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嵘深锁·水墨天游·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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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武夷山天游云海原创摄影 |
分类: 水为刀视角 |
记得早些年,武夷山的朋友想我了,就来电话说,今天早上有云海了,赶快来吧。
可是这些年无数次来到这里,就没想起要起个大早,去拍武夷云海。白天、晚上茶、酒伺候着,第二天醒来早已是日上三竿。
09年在尼泊尔的纳加阔特,
这次茶博会,带我重庆来的一位摄影师朋友月夜造访武夷山,再不去天游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第一天早起,月夜拉开房间厚厚的窗帘,见窗外一片朦胧,我下意识地说了声:“今天的云海一定不错”。没想到,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月夜一下子有点开始兴奋了,嚷嚷的要去拍片。
一般情况下,每次到武夷山,我都没有太明确的行程计划,属于想到哪儿就去哪儿,随心所欲的那种散漫。这次来之前,稍微了解了一下茶博会和兰汤·生活SHOW的日程安排,也就只能插空带月夜走一些我认为他感兴趣的地儿。
讲好了,第二天早上爬天游拍云海。在武夷山常规的拍云海的点,一般都会选择天游和虎啸岩,拍日出会到大王峰。月夜第一次来就选择到最具代表性的天游峰吧,其实我心里还有些许的忐忑,担心老天作梗。
晚上到火车站接两位从福州赶来参加茶博会的朋友,在车上见我时不时地探头望着夜空,还以为我在干嘛。在山茶花重装过的小酒吧里,我如释重负地告诉月夜,明天云海一定会出现的。这一说不打紧,这位老兄来情绪了,见月夜要喝酒,啊明叫猪丫从柜台里递出两瓶红酒。一瓶下去,月夜说红酒不来劲,整点白的。就把酒架上的一瓶金酒兑进了他的红酒杯,月夜的酒量按理说HOLD得住,平时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按时下的话来讲,挺闷骚的。
子夜将过,回到住处,月夜还在捣鼓相机什么的,我冲了个澡,蒙头就睡去了。说好五点半出发,我的生物钟五点就“叫”醒我了,赖了一会儿床,见月夜睡意正浓,不忍心叫醒他,尽自洗涮去了。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大作,原来司机已经到楼下了。月夜跟弹簧似的蹦了起来,速度奇快地我俩摸黑飘下楼去。
屋外湿气浓重,倒也滋润清新,不像城里雾水中带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也是我在城里不愿意早起出门的原因之一。车灯下可以看出今天的雾气真的还是很大的,趁着黎明前的黑暗,我们径直杀到天游景区巴士站。上天游峰的路还算好走,为了偷懒,我把摄影包交给了司机,装着小竹炮的那台相机也由月夜接管,我就提着一台带16--35mm的机器奔天游去也。
到了山脚下,天色已蒙蒙亮,但能见度也只有50米左右,正应验了进天游的那个山门石匾上所云“峥嵘深锁”。一路拍摄攀爬,不知不觉我已远远落在月夜和司机的背后。到了半山亭,听到月夜在山顶的一声长啸,回声悠长。不禁地我也放了一嗓子,引来众多的呼应,这才发现,原来摸黑上来的远不止我们仨。这时身边飘过两个年轻的身影,一对貌似情侣的年轻人背着宽大摄影包,扛着笨重的脚架,那玩意儿少说也有十来斤,头也不抬地向上登去。等我再一次见到他们,是在快到顶峰的一个平台上,这才反应过来那包里装着的是一台“林哈夫”。
终于见到月夜了,问他“搞到”了吗,他说了一句让我一时没摸着头脑的话:“只拍了一张”。敢情你是来帮我扛相机的啊?在天游大殿前买了水,十元钱一瓶。山路上遇到两夫妻挑夫,满满登登一挑子的报酬是40元。这样一天他们的来回5、6趟。喝口水,润了润快冒烟的嗓子,我问月夜:“你搞撒子嘛”。接下来我差点没把刚送进嘴里的水都给喷出来,“刀哥,开始爬山时,昨晚的酒劲上来了,等我到山顶,这酒才醒过来”。
还好天色尚早,顺着光源望去,大王峰的右侧,一轮红日顽皮地撩开云廉。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