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牙利——巴拉顿湖的眼泪街景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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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顿湖被誉为匈牙利的母亲湖,在历史上巴拉顿湖曾经有着母亲一样的胸怀。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在当年冷战时期,美国和前苏联将世界分为东西方两个社会阵营,东西柏林墙的建立人为的阻隔了亲情的往来;在匈牙利,二战中参加德国纳粹部队的匈牙利士兵也不能再回去,无数家庭妻离子散。
那时只有匈牙利的巴拉顿湖还对西方人开放,每个周未西方人可在巴拉顿湖旅游一天,但晚上必须离开。巴拉顿湖成了那个年代东欧社会主义阵营国家里唯一对西方人开放的旅游胜地,也成了被阻隔的亲人唯一可以短暂相会的地方。
匈牙利著名作家马劳伊感慨万分写下了散文《巴拉顿湖边的眼泪》:“每个周末有几万滴眼泪洒在了巴拉顿湖……”
如今,世界各地通行无阻
每年夏天,成千上万的人来到这里享受明媚的阳光,如画的风景。
湖边的天鹅、野鸭只要看到有人靠近,便游拢过来和游客聊天嬉戏,它们给游客增添了快乐。
你可以自己驾上小船去追风追云,追寻一番云谲波诡中的快乐感觉。
巴拉顿湖盛产鱼,游客还可以在这里钓鱼。
这儿有许多出售纪念品的小店和餐饮店。我们买了不少当地的巧克力,还寻找一种叫“公牛血”红葡萄酒。“公牛血”红葡萄酒世界闻名,颜色深红,香郁甘醇。传说16世纪时侵略者包围了匈牙利重镇埃格尔城,小城的勇土不畏强暴,出征前猛饮红葡萄酒,以致染红了他们的胡须和盔甲。侵略者以为这些匈牙利人喝了牛血要拼命,魂飞魄散,弃阵而逃。
小火车可以带游客游览巴拉顿湖的风光。
巴拉顿湖边小镇的阴沟盖,上面肯定沾有许多亲人相会时的眼泪。虽然相会时有持枪士兵的监视,但眼泪是不可阻挡的。阴沟盖象一枚枚邮票被我收藏起来。
巴拉顿湖的美丽流进了我的心中。离开巴拉顿湖的路上,看到一些游客的房车也离开了。这些房车可以租借,一辆小车就可以拖动它。什么时候我们也可以有自己的房车周游世界?肯定也会有的吧。
下午六点半,我们进了匈牙利的布达佩斯,在马路上看到两个警察在维持交通秩序。这个情景很眼熟,和我们的街头一样,此时红绿灯不够用了,要靠警察来帮忙。
匈牙利的街道宽敞,建筑气派。上海外滩一条街的房子我们称为万国建筑,引以自豪。在这儿条条马路的建筑都是这样漂亮房子,整个城市的风格是浑然一体的。一个城市如在建设之初就有宏观的规划,伟大的设计,精工的建造,那么这个城市肯定是美丽的,可以风光几世纪之久。无须后人不断的敲敲打打,拆拆补补了。
这幢房子的玻璃影射出对马路的漂亮建筑。
台阶上坐着的好象是两个流浪汉。在匈牙利有5%的人口是吉卜赛人,社会地位较底。他们血脉里不羁的血性,使他们不安分于一个地方的生活和工作,十人中八九个是扒手。导游一直提醒我们要小心靠拢身边的吉卜赛人。这不仅是一个令匈牙利政府和匈牙利人头痛的问题。在整个欧洲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街上胖人也不少。肥胖成了世界的趋势。
匈牙利是一个东西方文化交融的国家。有这样一种说法,匈牙利人的游牧祖先匈奴人从中国的汉代开始西迁,进入中欧的喀尔巴阡盆地定居。尽管经过千余年的欧化,但从人类学和民俗学等诸方面来看,他们至今与我们存在着诸多的联系。
站在匈牙利的大街上,我注视着马路上的行人,努力想找出他们和我们之间的些许关联。短暂的努力肯定是徒劳的,但是我好象发现他们的头颅不象其他欧洲人那样狭小。
在居民区,有些建筑的墙破损了,象一个衰败的贵妇,穿着破旧的裙衫。在德国、奥地利好象没有看到这样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