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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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日出日落 |
田子坊,一块中外游客回味老上海的暗玫瑰色、猪油香的红豆桂花年糕。
田子坊,每天勾引无数摄友的长枪短炮倾泻下成千上万吨炮火的靶标。
不明白怎么这狭小的空间里竟可以容得下这么多艺术、伪艺术;生活,真实和做作的生活;消遣,经心和打发时光的消遣;系念,牵肠挂肚和逢场作戏的系念……。连这里地面上的一屑垃圾,都不知道是修养的颓堕还是别具品位的摆设。
然而,匆匆胡乱放了几枪后就当了逃兵,不知为什么。也许觉得它不够中,也许觉得它不够洋,也许觉得它不够奇,也许觉得它不够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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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装饰有味道却不生活、缺乏原生态,感觉舌尖的味蕾在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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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落的“包浆”裸露出木质的稚嫩,像幼儿园的联欢会上一个小朋友戴着白胡子装扮成风烛残年的老人。难道闯入了一座巨大的影棚或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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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的老宅门离田子坊不远,是当年法租界内一栋三层楼带花园的老洋房,约建于上世纪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至今八十多年的历史。在十里洋场的上海滩虽算不上多么奢华气派,如今风雨飘摇,饱经风霜。
拉大锯,扯大锯,
姥姥家,唱大戏。
拉闺女,请女婿,
就是不让外孙去。
不让去,偏要去,
骑着小车赶上去。
这是一首流传大江南北的儿歌,小时候从北京坐着摇晃颠簸的火车上姥姥家的路上,妈妈呢喃地在耳畔唱着。因而每当想起这首儿歌时,冥幻中总是伴着老式绿皮火车的车轮在铁轨上碾轧出的隆隆轰鸣。嗯,是错觉,明明是楼下的巴西妞儿用Hi-Fi音响在播放热辣的桑巴曲。
姥姥家里过去当然不曾唱过大戏,但这里是长辈们曾经生活、生长的地方。就像墙上的爬墙虎,一刨粗壮的根深扎在这里,众多曼长的枝条伸展向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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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花园里这株爬墙虎也真是够有年头的了,主干已经有壮汉的小臂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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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还保留着老式的木质百叶窗,上下拉动中间的细木杆可调节百叶窗叶片的角度。想起小时候拨弄通往花园落地门的百叶窗时被夹过手指,疼得那叫钻心呐,哭得那叫豪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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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虽然草坪已经退化得无影无踪,大小乔木的浓荫更密匝匝地围拢在地上。那台手动的草坪剪草机也不见了踪影,小时候常推着它满园子里跑来跑去,是值得与表哥争抢得死去活来的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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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原装的门把手,岁月既流淌也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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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璀亮、光泽柔润的铜把手,握上去似乎还能感觉到早已远逝的亲人的手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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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件老家具的局部,不知是否是因为眼熟才觉得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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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拐角处的扶手,散发着熟悉的、浸在潮湿中的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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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一盏永明在心灵的灯。即使前途伸向无限的远方,总是照亮眼前的那几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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