心中常怀“总有贱人要害朕”的想法,未见得聪明,也未必因此而过得快乐。依照我的浅见,自己永远处于某种抵御的心态里,要努力去对抗、去防御什么人,这样的格局大概造就不了什么有价值的人生。」
——和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