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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走的水葫芦(十月诗歌三首)

(2021-10-27 10:14:28)
漂走的水葫芦(十月诗歌三首)
漂走的水葫芦(十月诗歌三首)
漂走的水葫芦(十月诗歌三首)
漂走的水葫芦(十月诗歌三首)
漂走的水葫芦(十月诗歌三首)
漂走的水葫芦(十月诗歌三首)
漂走的水葫芦(十月诗歌三首)

漂走的水葫芦(十月诗歌三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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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然/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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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走的水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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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面镜子

只不过被拉长了

狭窄的小河流水

因为下雨而连夜猛涨

现在一切皆已平息

只剩下静静的流逝

省略了所有喘息之音

默默无语,一心向远

.

我看见水葫芦漂过来了

一朵,两朵,三朵

总的感觉是孤零零的

静静地、默默地从眼前走过

要知道他们在上游多么拥挤

在碧波苑那座桥下

他们堵满小河的河道

让一片片荷叶,都寸步难行

.

可以想见他们多么旺盛

曾经在义渡广场那边

他们前呼后拥,当仁不让

占领了一湾景色,何其风流

后来被清洁工清理走了

那里的水,开始亮堂

野茅草和水芹菜快乐生长

那里的镜子,恢复了倒影

.

宛若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一夜之间,他们重现江湖

拥堵在这碧波苑桥下

水芹菜纷纷退出岸边舞台

他们昂昂彩彩

开出了幽的蓝花

.

此刻,是河水猛涨第二天

一切,都已恢复了平坦

我牵着花卷从河边经过[注]

就看见他们一朵接一朵

一朵接一朵被静静漂走

被饱满的河水,容纳不下

但他们都显得非常平静

悄然无语,随流水远行

.

想来,他们的心也一定安然

“远方不在远方,就在脚下”

我想起那些远去的河灯

以及在空中飘逝的孔明灯身影

他们,比放飞他们

和目送他们的人们,都静

静得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察觉

如同眼前,我已被悄悄感染

.

相信他们会有下一个岸边

下一个聚集的港湾或码头

生命之路如此循环往复

不可能永远都在随波逐流

我甚至望见了下一站春色

那里种满了庄稼,草木丰美

“那里的风,都极度新鲜”

.

“那里的吹拂,都充满情歌”

水葫芦,他们一朵接一朵

因为小河水满而离开群居

并将氏族带往更多的去处

因此神情安详而姿态从容

脚下,是一面被拉长了的镜子

透过沉静而返照所有道路

.

2021年10月26日写于碧波苑

[注]花卷,我家小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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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长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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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时代是跟壁画连接在一起的

那幅巨大的壁画,挺立在路边

那幅巨大的动漫和音乐组合的壁画

它跟最大那棵蜀国古树永恒相邻

成为从今往后的风景,风雨无阻

.

此刻,我从黄昏的啤酒小镇走过

惊喜发现,小何小金都在壁画里面

他们长发飘飘,就像十五岁模样

他们在少年时代就选择了异乡漂流

难怪他们四海为家,有了海滨别墅

.

如今,他们出现在都市的繁华街头

已把长发剪了,但是神采奕奕依旧

他们少年时代的嘴角就像蒙娜丽莎

早就看清楚了这世界的软与硬本色

相约到江湖去摸爬滚打,奋斗一生

.

而我,始终在为一个字奔波

同时还在为另一个字,不辞辛苦

胡芳呢,负责他们未来的旅游线路

我知道我家也在导游图上头

我是人到中年与他们成为朋友的

.

我与他们相识于酒桌,与墙画无关

而他们早已占据了壁画的醒目位置

彼此用目光交流,传达内心的领悟

他们长发飘飘,飘过多少青春窗口

当我诗写得差不多时,就成了光头

.

他们微笑,点头,王顾左右而言他

他们对我是如此王顾左右而言他

因为当时他们都还不认识我

肯定不认识我呵,他们是少年入画的

而我,正在啤酒之外收藏那些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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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长发以飘逸方式在事物中定格

我口中念念有词,我念的都是旧货

错过了雪花与月辉互相穿越的时光

如今我从他们巨幅壁画前惊异经过

他们欲言又止,针对我的当前状况

.

他们衣著朴素,但却怀揣空前巨富

这是他们存在于世的共同钥匙

长发被风拂动,遮住双眼,遮住耳朵

但是无法遮住他们轻微的高妙言语

包含强大的宇宙信息,被悄然捕捉

.

我纯属局外之人,在广场上看得发呆

胡芳已把旅游图设计得像一卷古书

她说:“你们家也在里头,并没有漏”

于是我匆匆赶回家去告诉培培

担心他们哪天到冉义来,措手无策

.

我们确实还没有做一些必要的准备

想到这里,我脱梦而出,拧亮台灯

首先要记下的。就是那幅巨大壁画

那是长发时代的象征,无论风云变幻

他们一直在飘,他们的美,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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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24日凌晨03:12记毕于碧波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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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南北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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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南北诗会

朝北走,是山

朝南走,也是山

最繁忙的,是火车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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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诗人都受到邀请

我也名列其中

他们要我准备腊肉

香肠,以及炖好的鸡汤

.

这是一连串繁琐的劳动

我任劳任怨,就像誊写诗稿

据说这是诗人老牟的主意

他要让轻松细节都显得深厚

.

我兢兢业业打点佳肴

一袋又一袋装好美味

眼见得辛勤凝成一座座小山

只等一声令下就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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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听说北边诗会已开过了

我的美食操劳纯属白费

但又安慰我说还可以继续

因为可在南边诗会派上用场

.

我回到原点。火车站熙熙攘攘

野歌在车头分发金川柚子

露姐在车尾数点夜宴酒杯

他们要我把美食弄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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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能让老牟再稿砸了”

“他的口味咋可能代表一切”

“战天斗地那是实体创业”

“让写诗艰苦奋斗有点离谱”

.

老牟的胡椒主义确实折腾

竟将好多诗人从途中吓回

只有诗人安琪英勇赴会

见证雪国诗会的天翻地覆

.

她说:下一站是幽幽芦沟

“要诗歌漫游满山的萤火”

“要把每盏灯加油满满的”

“杨然要驮运最高的背兜”

.

可惜我还没有接到正式通知

安琪他们的轻舟已乘风南下

我守着一大堆美食久久发呆:

“是不是想念朋友,又做梦了?”

.

    2021年10月12日凌晨记于碧波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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