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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山水(五)

(2017-07-31 09:26:57)
分类: 傻妻第三部心中的山水

鹦鹉走出房门,见医护人员问三病区十四楼怎么走。

到十四楼,果然楼道里有几人,衣着打扮都挺干净,让鹦鹉亮眼的是有人穿着鹦鹉牌。


走近五病室,从门上的玻璃向房内扫一眼,果然,坐在床边面朝门的正是蓝头发,换身运动装,也是鹦鹉牌。

外面几人打量鹦鹉,鹦鹉站定,向几人道,叫萧月玲出来。

有人上前,你谁呀。

我只等三分钟。

说完走出十几米远,站定靠在墙上看表。


有人进去,很快蓝头发和萧月玲出来,后面跟着几个人向鹦鹉走近。

萧月玲一眼认出鹦鹉,大叫,是你。

蓝头发脸很难看,你认识他。

踢过球嘛。

鹦鹉说我只想和你说话。

萧月玲看看蓝头发,佳卓,你们等。

石佳卓还想上前,鹦鹉已转身走。

萧月玲紧跟上来,找我干嘛,你是谁?


一直走到楼道尽头,鹦鹉才转身看萧月玲一眼,这一眼的冷,让萧月玲一震。

鹦鹉掏出电话,拔过去,电话接通,鹦鹉冰冷的声音不急不缓,我是高鹦鹉,告诉萧月玲,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否则,后果负责。

说完将电话递过去。


萧月玲愣愣,接过来,里面父亲急急的声音,高总,是高总吗?我,什么事,请你把话讲清楚。

爸?!

玲玲?你,和高总在一起?出什么事了?

萧月玲看鹦鹉一眼,在她印象里,父亲从没这么急过,电话里父亲大叫,怎么回事,快说,是不是得罪高总了?

爸,这个高,鹦鹉,是谁。

是,高总嘛,亏你还学服装,鹦鹉集团不知道吗?快说,出什么事儿?

没事啊,爸你干嘛这么急急火火的。

你在哪儿?!

医院啊。

医院?!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爸,就是踢球受点小伤,没事儿,关他什么事儿啊。

玲玲,不管发生什么事,到此为止,懂不,听得懂不?!

爸,你急什么呀,

唉呀,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踢什么球,你,你快把电话给高总!


萧月玲懵懵地将电话递回去。

高总,你在听吗?

在。

哦,那就好那就好,小女不懂事,高总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我这代表她给你道歉,放心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哦,踢球受伤了是吧,那个医疗费营业费什么的统统的我算,啊,高总,你说多少是多少,不不不,我加倍,加倍。

鹦鹉一直盯着萧月玲,萧月玲感觉自己意识有些模糊。

到此为止。

放心放心,高总,请你有时间务必联络我,我等,


鹦鹉掐断电话,见萧月玲还一脸懵,上前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脸仰起来,萧月玲一声惊叫,鹦鹉逼视道,京城四少,你最好别让他们再找麻烦,否则,我会让你你爸你们的小鸟死无葬身之地。


萧月玲依然呆呆地看鹦鹉,她真的很晕。

听懂了吗?鹦鹉手上用力,萧月玲再惊叫一声。

萧月玲茫然点点头。


鹦鹉松开手,走过楼道,走过石佳卓众人,等电梯,然后走下去。

众人一直见电梯门关上,才回过神,跑去见萧月玲,萧月玲还呆呆站着。

石佳卓拉她胳膊,怎么了,这人是谁,他说什么?


萧月玲摸摸自己被扯痛的头皮,缓缓走,一直走进病房坐下,桌上的手机响。

石佳卓赶紧拿起来,递过去,是你爸。

萧月玲眨眨眼,接电话。

里面劈头盖脸一阵骂。


萧月玲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大吼一声,爸!他就算是鹦鹉集团的高鹦鹉又怎么了!啊!装他妈的什么大尾巴狼,还揪我头发,狗日的,

萧保山怒吼,住嘴,你还骂人,你在学校学到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怎么得罪高总了!

狗屁高总,踢个球关他屁事儿啊,跑这来装孙子,

萧月玲!你给我住嘴!你是不是我萧保山的女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电话挂断,萧月玲听着嘟嘟的声音,气得大叫,高鹦鹉,狗东西,就算他妈的是棵葱,也不至于插大象嘴里装象牙吧!说着狠狠把床上的枕头被子踢下去。

石佳卓忙捡起来,玲玲坐下坐下,怎么回事,这丫儿的认识你,你爸?!

萧月玲狠狠把手机摔在床上,鹦鹉集团,有什么不了起!妈的,敢威胁我!

鹦鹉集团?

萧月玲瞪瞪他,一指狠狠戳上他上衣的标识,鹦鹉!


房内所有人都愣几秒,不由看向自己的服饰,这些大少们的衣服,绝大部分是鹦鹉品牌,一年四季,运动休闲西装衬衫毛衫包括内衣内裤,这是圈内人的标配,是身份的象征。


石佳卓不由回头望望房门,喃喃道,他是,高鹦鹉?鹦鹉集团的总经理?

萧月玲没好气道,总裁!

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怎么认识这个狗东西,有次去玩,赶上下雨,开场了他们缺个边后卫,我就上去踢,后来他来了,不知道感恩还问老师怎么教我的,狗日的,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那,你爸那儿!

萧月玲尖叫,我爸!对人家奴颜婢膝,丧权辱国!


石佳卓爱死她了,看她一头软黄微卷的齐耳发,两条浓黑的眉毛皱着,一张怒气的脸,时不时咬得唇更红,耳朵上两只镶钻耳环一闪一闪,胸前的小葫芦玉坠随着她胸膛的起伏不断晃动,那玉坠是他送的,他喜欢她一直戴着。

石佳卓的喉咙有些紧。


萧月玲看看房间的人,快去,查查这厮住哪儿呢!还有啊,你们不知道啄木鸟是我家的啊,我不说你们装懵是不是,那也是国内知名品种,非得穿死鹦鹉啊!

众人不吱声。

萧月玲用力扯扯石佳卓的衣袖,在他耳边大吼,听到没!

石佳卓赶紧把耳朵堵上,把目光调到萧月玲脸上,向房间人道,听到记住,以后只穿啄木鸟,记住了!

几人答应。


萧月玲依然气哼,去查呀,这只死鹦鹉到底在哪儿?!

石佳卓拉拉她,玲玲,不用查,我知道,一病区二号贵宾房。

病区?

那个,他可能和铲你的那人有关系。

萧月玲大叫,欺人太甚!岂有此理,铲人还有理了!还装伤来医院,还来当帮凶!说着起身就走。

石佳卓一把拉住她,去干嘛!?

放开我,刚才把我唬傻了,我得煽他几个大耳光!

等等等,那个,这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我们现在不是法制社会吗?我们不是当家作主吗?他一个美国佬,跑中国来撒野啊!

玲玲,你坐下,坐下先听我说。

萧月玲一把推开他,石佳卓,你也怕他狗屁的鹦鹉集团?你怂了!?

石佳卓挺挺脖子,我怂?我什么时候怂过!

那你拦我干什么?

你爸,他是怎么说,你不听你爸的?

老而无能老而无用老而胆怯!

大叫完又要出去,手机再次响起来,石佳卓拿过来看,还是爸。

递过去。


萧月玲狠狠抢过来,恨恨滑听,不等对方说话大叫,你不要管我,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萧保山已经快爆炸了,打过三个电话,鹦鹉全给掐断,第四个关机。

听女儿,还是一幅无所谓不懂轻重冒失冲动而且粗鲁任性的样子,他简直可以看到自己流落街头的一幕。

萧保山沉重地连叹几口气,最后无力道,玲玲,你不是说回家吗,没事儿早点儿回来吧。说完挂断电话。


萧月玲慢慢放下手机,看着手机愣愣。

石佳卓赶紧问,你爸说什么?

让我早点回家。

萧月玲有点晕,父亲叹气声,无力声,她从没听过。

摇摇头,重新坐下,赌气道,算了算了,放他一马,就当他是国际友人,我发挥大爱无疆永垂不朽的国际主义精神!


石佳卓眼都亮了,坐在她身边搂搂她,开心就好,怎么样腿还疼吗?

萧月玲摸摸自己被铲到的小腿肚,还好,踢球嘛,不受伤不算出力。

不伤筋动骨就没事,明天核磁出来才放心。

萧月玲看看房间的人,都回去吧,在这儿又没吃没住的。

石佳卓挥挥手,走吧。

几人打完招呼走出去。

萧月玲见石佳卓还没动,你也走。

我陪你。

陪什么,孤男寡女一个房间。

拜托,这是病房又不是宾馆。

萧月玲眼珠转转,佳卓,这房间一夜多少钱。

这,没多少钱吧。

贵宾病房总贵些。

那也没多少钱。

哈,以后我来北京,不住宾馆,弄点小伤住医院,还有医护人员二十四小时看护,哇!超爽!

石佳卓伸胳膊从后面搂住萧月玲,紧紧靠在自己怀里。

你干嘛。萧月玲挣扎。

别动,让我搂一会儿。

我就说孤男寡女嘛,准得出事!你放开!

玲玲,我真喜欢你,真喜欢。


萧月玲睁大眼睛盯着石佳卓越来越近的脸,这脸很耐看,只是满脸青肿,嘴角还破了。

萧月玲突然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破相了,抢个球至于嘛,脸先着地的?咱们那些臭国脚要象你这么卖力,早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了。

石佳卓松开搂萧月玲的手,轻轻抚抚自己的脸,烫得很,更灼的是心,自两年前在球场上认识萧月玲,花花大公子的心就收在她身上,可惜,萧月玲总是这么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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