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用手指敲打着键盘。常是无病呻吟的。无来由的哀伤浸润着身边的空气。似乎只沉浸在忧伤里,才能激活僵硬的指尖。
写字时,不喜欢听音乐。却有荡气回肠的悲鸣,心也在颤动。
有时像是麻木了,思维也已停止。唯指间流畅,汩汩细流,到汹涌澎湃。
投入时,忘记了时间。回旋辗转,在时光的顶端飘摇。误了白日的计划,断了夜间的缠绵。女人是水性的,也曾逼着自己每日喝八大杯白开水。淡撇乏味,如饮皂水。痛苦地低垂着头,胃酸水滴滴答答流下。便骂自己贱,从此不逼自己喝水。
干燥的季节里,我的嘴唇会有隐隐的裂口,隐隐出血。便常用舌尖去舔。笑时会疼,忍俊不禁的样子。
发又被折腾了一次,原本的微黑微卷,染成了棕色。还算满意。
披散了几天,忍不住还是梳起来。乱乱的马尾。或是干脆挽成发髻。像旧时光里的裹脚女人,贤淑,低眉,浅笑。唯唯诺诺。
很淡的眉,带来很多麻烦。日复一日地轻描淡画。也常错过了时间,远看如无眉大侠。
内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即使在大笑的时候,也泛着淡淡的幽怨。骨子里透出来的哀伤,时时侵袭着我。但心亦静,亦淡。
鼻翼两侧,淡淡的斑点,偷窥着我的世界。竟也不烦它,和它做起了朋友。和着我的喜怒哀乐,它也俏皮地配合着。自称小花猫,一只不吃老鼠的猫咪。
一直很清瘦。我的锁骨突出,一块翡翠玉,一条白金链子,一条廉价的水晶,换着戴。仍掩不住寂寞争先恐后地爬出。
常觉自己在戏中。矫情地演示着心底的哀伤,无尽的幽怨。一切都是无来由的。
阴雨绵绵的天,喜欢撑着油纸伞在雨中走。脸上常会泪流满面,在自己不知的情况下。
可以在五秒钟内,由灿烂的笑到泪眼婆娑。萤幕上那虚假的啼哭,怎比得上这带着腥咸味道的泪水?
用虚假,幸福做的衣衫,我穿了很久。旧了都舍不得丢。与身体已结为一体,硬要撕下,便会血肉模糊。但,痛,无处不在。
不知道都写了写什么。记忆一段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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