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获了什么——拙著售出盘点

牧童

五一国际劳动节，在家。二日，进城访二友，得赠书法集大小四册。三日，至芝友书店结算原寄售的拙著前五种，售出的按百分之五十结算得八百二十三元。节前，至市新华书店业务科结算原寄售的拙著前四种，售出的按百分之五十结算得五百六十元。

曾有许多人问及我的售书情况，我的回答概而言之是基本为零。因有上述两笔值得一提的小款，下午骤生一丝兴致而盘点一下拙著售出情况以备忘。

《牧童拾得旧刀枪》，售出三千一百八十六元，约二百三十八册。

《夕阳无语》售出一千六百三十八元，约一百五十九册。

《风雨孤舟》售出一千三百三十四元，约一百四十一册。

《挑灯看剑》售出一千五百五十元，约一百零八册。

《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售出一千六百七十三元，约一百八十六册。

五种书籍售出金额总共为九千四百七十五元，本数约八百三十二册。除各书店零售之外，还有两位朋友鼎力相助而成批代售一部分。

售出八百多册书，回收不足一万元。这么一盘点，存个概念，也纠正一下基本为零的说法。五种书的投资，以为他人改稿之劳务抵之，兹暂不论盈亏，余谓以书养书。

十八年的创作劳动，我收获了什么？留下的只是十三种体裁、内容芜杂之书籍——后八种书或未印，或未盘点。

十八年，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可以长成一条好汉，也可以长成一个美女。十八年，一个美女可以变成半老徐娘，一个半老徐娘可以变成老太婆。十八年，许多身无分文的乞丐可以变成亿万富翁，许多亿万富翁也可能沦为乞丐。十八年，在中国历史的某一阶段，它可以更换几个朝代……

而我，十八年的创作劳动，究竟收获了什么？作为蚁民，只是证明还生存着而已。总之，乐在其中也好，苦中作乐也罢，其实，就是为生命这一过程留下一串行进的缕缕履痕，以证明一下其努力与不敢偷懒而已。而已而已。

二零一四年五月三日下午草于隐庐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