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诗歌编年》自序
(2024-02-24 14: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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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散文 |
这个冬天,虽不很冷,但成天面对电脑孤坐室内,也觉得枯寒。虽在改着别人那无聊的书稿,却也总提不起精气神儿!我总想找点自己喜欢干的事干干,于是,把《牧童诗歌编年》中那些散乱的芜杂的稿子彻底地整一整,一来以驱寂寥,二来也把这老大难的历史遗留问题啃下来。
为什么说是老大难的历史遗留问题呢?因为这其中的有些未定稿,如对联,从写下至今时间长的已是三十几年了。二零零五年当我编辑自己的第一本极不像样的诗集《风雨孤舟》时,因没有时间与精力(包括心情)去校对对联,所以当时把对联和附录中的谜语都撇下了。这就是我所谓的历史遗留问题。对联的平仄对偶,还有旧体诗特别是格律诗的平仄、音韵、以及对偶是我的软肋,所以我对这些总是望而却步,碰上这些拦路虎时,我是能绕则绕,能躲则躲。所以,这就是我所谓的老大难的问题。
勉勉强强地硬着头皮编校完这册《牧童诗歌编年》之时,我突然想起了唐代诗人李贺《南园十三首》(其六) 这首诗:
寻章摘句老雕虫,晓月当帘挂玉弓。
不见年年辽海上,文章何处哭秋风?
抛却后两句不论,这前两句诗就是对我啃下这老大难的历史遗留问题时的真实写照。
这么说下来读者又会产生另一个疑问:既然平仄、音韵、以及对偶是你的软肋,可你明知不能为又为何偏偏为之呢?是的,因为诗、联自有诗、联的作用,它有散文、小说、评论所不可取代的表达方式。总之,偶尓之中也为之了,积少而成多,集腋而成裘,加上文人的恶习与臭习,敝帚自珍,不肯割舍,所以就顺理成章地又整之编而校之,期盼以呈于大方之家一笑,若侥幸获得些指教、批评,若侥幸于我多多少少获得一些长进,不也幸甚至哉乎?
而诗也好,联也罢,也都是我各个历史时期抒怀、寄情的真实心境,这些对于诗歌史而言,可能没有什么意义,而对于研究我个人的历史,自然就是极有意义的了。故编之。
要重点声明的是,在内刊杂志上发表的诗词,有些诗词被编辑改了之后,已违反了我的原意,所以我又改回来,一切以我本人校订的诗集为标准。
二零一五年二月九日夜草于隐庐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