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与“战友”结怨始末……
(2023-04-30 10: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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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它原先我熟悉的同村人不管是无意误会我, 还是有意冤屈我, 还是别的什么?大丈夫处世, 何惧之有?我当勇往直前……
——引自《世事洞明皆学问——谈谈我与吴鉴略先生的相识相知》
这里“我熟悉的同村人”指一九七零年九月与我同赴海南垦荒的即所谓“兵团战友”, 也就是那些乡人所谓的“海南客”。
所谓“不管是无意误会我, 还是有意冤屈我, 还是别的什么”, 这是话中有话, 若这话不挑明, 有人会永远蒙在鼓里, 有人会永远浑水摸鱼, 混淆视听……
二零一七年冬季, 我萌生了成立一个海南农垦东昌(大坡) 农场揭阳场友会的想法。十一月一日上午, 我与爱人南祯到玉滘镇访李宋绵,后与李贵波、李利华,交谈场友聚会事。这个想法得到李宋绵等的支持。
当时在海南大坡农场的揭阳人主要来自两个镇: 曲溪镇和玉滘镇。但因这两个镇场友中没有大款, 我和李宋绵等商量的结果只好让大家共同凑份子, 作为聚会的活动经费, 一般每人收一百元, 自愿多者不限, 个别特殊者免收(如没成家的, 或长年有病的)。聚会地点定在当时的揭东东来酒店, 时间是二零一八年农历正月初八。确定聚会的日期、收费、地点后,我叫李宋绵负责通知玉滘镇所有去过海南在大坡农场工作的人。曲溪镇我叫陈汉某通知。并叫陈汉某把所有场友的姓名、电话发给我, 我着手编印《海南农垦东昌(大坡)农场揭阳场友会通讯录》。
十一月十二日夜,我录入《原海南农垦东昌(大坡)农场揭阳场友会通讯录》。后发给榕城一家承印者印刷。
十一月二十二日。我与爱人南祯进榕城取通讯录五百份。印刷费二百元(印六十至一百份也是二百元)。
二零一八年一月三十日,上午与陈汉某,李宋绵电话交流有关春节后聚会事。
在东来酒店聚餐,所以要先预定。我告知李宋绵、陈汉某与我一起去定菜(即吃什么), 他俩都说: 由你去定。
二月八日,我电邀汕头知青王石生参加我们正月初八聚会,并请其转告汕头知青林声亮(林声亮是“二团”汕头知青的负责人)。并邀请“二团战友”群的汕头知青代表(一辆小车, 五人内), 他们作为嘉宾前来参加聚会。一来以示庆祝;二来“二团”汕头知青方面每逢有什么纪念活动, 他们总会来电邀揭阳的场友代表去参加, 所以我们成立场友会, 也当邀其代表来助兴, 这也是情来礼往的事。
二月十四日,我微信再邀声亮,但与前一次一样:照样静寂无复。
二月十五日,午饭后,我与南祯一起去东山超市购正月初八聚会用的酒: 二瓶白酒,一瓶红酒。恰好超市做活动, 名酒打折(只打二、三折)。
二月十七日,石生告知我:声亮问陈汉某,其答曰:不知。所以无回复。
不知?究竟是什么意思?从萌生成立场友会此念, 到筹备工作等一切活动, 我都是与玉滘镇李宋绵, 曲溪镇陈汉某联系通气。做《通讯录》的费用我花二百元。我买了两瓶名酒, 一瓶红酒,又花了二百多元。这些我都和李宋绵, 陈汉某通报。但陈汉某竟说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陈汉某本来可以问我, 但没有。陈汉某莫名其妙的回答, 使汕头知青朋友疑窦丛生?
我只好再次郑重致电: 我代表揭阳场友会正式再次郑重邀请汕头知青代表于二零一八年农历正月初八来揭阳相聚。
二月二十日,农历戊戌年正月初五。下午我到东来预点初八聚会的菜,定三桌,每桌八百元,十四种菜肴。交定金二百元。
这件事陈秋荣知道, 但他来不了, 他告诉我他要出一千元。我说: 不用。
二零一八年农历正月初八, 汕头知青代表按时到了, 揭阳场友也先后到了。陈汉某问我: 怎么办?我说: 按你们通知的办。那天, 我多准备了一千元, 因我原和酒店餐厅约定: 若不够, 临时可加几样菜肴。
开席了, 我见餐厅上了一盘蟹, 我点的菜肴是有虾无蟹。我马上跑去问餐厅经理: 我没点蟹, 怎么上蟹了?餐厅经理说: 上午刚加的。我问陈汉某: 你们加菜了吗?陈汉某答:是, 加了四样菜。
餐后我去结帐, 问多少钱?餐厅经理的回答使我大吃一惊!四千五百八十元。
定的三桌, 每桌十四种菜肴, 一桌八百元, 三桌二千四百元。另加四样菜, 就要了二千一百八十元?餐厅经理说: 蟹是很贵的……
当时我去定菜肴的时候餐厅两位经理推荐蟹, 我拒绝了。这些场友中没有发大财的, 也没有大款。所以才要凑份子做活动经费。聚会只是怀念艰苦年代的友谊,联络现在的感情。聚会主要是开心快乐, 能吃饱就行了。就是山珍海味, 或是多稀奇的东西, 虽没天天吃, 但也应尝过的, 何况很平常的蟹呢?
有一次我与几位朋友聚会, 餐厅推荐了许多高档海鲜, 我当时对她说: 停!我告诉你一个原则:高档海鲜菜白送也不要, 要的话要有一个条件, 看你们能倒贴多少钱。如果倒贴特优惠, 我们也可考虑。你推荐的这些海鲜不是说不高档, 问题是不适合我们。我们也不是没钱吃不起。可我们的身体、我们的实际就喜欢小吃、小食、小特色。餐厅服务员听后赶紧闭口。
加菜是可以。但也不必那么急?因我原和酒店餐厅约定: 若不够, 临时可加几样菜肴。
急也可以, 但聚会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我与酒店餐厅打交道, 为什么不通过我去加菜呢?
问题的症结之一是: 加了四样菜, 被砍二千一百八十元?主要他们没先问价。吃后去结算, 酒店餐厅算多少就是多少,没什么可说的。
我很生气。结完帐, 我对加菜的某人说: 餐费我已全交了, 但我不愿出了, 缺的钱你们给我补上。
问题的症结之二是: 加了四样菜, 并不是加菜的四个人出钱。许多场友当天出了超过规定的正常一般人的钱: 曲溪的吴玉香出了四百元,陈钖川出了二百元,曾永勤出了二百元。玉滘镇的李宋绵出了二百元(又帮李镇六出了二百元, 李镇六长年有病。聚会当天, 汕头知青张文树慰问了他二百元),李佩贞二百元,李利华二百元,李蜜(足用)二百元,李锡贞二百元,谢丽雯二百元。
最后, 加菜的人每人出了三百元。还缺八十元, 由我垫上。因为我已出了印刷通讯录二百元,买白酒红酒共二百五十元,三项合计我共是出了五百三十六元。
问题最主要的症结是(之三): 叫加菜时我和李宋绵都在餐厅, 而绕开我们两人。假若我们两人知道、参与,这种种失误自然也就不会发生……
对于加菜一事, 事后李宋绵与我的观点一致, 反对陈汉某等人的做法。
这次聚会我联系的主要人分别是李宋绵、陈汉某。李宋绵配合满意,陈汉某配合不满意。通知聚会时陈汉某机械而死板,林声亮询问他,他不但没有应变能力,而且没有协调办好此事的基本素质。聚会当天,他又和个别人私下去加菜,既不告知我,也不告知李宋绵。而且,加菜不问价,加四种菜,被宰了二千一百八十元。又造成浪费和加重场友的经济负担。钱餐厅他们是收了, 但原定的十四种菜肴并没上全,而先上加的菜。而且这和我的聚会初衷背道而驰。我本想在会上发言,谈三个问题: 一,聚会的缘起和组织过程。二,聚会的意义和宗旨。三,今后聚会的设想和想法。四,各人发表自己的看法。但因感觉有一种潜伏的不协调的气氛,所以我终于没有发言……
这加菜的四个人中就有陈汉某。当天晚上, 我觉得郁闷, 跟一个好友(四个人中之一) 发了一通牢骚……最后总结说: 陈汉某此人, 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
好友说: 要不要召集四人来说清楚?我说: 不用了。留着日后可相借问吧!
结怨产生后, 也有人向陈秋荣告状, 我也如实向他汇报。秋荣是厚道人, 也是热心人, 还总想调和我们之间的矛盾。我说: 本来就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只是处事的水平问题, 说开就可以了。几十年风雨同舟都走过来了, 怎么会为了一点小枝小节而结仇呢?
但是后来, 陈汉某在微信群里对我大肆攻击, 还不止于此(有些事还是不说为妙)……于是引发了一场微信风波(见我之拙作《节外生枝为哪般(二)》) 。
反正, 从二零一八年农历正月初八聚会以后, 我就与“战友”结怨了……几年来, 再无来往……所以才有了“管它原先我熟悉的同村人不管是无意误会我, 还是有意冤屈我, 还是别的什么?大丈夫处世, 何惧之有?我当勇往直前……”之说。
我到现在还认为,对陈汉某的概括性结论不会错。我仰不负天, 俯不怍地, 为人处世, 义字当先, 就是面对阎罗鬼神, 也敢当面辩是非,我又何惧之有?
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六日下午动笔、二十七日、二十九日续写于隐庐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