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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生喜欢的语文课》跋

(2022-03-30 09:27:06)
分类: 我的几本书

 

行走在专业成长之路上

 

李明哲

在成为一名语文教研员之前,我是一名地理教师,而且是教了十三年地理,只教了两年语文的初中教师。

实习上了堂“盲讲”课

我第一次到各学校去听课,意外发现我实习时教过的几个学生做了我的同行。他们还记得我教他们的一堂课,这让我很高兴。他们至今对那堂课赞不绝口,却又让我高兴不起来。

1988年毕业前夕,根据学校安排,我和几个师兄弟回到母校实习。轮到我讲课时,突然接到通知,上级来检查,学校要进行卫生大扫除,课调到晚自习第一节上。

上课不到五分钟,停电了!我刚开始范读课文《论雷峰塔的倒掉》,教室里突然漆黑一团,我能感受到听课老师们焦急的心情,他们肯定为我捏一把汗。我却是心中暗喜。我范读课文的声音并没有中断,这篇课文我已经不会背错一个字了。

“范读”课文之后是怎么讲的,时间过去二十多年,具体情形我已记不清了,总之是很顺利。第一次登台讲课,我是非常虔诚、认真的,我把每一个细小的环节,把自己在课堂上要说的每一句话都详细写在了教案上,然后在家对着镜子练,在路上、厕上、枕上练,还在一个空教室里反复练,教案烂熟于心,因而我讲得胸有成竹

虽然离下课约十分钟时才来电,这堂课却受到了母校老师的交口称赞。让我没想到的是,回到师专,又受到老师的大力表扬。这次实习让我大大地露了一次脸。可以我今天的教育眼光来看,胸中有书,目中无人,学生连文本都没有接触,只听老师一个人在那里“说书”,这叫什么课啊?

地理教学  呐喊和叫板

先从地理课说起。

1988年,我从师专中文系毕业后,阴差阳错教起了初中地理。没想到,这一教就是十三年。好在上学的时候,我对地理这门学科就很感兴趣。

一个学生曾在我的博客留言:

老师,您好!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我,1991年读初中,您教我们地理,您独特的教学方法至今让我记忆犹新。毕业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记得您。您教语文竟然也这么独特!现在我已在青岛安家,是一个十岁孩子的妈妈了,感谢您的教育和培养!

教师的光荣就在学生的记忆里。二十多年后还能被学生记着,这也是当老师的一种幸福了。

第一轮地理课,我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我自费订阅了三份地理教学刊物,却越看越后悔,好多人家已经发表出来的东西,我心中有但笔下无,我怎么就没有早一点写出来呢?于是,我开始动笔。我的第一声“呐喊”是在1998年,向人教社地理室叫板:《中求”——关于初中地理新教材(人教版)的几点商榷》,此文发表在《中学地理教学参考》上。后又在地理教学刊物上发表了多篇论文。

从第二轮开始,我不拿教材也可以从容上课了。班上学生成绩最好的时候,平均分比其他平行班高出十几分(百分制)。也正因为此,我对地理教学没了兴趣。

2000年,教学间隙,我开始涉猎学校仅有的一份语文教学刊物——《中学语文教学》。语文课竟然可以这样上!我怎么就压根儿没想到?里面的文章看得我豁然开朗,怦然心动,跃跃欲试。于是,我自费订阅了这份杂志。

语文教学  突破与超越

我觉得再也不能那样活!2001年秋,新学期,我如愿以偿地教上了语文。我这位老地理教师成了语文“新人”。按学校的惯例,新老师上课是要被“听课”的。

那次,我上的是莫怀戚的《散步》。我一反传统的教法,按自己研读文本的心得讲。可是,听课者中有人发话了:“路子不对!”一瓢冷水浇到我头上。我不服啊,我究竟错在什么地方?然而,没有人能够回答我。语文教学难道除了“介绍作者、时代背景——分段、概括段意——总结中心意思——指出写作特点”(当时在语文教坛颇为流行的套路),就没有别的路子可走了吗?

路是人走出来的嘛!走自己的路,且让别人说去吧。

语文新天地,的确气象不同。课上课下和学生交心,作文日记里和学生谈心……走进了学生的内心,这才发现,没有教育的教学根本就不是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我的学生时代没有遇到很优秀的语文老师。真正让我爱上语文的是那些精美的文章,而不是老师的语文课。孙绍振先生说:“在语文课堂上重复学生一望而知的东西,我从中学生时代对之就十分厌恶。从那时我就立志,有朝一日,我当语文老师一定要讲出学生感觉到又说不出来,或者以为是一望而知,其实是一无所知的东西来。”在课堂上总能给人一种新的东西,让人感觉脑袋被拍了一下。我愿成为这样的语文老师。

鉴于此,我教语文,总在想这样一件事:下节课怎样才能上得让学生喜欢。我经常征求学生的建议,并尊重他们的意见,和学生商量着上。我不喜欢师问生答,在我的语文课上,学生可以随时提问或发表不同看法。我对学生说,我追求的课堂,一定是孩子们发出你们的声音。谁提的问题能难倒老师,谁就是我的老师。我们班的“小老师”,都是我教学上得力的助手。

当然,该问的我还是要问。我特别注意设置开放的问题情境,舒展学生的天性。那么多学生,思考问题的角度是多样的,永远不要低估学生的智慧,一旦他们的心门被打开,各种奇思妙想奔涌而出,那是老师一个人的大脑望尘莫及的。

这样,每堂课上我都能听到孩子们与众不同的言说,我从学生那里收获享受了很多我没有想到、值得回味的东西,获得了和学生同步的成长。我的语文课也变成了学生们最爱上的课。我还带着学生开展好书荐读活动,举办朗诵会、演讲赛,编演课本剧,编辑随笔集,成立诗社,办班刊……我用心对待每一堂课、每一次与学生的沟通,在期待和惊喜中,我感受到教育的乐趣,体验到教育的幸福。

可是,考试成绩出来,很不理想!那一夜,我翻来覆去没睡着,抽了整整一盒烟。痛定思痛,症结找到了——我淡忘了语文训练。受此打击的我转而重“术”,匍匐在应试的怪兽前,兢兢业业带着学生搞应试训练。下一次考试,我带的班成绩跃升,在年级领先了!

可是,庆幸之余我并不为此而自豪。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教育者,而是考试指挥棒下的一个驯兽师。学生的成绩是上去了,可神圣的好奇心却泯灭了。扪心自问,这是好的教育吗?这样的语文课学生能喜欢吗?可是,这能全怪我吗?教育是让人成为人。而陈旧的考试内容已经使教育异化,它使人性麻木,灵性丧失,精神委缩。

此后,我不再追求遥遥领先的应试成绩,在中上等就行。跪着考试,站着教书,我还是把大部分精力用在了真正的语文教育上,不向应试投降。我知道这样做是为学生终身发展奠基,我清楚这不是立竿见影的事,只是在考前我会对学生进行短时强化训练,成绩居然还不赖。

2002年春,学校举行教学技能大赛。语文科共同的课题是叶圣陶的《苏州园林》。我当然不甘人后,这是我改教语文以来的第二次校内公开课。写了改,改了写,我写了差不多有半个备课本,可还是不满意。这让我陷入迷茫。一篇课文,究竟应该从哪里入手?老虎吃天,从何下嘴啊!?一次次推倒重来,否定是痛苦的,否定否定再否定。最后,我确立了“导入——整体把握——细部品读探究(质疑问难)——延伸迁移、总结提升”的框架。其实,这正暗合了新课改后“整体感知——局部研读——拓展延伸”语文教学的新路。虽然这样的“新路”于今已不新鲜,但当时是我这个新语文老师自己摸索出来的,着实费了我不少劲。这次经历,让我逐渐悟出了一点治学的门道。

《苏州园林》一课,最后只得了个中等成绩。我不满足于这样的成绩,进行了一次深刻的教学反思。2003年春,我的第三次校内公开课,执教的是美国天文学家卡尔·萨根的《日本平家蟹》。这一次我能不能突破和超越?我能不能拿出独到的见解和独特的设计?我想挑战自我。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课,获得了一致好评。回想起来,也许得益于我教语文时间比较短,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有时,也许没有经验反而是优势)。我对此文(课改前的旧版教科书课文)的处理暗合了(当时我还没有见过的)《课标》的精神,可以说是走在了风气之先。我还把课堂概貌收入了《警惕:说明文教学的去语文化》一文。这个路子,就是在当下也不为过时吧?不是我想表达多么前卫的理念,而是语文教育的实践告诉我:语文,就应该这样教,这样学。多年后,一个学生在我的博客留言:“李老师,您那年做的那盘‘日本平家蟹',真好吃!”直到现在,听过那堂课的老师还经常对我说,“您早就在实践新课程理念了!”这正应了朱永新教授的话:“一个教师不在于他教了多少年书,而在于他用心教了多少年书。”

然而,这还不是我心中理想的语文课。

我可以影响两个班学生的精神和思想,除此之外,我还能再做些什么?我深知,教育评价是制约教育改革的瓶颈,考试内容不改,教育改革不过是一句空话。于是,我去了教研室。就这样,语文课我还没有上过瘾,初三的语文课我还没有教过,两年的语文教学生涯就结束了。刚刚教上瘾却又告别了讲台,常为过去教学的失误而扼腕;当然,也曾为一两次成功而喜悦。

语文教研  任重而道远

《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纲要》明确指出:“教育评价应发挥促进学生发展、教师提高和改进教学实践的功能。”“把考试忘掉之后剩下的就是教育”(张志勇语)。是的,成绩只是教育的副产品。“考什么,教什么”,为考试的教育到了非改不可的时候了。无论教学还是考试,都应该领着学生走向知识,而不是相反。那种“标准答案”的考测模式,泯灭学生的个性,把天真活泼的学生教成了木偶儿。初涉语文教研工作,我打算从命题改革入手,让语文考试为语文教学服务,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正好相反。考出学生的优秀多好啊,为什么非得把语文肢解了搅烂了考,想方设法地暴露学生的短处不可呢?

以往的试题,再好的文章,不管你读后有多少话想要倾诉,一概是冷冰冰的死板提问,学生活生生的思想不见了,学生对生命的感悟不见了,这样的试题束缚了学生的思维。语文题可以更美丽而且也应该更美丽些,语文考试应该而且完全可以做到在考查学生认知的同时,对学生进行思想的引领和情感的熏陶。

语文教学的目标是全面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更进一步是提升学生的人格素养,让语文考试解放教师,解放学生。这是我以考促教、以考促改的良苦用心。(但,放开“天足”后,给那些已经在裹脚布里长成“小脚”的老师带来的不是解放,而是寸步难行的痛苦。)

比如,我注重“培根”性的积累。因为一些经典诗句,即便学生现时还不能通晓其中的妙音真谛,也要让学生先“吞”下去,再慢慢“反刍”。积累题不搞“神秘主义”,不绕弯子,不钻牛角,而是向师生明确摊牌:所考语文基础知识是最常用也最重要的,不怕大家猜题,猜到了也照考不误——而且,今年考了明年还要考,因为考试不是目的,目的是让学生掌握最基础的知识——猜到了,背过了,掌握了,也就达到考试的目的了;因为考试的目的,不是为了把学生考倒。

再比如,文学常识,我基本不考。我觉得那不过是信封上的姓名和地址,这些静态的纯知识性的东西,需要时很容易查到。封皮知识与学生有什么用?就算学生记住了成百个作家作品,连一部都没看过,只看信皮,不看信瓤,无异于“买椟还珠”。

第一次教研会后,一个老师问我:李老师能不能搞一个语文教学的模式出来,这样,我们课堂上也便于操作。我说:模式是死的,人的思想是活的;要了模式,则丢了思想。没有一种模式可以包打天下。再好的模式,大家都去克隆复制模式化自己的课堂,那就太可怕了。教无定法,要因教材因学生施教。搞语文课改,没有现成的路可走,但我们心中要有一条探索之路,不停地跋涉下去,你就会摸索到一条适合学生、适合自己的语文教学之路。——时至2014年,还有老师问着同样的问题。

教研员不能自视为“老师的老师”,但是,打铁先得自身硬,才有资格去指导一线的老师。我评课的原则是:缺点不漏,优点说透,方法给够。往往一语点到痛处,切中弊端,能点醒人吧,老师们反映很受启发。我县的初中语文教研局面冰皮始解,波色乍明。

以前我只是隐约地意识到,老师教得好,还不能算是真正的好课,只有学生学得好,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课。偶然看到张伟忠博士撰写的我省“初中语文‘以学为主’教学实验”研究报告,其中关于“先学后教,以学定教,多学少教,以学论教”的论述,更坚定了我的认识。这是一种精神对接——生命达到了某个深度,才能看见那个深度里面的风景。我觉得,这个时候,我才算是真正站在了语文的大门前。

下面摘一则我的学习笔记,来说明我心中理想的语文课的图景:

赴杜郎口中学参观学习心得

到杜郎口听课,我的感受只能用“震撼”这个词来形容了。

震撼于(展示课)学生发言的积极性和高质量,这是课堂教学的一个革命性的变革,这是到目前为止我所见到的最科学的教学模式——虽然我本人最反感“模式”这个词:我觉得不管再好的做法一旦被“模式”化,那它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但杜郎口是个例外。其“模式”是这样的:预习——展示——反馈。这不是一个几步几环的死的模式,这只是一个大体框架。

教育的本质就是自我教育。展示课上学生的表现之所以那么优秀,是因为老师和学生在预习这个环节上下了很多我们可以想象的到的“黑”功夫(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冰山水面上的那一小部分),不然,学生课堂上的表现不会那么好。学生经过了充分的预习,自然就有表达的欲望。如果不给学生表达的平台,学生的表现欲、初中学生增强好胜的心理势必受到挫伤,而课堂展示环节就是专为学生“逞能”准备的。这样一来,学生岂会厌学?再经过反馈环节的夯实,学生的应试成绩又怎会上不去?

我看过不少大腕级的名师的课,精致是精致,但螺丝壳里做道场而已。当然,名师的课不乏亮点,不乏精彩,也不乏启人之思处,但我的感觉,老师实在是太优秀了,把学生都遮蔽了。真正的好课不应该是这样的。杜郎口的课给人的感觉就是:学生太优秀了!我个人认为,只有这样的课才能称得上真正的好课。杜郎口,一个农村初中,老师这么优秀——这都是被学生“逼”的。让学生充分自由的生长自然成就学生,而好学生自然成就好老师。教学相长。放开之后,保不定学生在课堂上会问出些什么样的问题来,老师备课上不下功夫能行吗?

我听过史金凤老师给九年级学生上的《沁园春·雪》,那学生就像《亮剑》里李云龙的兵,嗷嗷叫!——能“叫”到点子上,这就很不简单。这样的课堂氛围,除非用录像机录下来,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学生的一些发言,是学生认真预习,和同伴积极交流后,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老师如果没有认真备课,能应付得了吗?孩子们会推着你走,你不钻研是不行的。

——这才是我心中理想的语文课。只有学生学的好,才是老师教的好。

这也启示我们:教师总想改造学生而不想改变自己,而教改最难改的不是学生,而是教师。因此,把课堂还给学生,最大限度地开发学生的潜能,教师首先要相信学生,让学生冲在前面。越是这样,学生越喜欢上你的课,从而才能提高教学效率。

他们所做的只不过是回到了“常识”啊。尽管还有某些不足之处,但他们在学习方式的转变上做出了可贵的探索,学生主体地位已经有了明显的改观。

200911

行走网络  闯荡江湖

2005年,我开始接触互联网,闯进了“中学语文教学资源网—语文论坛”,又从一系列链接中走进了“教育在线—语文沙龙”等众多网站。在这里,我遇到了一大群另类的语文教师:有陈伟赛(网名湖畔初阳)、蔡朝阳、梁卫星等“一线”悍将,有郭初阳、干国祥、魏智渊(网名铁皮鼓)等“深度”人物,有韩军、窦桂梅、李镇西等“特级”大腕。他们都有丰厚的理论素养、广阔的知识视野和深刻的人文关怀。他们思想敏锐,站位前沿。他们在教育实践中秉承自由精神,坚守独立人格,倡导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他们回到教育的原点,重新审视教育的本质,在语文教学领域里卷起了一片思想的微澜。

《人民教育》编辑赖配根说:“郭初阳是2005年一个具有标本意义的人物。他的出现,对语文界来说,是一个震撼。他的课例,比如《珍珠鸟》,比如《愚公移山》,都可以说是在语文教育界扔下的重磅炸弹。”窃以为:郭初阳,是二十一世纪初的语文历史绕不过去的一个名字——虽然他的一系列课例我并不完全认同。

看他们华山论剑,真是过瘾啊!他们也让我看明白了: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在做教育的。网络汇聚了天南海北有心于教育、醉心于语文的人,集合了更多内心对教育有想法的人,并激发起更多人产生对教育的想法。大家彼此温暖,彼此促进。和网友们交往,被唤醒,被激活,被感染,我感到受益匪浅。北京市教科院的王晓春教授、清华大学附中的王君老师,都给过我很多无私的帮助,在网络上遇见他们,是我的幸运。网上有着无穷无尽的好资源,就看你想不想学,敢不敢闯荡江湖。我一直这样固执地认为:最好的培训就是自我培训。兴趣是最好的老师。真正有思想的教师,多是自己摸索出来的,而不是被“培训”出来的。

网络,让我吐故纳新,保持了生长的状态。

躬身实践  笔耕不辍

冯渊先生在《碳酸饮料、橄榄及其他》(语文学习.2009.12“编后”)中说:

但还有一种抽丝剥茧的文字,不矜才使气,而在一点点地叙说自己的艰难探索,也有一种真诚厚朴之美。多少人在写人尽皆知的真理,那些执著地抒写自己的一线实践,传达课堂里的真实声音,直言困惑的文章,读起来则如咀嚼橄榄。如本期……,《那一只受伤的“羚羊”》,……都是从课堂教学中“生”出来的鲜活文字。

课教到最后,靠的是底蕴,最根本的还是教师阅读力。问题即课题。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往往是从真实的教育生活中来的。可以说,我的所有文字都是从课堂中“生长”出来的。我的论文选题和写作灵感,一方面来自我教学实践中的困惑、反思,一方面来自我听课过程中的一些思考——我特别留意那些普遍存在的共性问题。

教育是一门科学,也是一门艺术,其本质是创新。语文教学更是一项充满创造性的活动。我看过一些文章,缺乏理性思考,过滤之后,就没有啥干货了。在教研论文的写作上,我对自己的要求是:老生常谈,不谈;人云亦云,不云。创新难于守成,人所共知。但我愿遵循“最拙劣的创新也比最完美的守成强一百倍。(王君语)”这一信条。即使做不到人人心中皆无,也要争取做到人人笔下皆无。无论是解读还是设计等,首先看看别人在此方面的研究达到了怎样的高度,然后是想法超越它,即使不能超越也要努力寻求别样路径,从别人看不到或看不清或不愿意看的地方,看出语文教学的道理来。现在有了点火候了吧,别人的基本上什么也不参考了。

作为一个教育者,思考问题的方式很重要。而我本就是一个“喜新厌旧”个性叛逆的人,我很注重创造性阅读和批判性阅读(本书中对语文教材和语文教学批判性质的文章,就占了近半数),不愿意走别人走过的老路。把每一堂课上出新意,把每一篇文章写出新意,是我不懈的追求。近年,我在专业刊物上发表文章多篇其中,二十多篇发表于“全国中文核心期刊”,七篇被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转载。

写作,对我来说,是一种生活方式。我愿是一片思想的绿叶,无论我吸进的是什么成分,都希望呼出氧气。乔治·奥威尔说:“我写,只是因为我有话要说。”有自己的思考,就发出自己的声音。夜深人静,坐在电脑前,忘掉周围的一切,意似花开花落,心随云卷云舒,完全沉入语文的世界,我思考着,也快乐着……

在语文的路上,我将继续前行。

权作跋。

(发表于《教师博览原创版2015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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