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读报,一位老作家“晒”他节日收到的短信,说这些短信好玩而富有智慧,我看其中一则,怎么这么眼熟,原来,这则短信的内容竟“摘自”前些年我在《读者》刊首发的《简单与复杂》。
前些天,转围脖,见一则被好多人转的围脖也是相当眼熟,一看,也是“摘自”前些日子我发的文章《不争》。
史铁生先生去世,一位博友怀念先生,摘了好多先生的妙言慧语,我简单浏览下去,见其中一则,吓了我一跳。那一段文字,竟然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在《辽宁青年》刊首所发的《微笑着,去唱生活的歌谣》的一小段,如果该博友真是选摘史先生的文字的话,我的文字真真是辱没了先生,罪过太大了。这段文字传得太滥了,似乎所有人都成了它的主人。
说到史铁生先生,为先生一恸。先生此一去,天地憔悴。地坛,再不是那个可爱的地坛了,它的魂魄走了。
这些年,写下了好多文字,也以好多不同的方式被阅读,被转摘,自己的文字能够被别人阅读或喜爱,是写字的人的幸福。
这些年,真的,我很幸福。
谢谢所有读过我的文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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