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0/人一上飞机就不是自己了
我一上飞机,刚找到座位,就发现自己变得更胖了,座椅都坐不下了。人上了飞机都会觉得自己胖了许多,飞机的座位太小挤不下。可实际上不少航空公司为多坐人,故意把座椅弄小了。有次坐加拿大航空飞温哥华,座位居中,睡着了被旁边的人“投诉”,说挤着了人家。赶紧道歉!吓得再也不敢认真睡了。后来网上看了,加航为效益更大化,故意将飞机座椅宽度由46cm改为43cm,专意减少了3cm,座椅前后排的距离也由89cm减为79cm。由此可以增加更多的座位,赚更多的钱。我被投诉的“尴尬”与此不无关系,往严重了说还是加航让我丢人了,这当然是开玩笑,我自身素质和教养还是有问题。这方面还是深航厚道,将737的座椅取掉了几排,将座椅前后排距离加宽了5cm,让乘客坐得更舒服些。
我和太太这些年出国旅行,全是经香港机场出发,航班选择多,可飞全球200多个城市。机票便宜,有时直飞巴黎往返仅3000人民币。许多时候明知航班起飞后肯定有热餐,国际航班的餐食还算不错。可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在香港机场吃顿饭,尽管香港消费昂贵全球排到前10位,想吃舒服些人均起码200港币左右。飞机飞半个钟航行平稳后,空姐过来发餐,我和太太往往摇手不要了。人到了飞机上食欲大减,味觉退化厉害。据说是因为气压的变化,促使大脑所感知的甜味和咸味的信号急剧减少,人的味觉反应至少下降30%。还有在嘈杂轰鸣的噪音环境中,人的味觉也大受影响,其中对甜味的感受最为抑制,而对鲜味却异常敏感,这个时候水果、蕃茄、黄瓜之类最受欢迎。不用说我们都好象变了个人,不吃不喝,对食物没一点兴趣,连杯茶水都懒得喝。
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男人,看着椅背屏幕上播的片子,哗啦哗啦掉上了眼泪。我伸头喵了一眼,不过是一对男女在热吻,这也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真是让人奇怪。哦,刚才这家伙要了2次红酒喝。我想起看过的一篇东西,说在飞机这种封闭的空间里,长达十几个小时的“禁闭”,机舱的压力和发动机不停吼叫制造的躁音,再加上海拔可能与情绪之间存在着一定生理关系,这几乎可以让人变了样,对酒精的反应有些敏感,心情更容易波动起伏,极易情绪化。我坐飞机时也常心绪纷乱,感觉有些疲惫和不舒服,眼前一片混浊,这时略略有些伤感,总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某一瞬间会强烈担心这架飞机突然掉下去。据说飞机飞的特别高些,机舱内氧气量会有轻度降低,这样很容易影响到人的大脑中血清素和多巴胺的稳定,影响某些人的情绪起伏,此时此刻悲伤感不由萌生,特别想对旁边的人毫无遮掩地倾述。
还是在刚才提到的那篇文章中了解到,一个平时素质很高,挺有教养的人,到了机场这种谁也不认识的陌生空间,都会变了个面孔似的大声讲电话,走路步覆很重,毫不在乎地多占好几个座位。抑制不住地拼命在免税店购物,还会狂吃甜品……总之,人到了机场和飞机上都会有些变化,不象平时的自己,换了一副面孔,我也有时也是这样,鬼才知道为什么……

2019年6月在以色列埃拉特机场登机非常啰嗦,乘机首先是“询问”程序,问一些问题,要填一个表,给每件行李挂个条码带。我们语言不行,手机翻译软件沟通费了不少事,最后女警察跑进办公区一趟,拿了个中文对照表,确认了关于行李的五、六个问题,一周前在特拉维夫本古里安机场,也经历过这个,不过警察打开的是电脑。几个女警凑过来,一个劲向我们核实去埃及的事,用手机语音问你们去过埃及,是第一次去吗?住了几天,去过什么地方?纠缠了很久。飞机延误了接近一个小时,飞行45分钟后到达特拉维夫。
2014年10月17日乘俄航从莫斯科飞香港,本身己经历了一番折腾---飞机先晚点一个多小时,上机后因机械故障又下机,延迟4小时后换飞机起飞。但飞了两个多小时后,飞机又突然改航线非常意外在叶卡捷林堡降落。飞机停稳后上来一大群人,有警察、医生,其他的看不岀身份。这才知道我们这个机仓右边有个乘客发病,飞机特地为抢救其中途紧急降落。几个医生分别一阵忙活,先是听诊器检查,量血压,后又做心电图,但我很奇怪坐在第4图右下角这个家伙并沒有生死垂危的样子,正常回答询问和配合检查,下飞机自己穿外套和拿行李,不用别人搀扶。就这样航班还专为他紧急降落,真感觉有点莫名奇妙。不过这仅是我个人的感觉,并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我多少还是有些感动,国际航班能专为一个病人中途改变航线紧急降落,这很人性和负责。过去也听说过不少航班为抢救病人临时变更航线降落或返程,今天算是第一次真实地遇到,也是人生一种独特的体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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