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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新华书目报》晓君

(2012-07-03 17:4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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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感谢《新华书目报》晓君

 主办:新华书目报
网站统计 http://web1.51.la:82/go.asp?svid=20&id=3583785&tpages=3&ttimes=4&tzone=8&tcolor=16&sSize=1280,768&referrer=http://weibo.com/1549504005/yqK5wdUuw&vpage=http://a.xhsmb.com/html/2012-06/25/content_45298.htm

    葛水平,出生于山西省沁水县山神凹。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创作过戏剧、诗歌、散文、电视剧本。出版小说集:《喊山》《守望》《陷入大漠的月亮》《地气》《所有的想念都因了夜晚》等。代表作品:《甩鞭》位列《北京文学》2004年度当代中国文学最新排行榜,获《中篇小说选刊》2006年度优秀小说奖;《地气》《黑雪球》《连翘》《比风来得早》连续四年位居中国小说学会中国小说排行榜;《比风来得早》获2007年《上海文学》特等奖;《喊山》获2005年度人民文学奖、《小说选刊》奖,同时获第四届鲁迅文学奖;长篇小说《裸地》获“首届剑门关文学奖”,“第五届鄂尔多斯奖”。作品被翻译为英、法、德、日、蒙文。

    □本报记者 王晓君

    在文坛,葛水平名副其实是个响当当的女作家,在文学圈子,能称为“某某人年”的状况还很少见,但葛水平做到了。她凭借《喊山》《天殇》《地气》等等作品让文坛有了“葛水平年”之说。很多读过她作品的人应该不会忘记那种浓郁的乡土记忆,还有小说人物内心的巨大力量的发挥。近日,2012年中国当代乡土小说大系出版座谈会在鲁迅文学院召开,作为乡土作家的代表人物,葛水平应邀参加了会议。她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平静如水,清新自然,完全无法想象那样大气磅礴的作品是由这样柔软温和的女人写出来的。在她心中,文学就是喜好,越喜好越逃不走。在她作品的感召下,带着两种截然相反的印象,好奇,记者采访了她。

    记者:你的每篇小说都散发着浓郁的乡土气息,从小说的标题就能感受到那种质朴的博大精神的力量,曾经有位作家在一篇评论文章里说你“行走在北方”。北方对于你来说不止是一种地域,更是一种气质和格调。我从你的作品、着装,以及浏览你博客上的照片,感觉你已经深深地“陷”进泥土里了,请你具体谈谈你的创作,你的情感和你与所出生的那个地方的关系。

     葛水平(以下简称:葛)进入任何一个城市我都没有方向感,心就像挂在身体外的一颗纽扣,没有知觉。只有回到北方,哪怕听到简单的方言,我的心都会安稳下来,会宽舒地吁一口气,重新找回我踏实的自信。这一切意味着我已经离不开,离不开我的习惯,意味着对我漫长的骚动生涯的肯定,又似乎包含着某种老年信息。

    当我选择不了喜欢的另一个地方时,也就是说我已经没有路可选。路的长短,是一个不能用简单的测量计制来说话的数。我在路上,我的出生,我的亲人,我的朋友和老乡,他们给我他们私密的生活,让我泪下的人生,已经成为我挪不动步的那个“数”,都算死我的一生了,我不能不陷进去,我活在他们中间,我真实。朱熹讲:人禀气而生,气有清浊之分。我不能左右,我的怨恨、欢喜、哀乐均来自这里,,我能够站稳脚跟,我心借我口,只能告诉你,那层关系已经暧昧得“分不开”。

    记者:写作离不开灵感。小说《甩鞭》是你的处女作,写的是窑庄王引兰,一个嫁到窑庄的女人寻找幸福的故事。这个标题可以说是恰如其分地表达了主人公内心的爱与恨所带来的无尽痛苦和对人性的坚守。你的这种力量来源于何处,当时怎么想到起这个标题的?

    葛:故乡年节,穷人家里买不起鞭炮,穷人也是人,也要听响儿。一堆篝火一个甩鞭人,是白云苍狗的世界不变场景下的热闹,那热闹也是生活温热的光焰。一个男人指节粗壮的铁黑色的大手,一杆长鞭在月亮即将退去的黎明前甩得激扬;一个女人去想那长眉浓烈似墨,张开的大嘴吼出威震山川的期待,爱的背后铺垫着的是生活的锅灶,在生命的春天,一切都因为那鞭声,那一声心尖尖上的疼。一想到这些,我的胸口就会有一口酸泛出来,我的故乡对天地之爱居然如此大气。故乡的女人是不屑去爱一个白面书生,爱到老,依然会扯着皱褶重叠的脖颈仰望那一声撕裂的鞭声,爱和坚守都与山河有关。任何名字都不能取代“甩鞭”,我甚至没有去想过另外一个名字。我一直觉得“甩鞭”把俗世的悲凉都包含在了里面。

    记者:你的小说,受谁的影响比较深?在你的写作生活中,有哪些难忘的经历?

     葛:沈从文和赵树理的作品对我影响较深。

    说一件我叔叔的事情。他是我爸爸的叔伯弟弟,比我大不了几岁,去世那年不到四十岁,死前患抑郁症,一米八五的个子,原本是很阳光的一个人,同学里比他日子过得好的人有,不如他的人也有,可人就是很奇怪,老是和比自己好的人较劲,时间长了心里纠结成了一个疙瘩,难以启齿,又找不到一吐为快的人,因此生活压力越来越大,后来就病了。那时候一直不知道抑郁是一种病,拿中药和西药治疗,所有的药物都不能够解开他的心结。见不得人家热闹,人家的热闹,会让他眼睛里射出冰冷的光。那年他犯病时和人争执,叫人家拿着刀子捅了。我去看他时正写《甩鞭》,接到电话时,我怎么都不相信。

    杀他的人一米六不到的个子,家里穷得叮当响。叔叔的死很让我无措。我看着沙发上的血迹,想他生前的一些事情,那么高的个子,很不成比例的死亡,可他再不能生还。他的儿子还小,我和他的儿子一起去太平间领他,拉开抽屉的一刹那,我哭不出来,他的头发像抹了摩丝一样一根一根竖着。守太平间的老人说:“闺女,我守太平间20年,没有见过女人来领尸。”我顶了人家一句:“你还没见过不足一米六的人杀了一米八五的人!”我和老人把他抬出来,那个老人麻利地给他穿好衣服,他整个身体像冻肉一样裹在我买给他的棉袄棉裤里。那一天我压着拉他棺材的车,走了两个多小时。因为他是凶死,晚上回到故乡时,他被停殓在村外的背风处,我和我的几个表弟守着他,燃着柴火。一整夜我想不通,一个人怎么才能给自己找到出路?我的家族没有任何背景,祖辈都是农民,他算是出去了,离开了土地,去一个煤矿下窑,原本是在矿区打篮球,可不赚钱,一定要下窑,最后却不是死在采矿一线,他有多么福薄命贱?

    从那时开始,我想一个人走多远,你的心一定都不要离开出生地,出生地给了一个人天候地理上的成长,内心没有足够的坚强,只能被虚幻的生活吞噬掉,想想我先祖的善良和大爱,他们从来都活在自己的幸福里,可是什么破坏了他后来的内心世界?我离不开乡土,我只能在“她”之上扎根才有我今天的模样。

    记者:现实生活中,那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好像是都市人的专利,很多乡下女孩子都向往城市,其实里面有很多爱情的因素。我们家曾经雇过两个阿姨,她们都问过我相同的问题,爱情是什么?如果用乡土小说的话告诉她们,应该怎么说?你在创作作品时,乡土爱情与都市爱情在构思、书写上有哪些不同?

    葛:我会告诉她,再好的爱情也不及乡下的那个家。掺杂着海棠花的土尘里的爱能延伸成一座村庄。简单说,乡土爱情来自泥土,都市爱情来自酒吧。

    记者:在当代乡土小说大系的研讨会上,你与到会的作家和评论家一致表示对乡土文学存在和发展的担忧,作为一位60年代出生、靠乡土“发家”的小说家,你会不会有一种失落感?这种现状会不会影响你对小说的坚持?

      葛:冷风冷雨里的乡土,让我不知道该写乡村里的什么。上星期我去乡下,走在刚下过雨的泥路上,车陷了进去,努力拔出来,车摇晃着行在一条细如蜗迹的土路上,一些人看着泥泞,神色漠然。早些年不是这样的。我在这次研讨会上讲到了家家户户的灶神,乡下人已经不祭灶了,祭灶用的是一碗腊八粥,现在乡下人跟城里一样叫“八宝粥”,祭灶祭献的是一年好日子,有虔诚,有惶恐,有生息感应,可乡下已成空村,留守的人家也已经大都没有灶神,他们用电磁炉做饭,很省事,他们已彻底明白不弯下腰种地的人也会有粮食糊口。

    想想看,农民放弃土地,不种地了,涌向城里的人吃什么?人不可以用汽油喂饱肚子,土地上长着一颗庄稼就会给乡土作家希望。坚持是我的自信。

    记者:你想过转型么?你的下一步创作计划是什么?

     葛:写小说是一辈子的事,我会写写电视剧,尽量用赚来的钱保护一些乡村文化。我这把年龄转不到哪儿去了,一句话:转不动了。我计划写一部关于那些坚守在乡村的劳动人的长篇小说。

    记者:你对网络写作怎么看?

     葛:网络文学甚至还包括整个网络文化的兴起,是我们这个时代数得着的一个最大的进步,就写作和阅读来说,网络革命与人类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由线装书到印刷术的进步几乎一致,而且现在的网络更加全面,更加快捷,因而也更加能被新一代的人群所接受。一个事物要站得住脚,总要经历一些过程,从这个意义上说,网络文学还要承担起更加宏大的使命。在一个求新求变的时代里,要做一个跟得上时代进步的人,跟得上时代甚至还要能引领进步的作家,这是时代赋予作家的责任。1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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