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心。滴血玫瑰》--第八章——霸王花
 (2009-03-26 12:03:55)
	
			
					(2009-03-26 12:03:55)		| 标签: 玲姐坤痛苦霸王花委屈独角戏 | 分类: 玻璃心。滴血玫瑰 | 
暖阳高照的那天,烧了满木盆的热水。滴了几点香水。用发带拢起齐腰的发,卷作一团。
微闭眼,享受着这温热,清香。轻轻喘息着,疏放着满身的疲惫,倦怠。瘦弱白皙的手指,撩起一窜窜水珠,俏皮得拍打在身上。顺着每一寸肌肤,轻轻抚去,细腻柔软,高挺膨胀。
便陶醉在自恋般的美妙里,飘飘然了。
 
玲姐警告后,我便不再叫她玲姐。即使是两人独处的时候。玲姐被赋予太多美好,
温馨的回忆。那个心细,善良,疼我护着我的玲姐没有了。永远离开了。
当然也不会别扭得叫她婉桑。常会“哎”一声表示叫她或应她。
 
秋日夜晚龌龊的一幕,仍历历在目。现在想起,仍觉喉咙有异物似的难受。
只有感恩和同情维系着我和玲姐之间仅存的余温。
 
背着她,我敲开校长办的门。
 
只是说,不习惯和别人同住一室。希望能尽快解决姬婉桑的住房问题。
精明能干的厉校长,和蔼可亲得告诉我。不要那么排斥别人,要学会和同事融洽相处。
何况,都是年轻女孩子,一起住相互也有个照应。甚至还问我是不是不方便和同事同住。
弦外之音很明显,是怀疑我有男友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委屈。却不能说出。
 
玻璃情节暴露无疑后,玲姐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大有破罐子破摔之嫌。
苗条又不失丰满,我曾夸她。可她却没有一丝的开心,反而桀骜不驯得托着她的胸,愤怒得说:“你是说这个吗?我他妈的真想得乳腺癌,割掉这对丑陋的家伙。对我来说,是耻辱。
洗不尽的耻辱!”
 
或许。她的话是对的。
一颗男人心却畸形得附着在女人的躯体上。这晶莹剔透,饱满丰润的尤物本是让女人骄傲的。于玲姐,却只成了负担,耻辱,如挥之不去的肿瘤附身。她终是不幸的。
这样想,那夜她的失态似否可以原谅了。
男人般的欲望,女人的柔情,同一张床。怎能相安无事?
 
暖阳高照的那天,烧了满木盆的热水。滴了几点香水。用发带拢起齐腰的发,卷作一团。
微闭眼,享受着这温热,清香。轻轻喘息着,疏放着满身的疲惫,倦怠。瘦弱白皙的手指,撩起一窜窜水珠,俏皮得拍打在身上。顺着每一寸肌肤,轻轻抚去,细腻柔软,高挺膨胀。
便陶醉在自恋般的美妙里,飘飘然了。
 
凉凉的风,放肆得侵扰。不透明的玻璃,拉上的窗帘。秋风是没有机会的。
下意识的去瞅窗帘。“啊~~~~~~~~~~”我忍不住尖叫起来。那里,玻璃窗已打开。
帘角折起,那双眼死死得盯着我赤裸的身子。
 
慌乱,恐惧袭击着每一个毛孔,顾不得擦去身上的水。光着脚丫跳到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失声痛哭起来……对玲姐,我彻底失望了。后来,她解释说,只是随便看看我在干什么。
 
我说过,玲姐是有才的。不是一般的有才。校报一期期都办得漂漂亮亮。校领导也对她开始另眼相看。玲姐如舞台上的演员,精彩得演着独角戏。看似一人,却开始得到众星捧月的待遇。
 
几个年轻的单身小伙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得去校报室闲坐。
或许有转机。我试探着问玲姐。“有没有考虑过嫁给一名教师?”
她瞪了我一眼。转身奋力关上门。目光顽固得盯着我,步步逼近。我惊恐得后退,“你想干吗?别给我来这一套,我看透你了!再这样,我就给领导汇报。让你像十五年前…”
 
没等我说完,她疯了一样大叫,“住口!我告诉你。少给我提那件事,少揭我的伤疤!对你没什么好处。只要你不怕死,去吧,去揭露吧。”她转身打开门,指着门外。“去!现在就去。”
我平静下来,看着她激动,恼怒,几乎失控的样子。我心又软了。去揭秘,只能让她无法在这个学校呆下去。对玲姐,我开始有掩饰不住的恐惧。
 
“如果不会嫁给他们中的谁,你最好别去伤害他们好吗?”我小心翼翼得说。
她冷笑了一下,“当然不会嫁给他们中的谁。包括一切男人。对男人,我没有兴趣。但,我说过,我会是最优秀的女人。凭什么说自己最优秀?得靠男人这把尺子!”
玲姐尖酸刻薄,冷酷无情的表情,让我不寒而栗。
 
校有一小伙坤。对我一直有意。曾多次问我愿不愿做他的女友。我都笑而不语。不喜欢太直白的爱。冥冥中的默契才是最重要的。但,心里对他很中意了。喜欢那种随时间的流逝,默默流淌出的爱慕。玲姐的到来,却给我们划上了句号。
 
坤的一封信,裸露得告诉我。他配不上我,我应该有更优秀的归宿。并且明确告诉我,他要追求玲。那夜,我辗转反侧。坤会爱上玲,而且会不顾一切。玲姐有这个魔力。
终于忍不住,我近乎哀求:“放过坤好吗?我爱他。虽然他选择了你。”
 
“你爱他?哼!我更不会放过他。瞧着吧,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爱的男人是怎么样对我低三下四的。”玲依旧固执得坚守着。她的诺言,做最优秀的女人。每一个靠近她的男人便都充当了她的尺子。
 
走出这间小屋,玲姐内向,秀气,温柔,矜持。工作卖力。几乎全校职工都开始美言她的优秀了。每每听到这样的话,我都会默不作声得离开。不是嫉妒,我怕自己接受不了玲的虚伪,卑微手段换来的美言。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宣泄内心的郁闷。伤了她畸形的心。
 
那些日子。我抑郁地活着。躲闪着别人对玲的夸奖。逃避着和同事谈论玲的话题。
在这间小屋里,玲宣泄着她的真实。粗厚的嗓音,色迷迷的眼。只有我,离她的灵魂最近。
 
世上有一种花叫作霸王花,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花瓣,一边移动一边散播着让人过敏的毒花粉。
一路走来,不知多少经过的人要中毒。玲姐,为证实她作为女人的魅力,优秀。选择了伤害,一路的伤害。如这霸王花。
 
玲姐的故事太多,太纷杂。
笨拙的词汇,无法太过精细得描绘。只有不断得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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