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四月天25•余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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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海牙的街景觉得很古老吗?其实海牙城市发展的历史也就百余年,在荷兰绝对是一个小字辈儿。看着海牙的街景觉得很羡慕吗?心里当时真是羡慕得不行,不是羡慕别人有这么好的创造力、这么美的城市,而是羡慕别人懂得如何疼爱和保护自己的家园。
看着海牙,觉得应该思考点儿什么,应该琢磨出点什么来作为余兴。
街头一座普通的社区小教堂,简约的新哥特风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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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观赏海牙街景的余兴,“兴起”一个八竿子不沾边儿的话题——梁林故居。对,就是坐落在北京市东城区北总布胡同3号四合院(现为24号院)的梁思成、林徽因的故居。
提起这件事儿来真是叫书生也想张口骂娘!
梁思成是谁呀?那是中国近代建筑学的开山鼻祖,建筑学学科创始人,即使说“古有鲁班,今有梁思成。”也不为言过。所有吃建筑这碗饭的人,不论是大笔一挥就价值连城的建筑设计师、靠房地产赚的钵满盆满的开发商,还是靠拉旧砖头讨饭辙的苦力,都应将梁思成视为赏饭的祖师爷。现在可好,连家庙都自己动手“维修性拆除”了,这可不只是什么“乌龙”、大水冲了龙王庙,简直是掘了自己的祖坟。再说,要说对古建“维修性拆除”,首先应该是愚昧的埃及人去拆除面目不全的狮身人面像,脑子灌水的意大利人去拆除连立都立不正的比萨斜塔,怎么也轮不到讲究文明与和谐的国人啊。
可见今日某些行业的道德底线已经沦丧到了何种地步。过去有句老话儿说: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看来这“无罪也该杀”的行业有增无减。
据说有关部门已经承诺将尽快“恢复”梁林故居。一个被砸得粉碎的古瓷花瓶还怎么复元?复建得再像也不过是一件高仿的工艺美术品。即使门外汉也深知在文物和收藏界泾渭分明的本质问题就是真与假,所有的价值和赞美都凝聚在一个“真”字上,即使这物件儿再丑陋、颓旧;所有的鄙视和排斥都甩在一个“伪”上,即使它再华美、浑身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天可怜见,梁思成老先生生前没有挽留住老北京的城墙,身后故居也被自己的子孙们当儿戏似地拆除了拿去换钱。“在北京城市改建过程中对于文物建筑的那样粗暴无情,使我无比痛苦;拆掉一座城楼像挖去我一块肉;剥去了外城的城砖像剥去我一层皮。”1957年,梁思成先生在谈及北京城市规划时曾发出如此感叹。而时下的北京城与1957年相比已经取得了脱胎换骨的发展。这该让人击掌庆贺还是痛心疾首呢?
其实,这一切都不可避免,难以向文物保护部门问责,因为覆巢之下岂有完卵?!退一万步说,即使梁林故居得以保留,但周围已经失去了赖以依偎形同身躯的其他四合院、如同血脉的一条条胡同,光秃秃的留一个脑袋也很难堪。
如果当初定都北京后能将行政首都搬迁到新兴城市石家庄或位于全国交通要冲的郑州,一切的一切本都可以避免。这就是游览完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和海牙后所想到的,正是这座不太可爱的海牙拯救和保护下了一座辉煌的阿姆斯特丹。如果北京的那些老城墙、老城门楼子、老牌坊没有被拆除,今天还用大老远的蜂拥到山高皇帝远的山西平遥去看古城吗?因为在漫长的封建王朝时代,有哪座城池堪与天朝皇城的恢宏和精致媲美呢。如果游人可以将紫禁城连同西边的北海、中海和南海作为完整皇家建筑和园林体系来欣赏,就可以更深地体会到“东殿西苑”的传统格局……一切的“如果”如果都存在,今天的北京就可以将整座城市报到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去“申遗”,而且肯定是“世界文化遗产名录”上那颗最灿烂的明珠,今天的国人才可以自豪地向世人宣称,我们是文明古国不忘祖的炎黄子孙。
人类历史上灰飞烟灭的名城也不少,空中花园巴比伦、古罗马的庞贝城等等。但那些古城不是在战火中消失于敌人之手,就是不可抗拒的自然天灾将其倾毁。只有那座老北京城比较格色,是自己动手在一片颂歌中以“城市发展”的名义毁灭的,正应验了那句老话儿: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据说北京的常住人口现已达到两千万,而且这个畸形的“肥胖儿”每年还在以五六十万人的速度增加着。从一个民主平等的角度讲,大家都是中国人,凭什么只让他住、不让我来呢?!那就要弄清楚大家为什么要死乞白赖地往超大城市跑。因为这些地方不但生活条件、基础设施好,而且工作机会多,说白了就是为了挣钱呗。如果能把那些能挣钱的工作机会迁出北京,放到其他中小城市,如将国家一些行政部门迁到外地去,那还有什么必要大老远地“南水北调”、“西气东调”,还有那些数不尽的煤、电、蔬菜……
老北京已经像一个物种一样灭绝了,但新北京也不能像一张烙饼一样无限摊大。
咳,无非就这几句牢骚话,折腾得人彻夜悱恻、不吐不快。
也许是这些红砖建筑令人觉得荷兰的风物与北欧的丹麦也很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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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座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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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篇介绍的王宫不远就有一座以国王威廉一世命名的公园,公园中央是一座名叫“1813广场”的小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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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3广场(Plein
1813)位于海牙威廉公园(Willemspark)中央的亚历山大街(Alexsanderstraat)和索菲亚大街(Sophialaan)路口,广场正中矗立着一座建于1813年宏伟的纪念碑——海牙国家独立纪念碑(DEN
HAAG-ONAFHANKELIJKHEID)。
1813年11月19日雅各布•法格尔(Jacob Fagel)和乔治•亨利(George Henry Perponcher
Sedlnitsky)从海牙的雪弗宁根出发到英国晋见国王奥兰治,向其汇报当时国内的状况。11月30日国王回到海牙重新当政,为此于当年建造了这座纪念碑。
纪念碑的顶部是荷兰胜利女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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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碑建造在广场中的一个椭圆形环岛上,目的是纪念反抗拿破仑的胜利,1813年被视为是新荷兰的独立年。该纪念碑于1813年11月17日奠基,1863年当时的荷兰国王提议在纪念碑上加装威廉三世的塑像,1869年11月17日该塑像由王子弗雷德里克亲自揭幕,而整体设计是由建筑师威廉•科尼利厄斯•范•德•外恩•皮特森(Willem
Cornelius van der Wayen Pieterszen)负责完成的。
纪念碑底座四面的浮雕由著名比利时雕塑家组合雅克杰•凯特(Jacques
Jaquet,1830年至1898年)和他的弟弟约瑟夫(Joseph)设计制作。
正面的威廉一世雕像,下面的文字是一段荷兰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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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纪念碑曾于1954年部分被毁,2007年才最终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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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街头小花园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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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河构成了荷兰城市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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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海牙可以见到这样现代化的新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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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牙中央火车站前广场上的雕塑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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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牙中央火车站,从这里登车去阿姆斯特丹,然后转乘夜车踏上回归丹麦奥胡斯蜗居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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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车于当晚七点半从阿姆斯特丹中央火车站发车,二等卧铺每间定员六人。发车不久德国列车公司(DB)的列车员来车厢检票。这是一位个子不高、深色头发、脸刮得铁青的德国人,他看了我们的票后非说有问题,说这两张票只有卧铺的床铺费、荷兰和丹麦路段的行驶费,而不包括在德国的行驶部分。急忙用蹩脚的英语向他辩解着,来的时候检票员也没说什么呀,而且丹麦的售票员也不会出现这么大的疏忽。但他就是坚信自己的看法,将车票收走,说是要补票。这下还真有点犯难了,因为当时已经是旅游后的归途,手里欧元现金所剩无几,而所持信用卡是万事达卡,在很多场合不能刷。
后来上厕所时在狭窄的车厢中与这位满脸严肃的列车员擦身而过,迎面扑来浓烈的酒气,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果然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已经换了另外一位胖乎乎的列车员,他将车票还给我们,一句话没说。
清早在丹麦的科灵下车,换乘北行的列车安抵奥胡斯。
这个荷兰五日游的系列从2010年4月开始贴起,一拖就拖了近两年,万分感谢一路辛苦跟读的朋友们!
全文完,多谢赏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