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女人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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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笼草暗香罂粟花欧阳修杂谈 |
分类: 随笔杂谈 |
走进花市,钻在花丛中再也出不来了。我端着相机,对着一一族族的花儿狂扫。花儿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缤纷色彩?用姹紫嫣红形容不完它的色、它的美。花的娇艳,花的灵动,灿烂了世界,灿烂了生活,也灿烂了我心。假如缺少了花儿,世界会不会象缺少了女人一样无趣无味?
上苍怎么把美丽的色彩,全部给了花儿?让花儿能骄傲展示自己的绚烂、热烈、娇艳、奔放......相比之下,人的色彩却显得如此单调低沉:十几亿人口的色彩,全是单一的黑头发,黄皮肤。其实,人也是极爱色彩的。你看看,女人们把一张张脸搞得——面惨白、唇大红、眼影蓝、睫毛黑;头发染得红红黄黄,指甲涂得五颜六色,还身披万紫千红,脚踏千色百彩......男人宠爱女人,把色彩都让给了女人,只稍稍弄点颜色在自己身上。人没有色彩,只能靠打扮来粉饰自己。
我在花丛中细细端详花儿,阵阵花香在四处浮动。上苍只宠爱花儿,还让它们拥有了各种香味。人,只能往身上喷洒各种人工合成的香水,也不一定能遮掩住身上的难闻气味。
在众多的花群中,为什么独独不见罂粟花的身影?我在寻寻觅觅。那火焰一般的罂粟花,于我遥远的记忆中闪现——在我花儿一样的年代里,我曾经种过一片罂粟花。在罂粟开花的季节里,美艳娇异、随风摇曳的罂粟,美得醉人,美得伤情。许多时候,我走不出这片罂粟地......谁没有懵懂岁月的青涩残梦?谁没有青春年少时的怀春轻愁?那些远去的前尘影事,使我们的生命之河一波一波向前涌进。
现在,已看不到罂粟的身影了,种五十棵以上的罂粟,要被法制,要被判行。因为罂粟的种子可以提取阿片制毒品。其实,罂粟分为观赏花和结果花两种。观赏罂粟是不能提取毒品的,但在报纸上几次看到种了观赏罂粟的人,也被缺少专业知识的人士折腾一番又一番。
美丽的罂粟花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此刻,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从24楼跳下的“张哥哥”的身影,他的花季年华消失了。他的离去,让人心痛、让人叹息。罂粟花也离去了,也让我痛惜,让我思念。其实,罂粟是无罪的,有罪的是贪婪的人心,无知的人性。
花儿是美丽的,花儿是有魂的。它的魂在一片色彩中流动,它的魂在一片暗香中浮沉。花儿的魂勾住了我的视线,让我走不出这片美丽。花儿的魂也勾住了许多爱花人的痴心痴情,让人为之动容,让人为之唱叹。
“人生自是有痴情,此情不关风与月”,欧阳修先辈,您说到了我们的心里!
花期已过,韵味尤存。
吃荤腥的猪笼草。小虫跑进去以后,猪笼草的盖子立刻关闭,猪笼草会分泌一种物质,等虫乳化以后被猪笼草吸收。

凤梨
再有一星期,仙人球就可以开花了。仙人球开花只有一夜的灿烂。
花姿已去仍留妖娆的玫瑰

等待美丽绽放的玫瑰,多象一个青涩少女。玫瑰可人,小心她的刺。
跳舞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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