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二在奔三路上的傻孩子
(2013-05-06 18: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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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殇生日文友谊杂谈 |
分类: 生日文章 |
我不喜欢给人写文,玩不了深情,亦造不出华丽的句子,所有的言语只是在细水长流中回顾当时之景。我发现所有的故事都贴着平淡的标签,触目之间,刻不出满地斑驳。时光缝隙中,纵然偷下一些记忆,可还是说不了缱绻情深。
我记不得是怎么认识乐乐的了,印象中记得她说会给我写文。打开腾讯的聊天记录,是在2012年10月23号,她说她25号飞悉尼,估计没那么快安顿下来,先说26日生日快乐。在这之前,想必在群里有说过话。最早应该是YY上,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晚我正在唱歌,唱的应该是“知足”。
她说过给我写文一直没写,而我也不会再像一个追债人那样追着别人讨要文了。写文本来就是极其自由的行为,如果写不出来,即便酷刑加身最多也不过是屈打成招,想必看着也不会痛快。应该是很久之后,那时她已经在墨尔本了,她写过一篇文,关于我的,只是写得比较含蓄。看别人给自己写文,感动只在当时,过后一切也就归于平静,只会留在更久以后,感慨岁月的同时发现世事难料。
第二次聊天,是2012年11月29号,时隔一个多月,而聊天的内容不过三四句话。第三次聊天,是2012年12月10日,原因是我阴差阳错进了她的圈子,她不过是作为圈主官方的欢迎。这一次聊得有点多,还谈到了我的文。我没有耐心回顾当初的聊天内容,只是在偶尔一瞥之后感到自己的清纯,继而感叹这半年来的变化之快。从聊天记录里看,之后聊天的次数频繁了不少,但更多时候不过三言两语。时差的限制,根本就不可能聊得有多久。
之后,我进了她的群,偶尔会到里面唠嗑几句。说话的人不多,似乎永远只有那两三个人。它不像地球群,一眨眼的时间,群里就出现了上百条的聊天记录。这个群里面说一句话,也许要等到第二天才会有人回复你,就是这样,大家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待着。我跟老姐说过,人与人的关系是在平时的不断联系中得以加深的,如果不联系,那么多好的关系最后都会变得不值一提,然后被遗忘。这句话时隔许久之后被老姐重新提起,还引起了师傅和小老姐的一番感慨。
联系最多的时候应该是寒假,乐乐说她会回国过春节。我还记得,她问我会不会打电话给她。我说,给我电话号码我就打。只是我一直没打过,我连她电话号码都没记。那应该是在下午,我正在上网,然后就接到了乐乐的电话,说了些什么忘记了。跟她打过很多电话,但都极短。往往是没说两句,她说“不要跟我说话了”,电话“嘟”就挂了。印象深刻的当然还是短信,那么多短信,我一条没删,然后收假回来还产生过一些不愉快。
她重新回到墨尔本后,联系就少了,她似乎很忙的样子。我是不可能给她打电话的,我永远只能接电话。所以,当她空闲下来给我打来电话,我要么是没看到,要么是在上课。然后,很长一段时间就没有了联系。她陪老爸去夏威夷度假前,在机场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就说了一句“旅途愉快”就挂断了。然后又是许久许久的没联系。
三毛说,我避开无事时过分热络的友谊,这使我少些负担和承诺。我不多说无谓的闲言,这使我觉得清畅。我尽可能不去缅怀往事,因为来时的路不可能回头。我当心的去爱别人,因为比较不会泛滥。我爱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
乐乐的群动态是这样写的“如果你和我一样,相信遇见就是最美好的事,那么就呆着,爱咋的咋的。”之前,我总狠狠抓住生命中每一个人,总害怕一起走着走着就丢了。但是在跟乐乐成为朋友后,这所有的担心都成为了多余。我开始相信,真正的友谊并不需要说太多,即使长远地不联系,再次看到还是如故。我多次跟挽儿和顾兄提起过,我们虽然许久不联系,再联系依然亲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偶尔的牵挂和思念,便已弥足珍贵。
很多人都觉得,经常联系的人一定是关系最好的,但这并不绝对。而所谓的朋友是什么,我并不清楚。我曾在无数张稿子上运用逻辑推理准备演算出最纯粹的友情,然而现实总是复杂的,纵然在纸上得以明了,在现实面前却还有太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己。每个人都有一道自己跨不过的坎,虽然口中都说着“顺其自然”,可心底难道就没有一丝遗憾。每次跟老姐打电话,她都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可是我知道,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有泪水将她淹没。我总觉得小老姐应该没心没肺敢爱敢恨的,可也会在他人的热闹中落寞和感伤。我知道雨轩的心底有一道滴血的伤疤,时隔多年,虽然埋藏很深却无法愈合......可是,我们能怎样,远远地看着他们努力挤出来的笑容然后也在自己的僵硬地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很多东西彼此都心知肚明,却也要继续伪装,这是小说里的情节,又何尝不是生活的剧本。
乐乐跟我说过,大家呆在一起不是很好,干嘛非得去寻找什么唯一。是的,我们谁也许不了谁独一和无二,但是我们只要在一起,便是生活的宽厚和美好。我跟乐乐联系得不多,甚至永远都说不出深情的话,但我觉得这并没有妨碍我们成为朋友。就像她跟我说的,她群里的人都是她来新浪七八年时间一直陪伴和见证着她成长的。这些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很多人甚至已离开新浪博客,但是在新浪邂逅的这段友谊,却不会在时光深处落寞和被遗忘。有些人多年没有联系,但只要想起,也会觉得感动。
每当我重新回过头去读自己文的时候,我总是觉得感伤,并不是文怎么样,虽然有时会惊讶当初自己怎么能写出这么好的句子,但更多的还是后面评论的一个个人,蓦然之间才发现,有多少人已经许久许久未联系了。有的改了名字,有的已经离开,纵然心里牵挂,却也不能如何。就像那天我在看文,忽然想到以前叫做“花九宝”的那个人现在换成什么名字了,是否还在新浪。虽然没有深交,也有过几面之缘,也还是会忽然想起,也还是想起就会怀念。
以前我总觉得我们都是生命中的过客,邂逅之后便是后会无期,也大可不必去留恋。我尤其认为,男人一辈子心里面只装得下两个女人,一个是老妈,另一个是老婆,除去这两个人世间的女人也不必去理会,更不用把她们放在心上。这样的想法,让我错过了很多人,以至于生命出现更多的是男人。如今想法已然改变,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我的朋友,我亦诚心相待。没有唯一,但有为一朋友两肋插刀。我的骨子里是带着侠客豪情的,纵然有过一些羁绊不再那么洒脱,但天生的侠客的血液依然流淌在骨子里。
有时我总觉得,大家不用了解的太深,只要达到彼此在乎的态度就行了。这时候的人,做不到随心所欲,因为有太多的顾忌。那么,一种以利益为纽带的朋友关系也就建立了。而这样的关系,其实是需要维护的,需要不断地通过联系得以维持的。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够用得到别人,而要维持这样一种关系,那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而在新浪遇到的这些人,虽然涉及到了寄礼物这种现实的物质关系,但我相信它的足够纯粹,因为没有太多的利益纠葛,所以就能随心所欲。
佩佩有次问我,你平时聊天都聊些什么,都跟什么人聊。也许之前我会跟不同的人聊天,因为我想跟每一个成为朋友,而要成为朋友,最好的方式就是交流。如今,我已经很少聊天了,坐在电脑前一整天,如果没有人找,我都可以一句话不说。那些情谊,记在心里面便好,一个人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晒晒,也就觉得温暖了。
时而抽疯。抽风的抽,疯子的疯。我是爱抽疯的傻孩子。
我玩我自己的。要写,就酣畅淋漓。沉默,就不留痕迹。
我用这样的姿态行走,随心所欲。真心我愿留给无名氏。
这是我的青春,我本张狂,却也纯粹。因为我心无所恃。
我从不曾用文字去诠释过别人,因为付诸文字,心中那一份感觉便消失了。有些东西,是文字无法描述的。然而,我却想用文字,“自以为”地对乐乐做一番评头论足。乐乐抽疯的功力我是深有体会,不过也抽的纯粹,没有任何的娇柔和掩饰,这是我所佩服的,起码我还不能“心无所恃”。杰灵和LEO对她了解够深,每当她抽的时候,他俩都不说话,还说让她说完就好了。
乐乐就是这样的人,有时跟你打着电话说得好好的,一不小心又抽起来了。有一次,开始说得还挺开心的,当我说我们泰语班的女班长如何如何时,她就抽了。还有一次,那时她还在国内,有一晚心情很不好,凌晨三四点出去吃烧烤,然后就给她打电话,直接就抽了,还抽了两天。还说我是有多恨她,大半夜吵得她不得安宁。其实那晚打电话前是有思考的,想来想去也只给她打了。一开始还是会担心,但时间久了这种担心就是多余的了。两个人的关系并不会因为一时的不愉快而耿耿于怀至于决裂。
我是不记仇的,但是我怕别人记仇,我会因为自己的一下歉意而羞于面对他人,但归根到底我还是担心别人因为某件事而对我心有不满继而疏远。所以这样的人,我更多的是敬而远之。而像乐乐这样的朋友,只会让人更放心,想说就说,想哭就哭,想疯就疯......
我总遇到这样的人,给别人做了点事情施了点小恩小惠就念念不忘,似乎别人欠了他多少。我也总是羞于启齿为别人做过什么,只希望别人不要记在心上。乐乐给我充过几次电话费我已经忘记了,记得有一次是我喊她给我充的,我说最近没钱,能不能先给我充点。还有一次是春节期间,我说我不跟你打电话了,手机要停机,然后她给我充了。最近一次是月儿在群里说她没话费了,我说我也停机了......乐乐给我一种感觉,她是那种会为了朋友插别人两刀的人,我欣赏这样的人,所以我也愿意跟这样的人交往。一个人的时候我便会胡思乱想,在新浪能遇到这些人是命运的垂青。她们给予我的一切,是我所无力回报的。我只能带着一个诚挚的心,牢牢挂念着这些人,在生命的某个桥段为她们做出抉择。
乐乐还是一个勇敢的女孩,一个人远赴国外打拼,这是需要勇气的。乐乐比我大一岁,但当我还在大学校园里挥霍青春的时候,乐乐已经在悉尼、墨尔本工作四五年了。我并没有认真地去读那些年她写在博客里的文字,我也没有去了解过她这些年是怎么一路走来的,只是每次想到一个女孩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就带着一种憧憬和钦佩。
这是一个敢爱敢恨,时而抽疯时候矫情的女孩,这还是一个坚强勇敢,能力非凡的女孩。就在这个阳光温和明媚的下午,用这样一篇散乱朴实的文字当做一份贺礼,祝她生日快乐。一个二在奔三路上的人终于跨到最二的一天。
后记
给别人写文,在我所认知的范围内,写得最好的是君辞和青眠,两个人你来我往你送我迎的深情,好生让我羡慕。其实我觉得,写文表深情这种东西,本就属于小女生的运动,捏个兰花指学着志玲姐姐“我好喜欢你哦”。作为个大老爷们兼竹隐口中的猥琐男,给别人写文不符合我的风格。但所谓“一入新浪深似海”,既然在博客码字,那也就入乡随俗。古有文人鸿雁传书,今有根号博客走笔,以一颗拳拳之心,遥寄远方朋友之谊。
因为不懂得怎么写文,所以首先应该是剖析自己一番,说自己如何如何,那意思应该是你能跟我关系这么好,是你走了八辈子的运。解剖完自己,一篇两千多字的文大概已经过去了一半。接下来,就该来回忆两个人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最后用深情的口吻说几句不深情的话,然后一篇文完了。所以说呢,给别人写文并不难,是看你愿不愿意而已。可是,当所有的文都千篇一律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就会产生一种审美疲劳。
写文这种东西,就像前面说的期待的过程是最好的,看文到达了高潮,当文看完,一切也就归于平淡了。我倒是相信,在新浪里写文的人尤其是这些90后和00后,应该是比较容易感情泛滥的。我还记得第一次收到别人给我写文时那种震动——惊喜。可是次数多了,这种感情不是没有,而是变得引而不发。我觉得,在新浪能够遇到这样一些人,也是一种幸运,所以现在更多时候没有想去给谁专门写一篇,而是希望在文中每个人都提到一点,留待以后慢慢感动。不想写得有多深情,也深情不起来,也用不了华丽的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写下一些真实的故事。反正许多年后,我是还会捧着自己的这些文章读的,就像现在捧着以前的文章读一样,有些感情,要比当时来得欣喜。
之前乐乐跟我说,生日到了,有没有文。文是自然有的,至于是否符合她的口味还得看她喜欢吃些什么。反正就那么一点长度,深是不可能的,情,我觉得还是有。也就希望她看过笑过开心过失望过也就遗忘了,日子还是一如既往,我们的交情还是一往无前。也不期许码几个字能把彼此拉得更近,也不担心纵然不码这几个字关系就会变得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