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绕北河》十八.修改《逐梦记》和《童年牧歌》
(2023-02-03 08: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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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陈芳男修改书稿的已有两个人, 但是更令陈芳男想不到的是竟然还有第三个人!这难道正是应了那句俗话:事不过三。必要凑够三个才罢休!第三个推荐陈芳男修改书稿的是陈芳男的诗友袁谋伦老诗人。陈芳男在《一篇读罢头飞雪——审读〈逐梦记〉》中这样写道:
一篇读罢头飞雪,这应该包含两方面的意思:一是寓作者;一是寓读者(仅指我,第一个读者)。
年过古稀、头发三分之二花白的林勤浩对我说:我最后一个心愿就是要出版一部自己写的书;希望陈老师一定要帮我完成我这一生的最后一个心愿。
这话让我感动!话不在多,此句足矣。
活过七十几个春夏秋冬的林勤浩,不但足迹踏遍全球各地,而且在不同的国度、不同的社会制度定居生活过,当然也接触过不同的意识形态和形形式式的人和事。回首人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当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一把火烟消云散,或一坯土野草掩没,“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从此踪迹难寻。可林勤浩不,他这是在考虑要“赢得生前身后名”这一事儿了。
何止考虑?他事实上早已付诸行动,埋头潜心数年,写出了五六十万字以上的书稿草稿《逐梦记》了。跻身文坛,薪火相传,青史留名。这是年届古稀的林勤浩的雄心壮志!
这雄心壮志难能可贵。可敬!
《逐梦记》以一群年青人渴求知识、追逐梦想的过程,并以粤东潮汕各地为其活动的背景,展现了潮州、揭阳、汕头各地山川景物之美,描绘了一个崇文的祥和的桃花源式的社会环境,展示了百科全书式的丰富内容。
近年,文坛上出现了一种“诗化散文式小说”,其代表人物为汕头市原作协主席林继宗。无独有偶,林勤浩的《逐梦记》,差不多也可归入这类“诗化散文式小说”。他完全不以矛盾冲突去设置故事、展开情节,而是以闲情逸致的恬淡散文笔法去写景写人,而且随处摇曳着浓浓的诗情,并动不动就直接用诗词绘景状物写人——虽然这诗词在韵律上还不能归入合格的格律一类。但这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出,他受中国旧小说、特别是《红梦梦》的影响很深,不管从文学形式上,还是从主题表达上都有相当明显的模仿迹象,但内容毕竟还是新的。
《逐梦记》既寄托了林勤浩年青时的人生梦想,也寄托了他年老后流寓海外对祖国、对故乡的深深眷恋之情。
头飞雪的林勤浩,至今他还在苦“读”或乐“读”(写)着自己年青时的人生梦想《逐梦记》!
读这部书稿,这是我有生以来读得最久的一部书了,可以肯定应该是空前绝后的。自二零一三年四月四日(清明日)起,读至五月二十二日止,一个半月时间,我才读了手头这部书稿的四分之一左右。必须强调的是,我是脱产专业全日制读这书稿,而且每天的阅读时间起码都要超过八小时,有时达到十二小时。而且是没有什么双休日节假日休息的。如果按这个进度,如果按正常工作时间来计算阅读进度,我手头这部书稿起码必须一年半以上才有可能读完。而这只是《逐梦记》的一半(前二部),作者目前还在“闭关”(林勤浩自己这么对我说)写作另一半(后二部)。
最初的匆匆浏览是试图先了解把握全书,那时,我几乎认定此书若从文学史的角度去评价衡量,估计无甚价值。而后在逐步展开的阅读中,我曾经几乎是越读越生气——生气的原因当然来自方方面面,生气的原因就不必在此罗列,也更不必在此举例、分析了,因为这与此文的主题有悖。可是,因为我是带着职责与任务去读的,更因为我是带着承诺,以及承诺背后的诸如人的声誉、信誉、能力、勇气、乃至挑战——而我更喜欢挑战,因为我的骨子里潜伏着一种喜欢迎接某些挑战的潜质,所以我不得不读,而且不得不认真去读,努力读懂它——严格地说要读懂的并非这叠未成书的草稿(注意,是地地道道的草稿,而且是涂鸦得面目十分可憎的那一种),而是必须读懂写这草稿的作者他究竟想怎样去写,去表达。而我要读懂它和他,当然必须通过文字,再草的文字——如张旭的狂草,那也是文字,可是,这叠未成书的草稿中,就存在数量相当可观的而我通过结合上下文行文的研究、考证、猜测、臆想,也无法看清弄懂的那些“不是字的符号”,或者说“不是符号的字”。所以我才为此而生气。
生气既伤心也伤身,于健康不利。所以我马上理智地及时地把生气扼杀,跳过去继续艰难地往下读,只能如此。因为作者已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某州,我无法把他叫到面前把草稿摔给他然后说,请你抄正或“校正”(这校正当然也只是局限于作者的学识与水平了)后再拿来给我读吧。
当然,我的读,不仅仅是读这么简单,而是要边读边思考边初改并同时录入电脑之中。
我读着这部书,那感叹、追昔、不得其解种种情绪纷至沓来……
随着我阅读的渐进,我缓缓地逐渐地产生了怀疑:对我最初的看法的怀疑。我慢慢地在修正着我那最初的看法:它(这部书),还是有存在的价值的。一块璞玉,再经雕琢,也还有可能成为一件艺术品的。我佩服林勤浩的勇气。七十几岁的人,还有如许的雄心壮志,可敬。而我所佩服的他的勇气,不仅仅是指他要完成他的“人生的最后一个心愿”这么简单。
林勤浩,在此之前并没有任何著述,可他一开始执笔创作,就写小说。小说是不那么好写的,特别是对于初涉文学的爱好者来说。初入此门者,写写一些个人亲身经历的回忆录,或写写一些简单的叙事散文,就能扬长避短。可林勤浩一开始写,就是小说,还是长篇小说,而且是纯虚构的——如果取材以他自己的人生生活经历为人物原型和故事原型的话,相对来说也较好写些。许多名作家写小说,都是从短篇开始,再到中篇,最后才写长篇这么一个过程走过来的。而对于写作可以说完全未入门的林勤浩,这种起步确实是一种勇气。——当然,这是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种无知者无畏的勇气。无知而无畏的勇气,其实是一把双刃剑。既是优点,却也正是缺点、弱点。明白人自当明白,而糊涂人在此则无须与其赘语。
总之,林勤浩可嘉的勇气,借助他的雄心壮志与丰富的人生阅历而得以实现——实现了他的人生夙愿——书写并出版了属于他自己的一部书。可贺。
读罢这篇令我头飞雪的草稿书稿,掩卷冷静沉思,我确实也有所增智益智——比如书中关于天体宇宙、人体医学、周易五行、风水相学、音乐舞蹈、玉石等等的介绍描述,多少填补了我某些领域的知识空白。亲爱的读者们,读罢,去读读这部书吧,开卷有益!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二日上午草于隐庐斋(原文发表于广东作家网文学风论坛•网络文学•散文随笔版)
后来, 陈芳男在《〈逐梦记〉修改过程扯出的问题》中又这样写道:
《逐梦记》手写草稿自二零一三年清明节接下,至二零一八年清明节后,历时已五年多,这五年多中反反复复地修改,我的工作相当被动……其实,这五年多中是作者一边在撰写草稿,而我一边在为他录入草稿与修改。因为作者本身的书稿就没有“定稿”,所以这种所谓修改就是无止境的反反复复的……因为作者本身就没有计划——或者说他的计划相当模糊甚至混乱,这包括其写作计划、修改计划、出版计划。我想,他在思维上可能出现了这样的一些误差:他以为把书稿放在我这里越久,就会修改得越好。甚至他可能认为放上十年,这十年我就会天天、时时去为他修改这书稿!像曹雪芹一样:“披阅十载,増删五次”。 这同样可能又是一个认识误区!因为如果是我自己的作品,我是有可能像曹雪芹一样:“披阅十载,増删五次”的,但对他的作品——特别对林**的作品我是不会的,后面我自然要谈谈之所以不会的理由。
我曾为三个人改过书稿二零零六年为林晚霞修改《烟霞传》,出版字数七十七点八万字,用了半年时间。二零一零年为汤曦星修改《爱恨北沙湾》,包括印刷出版也只半年时间。二零一三年秋又为汤曦星修改《爱恨北沙湾》的续集《天使国度》,那更快,一二月即完成且出了成品书。而林**的《逐梦记》历时已五年多,至今还在修改之中……此书何时出版、能否出版,更都是未知数?当然,《逐梦记》原稿有四部,现改为上、下卷,目前统计的出版字数有一百五十四点七万字之多。但长、字数多并不是主要问题。
林晚霞的《烟霞传》她自己是“定稿”的,我一次性修改完,打印给她审阅,她提了意见后我第二次修改再打印给她审阅,之后基本就可定稿印刷了。汤曦星的《爱恨北沙湾》更简捷,我也是一次性修改完,连打印都不用,她只是与我一起在电脑上共同审阅小改就定稿印刷了,《天使国度》也如此。前两位作者最主要的一点都是完全信任我,我可根据作者的思路与意愿大胆彻底地修改。
而《逐梦记》则不然,不管我改了多少次,作者在我之后他就要改多少次,这就是一种没有原则也没有止境的修改。他的审阅,并不是以校对为主,修饰为辅,而是大改特改、大増大删。在他既大改特改、大増大删又谨小慎微的修改中出现了三种现象,兹以《逐梦记》(下卷)这最末的一次修改出现的问题为例(也是一以贯之的老问题):
其一,放屁脱裤,多此一举。
如197 “4000多米”改为“4000m”。
201页“书中的男主人公贾宝玉”改为“书中的男主角贾宝玉”。
202页“再加生粉和调味”改为“再加生粉和味料”。
216页“海中的岛山朦胧地稳坐在这无边的大雾之中”改为“海中的岛山朦胧地稳坐在无边的大雾之中”。
216页“才需要我们觉悟”改为“才需要我们觉醒”。
216页:“他们仿佛融化在这种至真、至刚、至善、至柔的景致当中”,改为“他们仿佛融化在这种至真、至刚、至善、至柔的环境当中”。
219页“不知可否传与我等晚辈?”改为“不知可好传与我等晚辈?”
224页“高小约却在后面追了上来”改为“高小约却在后面追将上来”。
251页“高家兄妹你一鼓我一锣”改为“高家兄妹一似鼓一似锣”。
269页“她想,日已经晚了”改为“她想,日已经晏了”。
274页“撮人的心仿佛已被鸿仙的话所吸住”改为“撮人的心仿佛已被鸿仙的话吸住了”。
359页“此人擅长捉掠黄鳝”改为“此人善于捉掠黄鳝”。
363页“以道家信仰为主脉之先秦时期”改为“以道家信仰为主脉的先秦时期”。
“放屁脱裤,多此一举”,既是“多此一举”,客观上也就有害了,起码制造了麻烦。而且文学色彩就有所逊色了。
其二,把简洁的句子改为啰唆的句子。
如217页“结局如何,也只有天才知晓”改为“结局如何,也只有天才知晓得”。
224页“如今女追男轮到我头上”改为“如今女追男轮到自己头上”。
246页“都兰山与焕春山之间有一名叫摇篮沟的地方”改为“都兰山与焕春山之间有一处名叫摇篮沟的地方”。
其三,也是最严重的一点:作者又把我修改过的一些正确的词语或句子又改回为错误的。
如075、076、170、174页共有六处地方的“双手合十”都错改为“双手合拾”。
178页“剧中的老旦洪妙就要出场了!”错改为“剧中的老婆婆洪妙就要出场了!”
216页“阳刚与阴柔”改为“坚刚与阴柔”。
216页“阳刚之气”改为“坚刚之气”。
257页“望晴拉开嗓子唱”“改为望晴摊开嗓子唱”。
326页“今天已是走唔脱了”改为“今天已是走唔甩了”。
332页“水流湍急的瀑布”改为“水流垂急的瀑布”。
458页“椰林婆娑,海面声喧,沙滩金黄,蓝天碧海”改为“椰林婆娑,海面声吼,沙滩金黄,蓝天碧海”。
除此之外,《逐梦记》(上卷)的最后増加录入并由作者自己最后校定“定稿”的,其中其实还存在作者校不出来的一些错误:
如:003页“江水拮起锦帐篷”应为“江水揭起锦帐篷”。
194页“时界仲秋”应为“时届仲秋”。
还有诸如“旨教”应为“指教”等等。
我只能说林**是一个怪人。五年多来,他凡与我见面,从不与我面对面谈有关书稿修改的具体问题,从不与我互动也从不听我给他的反馈。他只是一厢情愿地把他的主观想法都写在纸上,来了就像钦差或特使传达完“他”的“圣旨”就走了。比如,他要修改的少量字、词,就几乎从不写在样书的天地四边——这都有大量的空白,他一定要写在行距之中,字又小又草又模糊。他走后,我面对他的近似甲骨文的草书则要去耗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加以研究、鉴别、鉴定,发现问题后再打很长很久的电话把问题反馈给他,请他以后注意与避免,可他却“死不悔改”,一犯再犯。我多次请他挤空到我的居处来共同解决一些疑难问题,可他总借故推托不来——我认为他千里迢迢从美国飞回香港及大陆,不正是为了这书稿吗?难道是我的直言批评使他怕了我?可这不是为了他的书稿事业吗?唉!
当我每每改到那些令我生气的地方,我就会长叹:朽木不可雕也!我觉得,与他打交道,似乎是很被动地在玩一种捉迷藏的游戏!我相当的被动!
问题的另一面是,他的这种做法从客观事实上看,是他没有完全信任我。他自己其实有所不知、有所不懂。但既然委托我改稿为何又不完完全全相信我。从主观认识上他可能又进入一个误区,因为他不了解自己的知识局限:其一,他可以说不懂标准的简化汉字。他手写的草稿基本上都是民国以前的草书为主,最要命的是他又把文革时期曾经公布的第二批简化汉字——后又被取消否定了的这些字也用上了。这些字我叫青年作家录字他们都不认识录不出来。而林**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就移居香港,后又长住于美国等。所以,那些错误的简化汉字我把它们改正过来,而他又在再一次的俢改时又可能又用了上去。其二,他在写《逐梦记》之前没有发表过任何文学作品,不了解文学语言要简洁、形象、生动,可能总怕说不清楚说不明白,所以大概就以口语思维形式来对照文学书面语,因此就产生了“放屁脱裤,多此一举”和把简洁的句子改为啰唆的句子了。正因为他在写《逐梦记》之前没有发表过任何文学作品,所以被我改过的一些正确词语和句子,他不大懂,又不信任我,有时就又把正确的又改为错误的了。所以我前面提到,对林**的作品我纵有时间也不会去推敲修改,因为这都是纯粹的浪费时间与精力,太不值得。
我之修改,只能按我们签订的合同,也当然是按我的水平,尽量地去做好,尽量做到尽善尽美。而书稿总要面世,总要面对各式各样的读者的批评,我只能做到不违背合同条款,文通句顺经得起人的推敲而已。这样我就问心无愧了。
因为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不同的贾宝玉。而那些别有用心的指责,自然也是会有的。(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与十二日上午偶记于揭东无为斋)
《逐梦记》之修改,
上文提到:“为了一些彼此真正互相理解的朋友间纯正深厚的友情,陈芳男还是会破例的。为了友情陈芳男也不会去计较金钱,毕竟还有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存在于人间。”
这是陈芳男做人的信条和准则。陈芳男也是重感情喜结交朋友的。因为后来他为一位同学寻找一个人,结识了黄细平君, 细平君向陈芳男询问出版书的事, 他想出版一部书纪念他的母亲。欲知山中事, 须问打柴人。陈芳男正好熟悉出版业务, 于是满口答应为细平君修改, 出版(以最低的成本, 最快的方式), 当然也是为友情无偿服务。最后老婆为此书写序, 陈芳男为此书写跋。他在《〈童年牧歌〉跋语》中这样写道:
古人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皆因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气才会相求,惺惺才能相惜。
当长工的陈胜竟发言:苟富贵,毋相忘。众长工皆笑之:你为人佣耕,何来富贵?后陈胜揭竿而起,众佣友至其军中相探,但并无一人懂得陈胜,更别说知心,故最后均自取杀身之祸。
韩信乃一文弱书生,却背剑读兵书,而受众泼皮胯下之辱;专心习艺,而不务谋生之正业,受漂母之饭,竟言日后必报,人皆笑之。当秦末乱世投军,项羽不用,又投刘邦,刘也不用。萧何追回韩信,力劝刘邦或用之或杀之,范增也曾如此劝过项羽。可见人才,或是被故意埋没,或是被妒忌而反惹杀身之祸。
韩信不遇刘邦,则平生所学尽废。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皆因韩信心不够黑,他功成名就之后还报漂母,可见其一斑。
人海茫茫,数十年风云际会,如大浪淘沙……有的虽相识相交甚久,但却永远看不懂看不透!幸而尚有相濡以沫、同气相求的纯洁友谊在。
有一师范同窗,欲寻一失联故友,辗转相托找到我。我尽心竭力,也辗转相托寻觅,终于为其找到,由此我识得黄细平君。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细平君频邀我前往相聚喝酒……相隔不远,我也想一聊同为兵团战友时的蹉跎岁月……戊戌腊月廿一,我与细平君初次见面,彼此就觉有缘。
许多曾经共患难的人,回乡后不但老死不相往来,邂逅时也形同路人,细平君至今却仍保留着兵团时期的纯朴感情与豪放好客风格。因我之到访,他又电召另两位兵团战友前来相聚暢谈。
只言片语中,获知细平君之回乡充满传奇性。九十年代初,一位后来调至广州的兵团战友三飞农场定要把他调离海岛,农场党委书记明确宣布坚决不放人。而兵团战友却坚决非调他不可,要农场提任何条件都可,结局兵团战友借资给农场为其补发全场拖欠的干部职工工资,农场才同意细平君调离……
席间细平君偶谈及他近日在微信上连发了他回忆的一段童年生活,以缅怀他的慈母恩情,有人劝他出一本纪念册。我随口说我可帮他编辑做成一本书。一拍即合,他在席上马上把微信收藏发我,我即复制编辑。南祯为之写一篇序评,整理校对文字,我为其排版插图。《童年牧歌》由此而诞生。
更使我意外的是,细平君目前夫妇居住的两套打通的两合一大房子,外加房子前用下一层那套大房子的天台而建造的一个家庭园林,竟也为人所赠!不过这是他儿子的朋友赠他儿子的,他儿子又让给其父母居住。父子两代人的朋友一出手都是大手笔!再看细平君《童年牧歌》中所写的母亲,当知其家族三代为人处世豪侠仗义之渊源有自矣……
腊月底,我编定《童年牧歌》,帮细平君完成一桩心愿,不亦乐乎?
戊戌腊月廿八偶记于陋斋(原文发表于《童年牧歌》一书;《童年牧歌》凡夫(黄细平)著/二零一九年二月/内部自印;原文被中国作家网审核通过发表于牧童的作品集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七日)
二零二零年九月下旬, 陈芳男中风住院,十月中旬出院后, 联系细平君联系不上,他又联系细平君原来的朋友阿莫, 阿莫抽空来访,谈了细平君过世一事,说大约七月半那二三天走了。他也是听别人说的, 因为细平君走了他的儿子们也没有通知他。
阿莫说: 细平君身体衰竭住了几次院。他就是平时喝酒太多!导致长期营养不良。他走了, 他的儿子也不和我们联系!唉!一辈人有一辈人的朋友。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三日修订于无为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