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澳大利亚、新西兰】 |
A thousand years
Joe亲手做的甜点,实在是太太太好吃了!特别是带坚果的这款,吃了几个实在是太饱吃不下了,但是又想吃,只能厚着脸皮让Joe给我们带走当下午茶了。。。
John家养了两条小狗,这条是Molly,还有一条是它的儿子Jason。和Lindsay家的大黑一样也叫Molly,那天和Molly玩了很久,最后她玩舒服了就干脆躺在地板上肚子朝上让我给她挠痒痒,Joe说她每次给她挠痒痒,如果她觉得没尽兴会用伸出右爪子在空气中勾两下,表示:请继续挠吧~~~
吃完午餐去John的葡萄园散步,挂着晶莹水珠的葡萄串显得更加水灵。
在小白塔上我们品尝了几款Jackson酒庄的的葡萄酒,其中一款Grey Ghost就是用这片区域的葡萄酿造的。整串手摘下来后放置24小时再加工,一部分放置在不锈钢大桶里,一部分放置在木桶里,过几个月后再把两者混合后再放置6个月上市,虽然是白葡萄酒这款也经过了长时间的发酵,味道间于长相思与霞多丽,是一款品质非常上乘的葡萄酒。
晚上John给我们加餐,这只小野猪是他前一天在合法区域打猎的时候打到的,等我们晚上去看的时候已经快烤好了,油光噌亮的色面看了就有食欲。
John的家非常温馨,房子虽然翻新过,但仍保有祖辈那代流下的痕迹。
“So what's the next
deal!”——一看就是John写的,这种口气是他的风格,哈哈~~
John把烤猪从架子上卸下来准备开始切烤猪肉了。
烤猪肉肉嫩皮脆有一种天然的香味,咀嚼时炭烧香味四散开来,蘸取酸酸的甜辣酱,既能除肉的腻味又丰富了味道的层次。
美食家Joe在厨房里忙活,@潘潘猫灰常羡慕Joe的大厨房,各种调味品是应有尽有。
自告奋勇试吃一下味道如何。
这道前菜色拉是我最爱的,新鲜爽口的蔬菜、香菜加上香酥腰果再配以Joe自家神奇的酱料拌匀后再吃,绝了!
Joe厨房里的小秘密,其实我知道这刻的字是什么,在我家老房子门框上也有字,对的,这是John和Joe孩子们的成长印记,我老爸以前也是这么给我量身高的。我们一点点长大,父母却一点点变老,有时候都在想,有什么秘方让我父母一直健健康康,不要老,不要老哇。
John用黄油烹扇贝时烹入了长相思白葡萄酒,鲜味丝毫没有流失,肉质结实紧凑,肉味单纯而浓郁。
烟熏三文鱼做的吐司塔摸样很讨喜。
新西兰的国王三文鱼比挪威三文鱼个头小但肉质肥,肉质细嫩,口感爽滑。
美食自然离不开好酒,John那天特别豪气的开了一瓶2001年最佳年份之一的长相思给我们品尝。
餐前John带我们去看了他的地下室,我说:你把好酒都藏这儿了啊!我还发现了一瓶1991年的酒,这也是Jockson酒庄第一批的红酒。
John家里的内起居室就像个博物馆,这一大柜子器皿都是他的曾祖父母当时用过的,到现在都保存的很完好。
这块大个的蜜蜡来自一棵2000年树龄的树!是John的爷爷从毛利人那里买来的。
毛利人的玉人颈饰,有一些是小人的造型。
John把他的车库改装成了他的工作室,在他开始酿葡萄酒之前是一名机械工程师,爱好是发明机械小玩意,最早以前酒厂里葡萄酒的标签都是手工贴的,后来John发明了一个机械自动贴标签的机器,他动手能力非常强,至今这台机器还放在马尔堡地区葡萄酒博物馆里面做展示。
我跟@潘潘猫说John是典型的理工男,他不会说客套话,只会用实际行动对咱们好。看吧,他故意插了一块大肉往我盘子里放,@潘潘猫这是啥表情,吃醋了嘛?其实爷爷是存心气你的,哈哈哈~~
最后一天我们去John的家里和他道别,前面说的Molly的儿子Jason在院子里玩,老远看到我们就跑过来跟我们亲热了~~
吃晚饭那天John跟我说了很多他家族的故事,把我的好奇心都吊起来了,他看我对老故事这么感兴趣把家里的“族谱”都拿出来给我看了,John说这本圣经是他曾祖父母当年从英国移民到新西兰的时候家里人为了祝福送给他们的,他们不远万里把这本圣经从英国带到了新西兰。
临走时我又去看了那棵大树,这棵John的曾祖母在1867年种下的桉树见证了他们家族在新西兰的成长。
John自告奋勇的跑过去当了“参照物”。
后来就是开头那段告别了,不重复了,说了又要想爷爷了。。。爷爷那天带我们去看的Omaka
Aviation Heritage
Center航空历史遗产中心给我和@潘潘猫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这个设计师曾经给《指环王》做过特效。
务实的新西兰葡萄园庄觉得使用软木塞的坏酒率太高,而John正是推动新西兰葡萄酒改用螺旋瓶盖的先驱者,所以,第一张图片的意思是...
John其实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他发现我和@潘潘猫都比较喜欢喝甜酒所以临走时各送了一瓶红酒给我们,怕我们不好带让我们回国之后把地址给他,他让国内的分销商再给我们寄几瓶酒,多贴心的爷爷啊!又想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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