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真靓真非马

——漫读深思诚评“《新诗经》283期‘海外诗歌周’非　马（美国）”

 

文/毛大成

 

 

近年，我常常景仰仅仅比自己大一岁的，杰出的当代诗人——天马行空的非马先生，真在内心羡慕不已。非马先生近作《新诗经》283期“海外诗歌周”非　马（美国）。

  

他非马本名马为义，William Marr，1936年生于台湾台中市，在原籍广东潮阳度过童年。台北工专毕业，美国马开大学机械硕士，威斯康辛大学核工博士，曾在美国能源部属下的阿冈国家研究所从事能源研究工作多年。曾任美国伊利诺州诗人协会会长。著有诗集《在风城》《非马诗选》《非马集》《白马集》《非马短诗精选》《非马的诗》及英文诗集 AUTUMN WINDOW 等十六种，散文集《凡心动了》《不为死猫写悼歌》及译著多种。作品被收入一百多种选集及教科书，并被译成十多种文字。主编《朦胧诗选》、《台湾现代诗四十家》及《台湾现代诗选》等多种。被美国评论家誉为芝加哥有史以来值得收藏的十位诗人之一。近年并从事绘画与雕塑，在芝加哥、北京等地及网络上举办了多次个展及合展。非马素以简洁纯朴的形式表达丰富深刻的内容著称。他的许多作品都充满了对人类及宇宙万物的悲悯情怀，强烈的生命感及隽永的哲思，常予读者以震撼，令人过目难忘。《非马艺术世界》是他自己营造的个人双语网站。现居芝加哥。

  

之前，我偶尔小议过几回他发在文心网上的诗篇，诚谈感想，还得到过马大哥诚恳的回音和反响。对我这样的古稀诗歌评论爱好者，自然是惊喜的肯定与鼓励。

 

现在我进一步解放思想，盘曲直看，反复思考，认真比对，终于认定他其实就是一位全心全意的真人真靓丽的，的确真正非马，而是十分接近诗歌大师的著名世界双语诗人马为义的独一无二的诗歌与艺术天才人物，自觉的诗歌大战士，精明战斗的勇敢大诗人。他丰盈深刻意义重大的作品可以作证。勤奋精明，目光犀利，直通无限花序的物象核心，深入挖掘诗艺对象，进行特别精彩精明的勇于社会担当的咏叹。

 

我特别看中和喜欢的，是因为他是真正善于针砭时弊的现实主义旅美华侨大诗人。他的许多作品都可代表中国新诗的自豪与骄傲。早在1983年12月《笠诗刊》118期，台湾陈千武老先生认真撰写的《非马诗的评价》就极有预见性地说：“由于诗的风格别具一帜，被视为现代诗坛的一个异数，近来受到各方重视，常提起讨论评析，获得好评的非马的诗，究竟具备怎样的诗素特征？值得加以考求与观察，兹列举非马的诗受过评释的实情，可就各人的观点了解其诗质评价的一斑吧。”而且简明指出：“第一本诗集「在风城」，中英文对照，系于民国六十四年九月由笠诗刊社出版，收录五十八首诗。第二本诗集「非马诗选」于民国七十二年六月，由商务印书馆列入人人文库出版，收录九十五首诗，其中二本诗集重刊的二十四首诗不算，共有一二九首，还有正俟出版的「白马集」一本，分「鼠头鸟尾」「日出月落」「劳动者的坐姿」「拾穗」等四辑，诗一二三首，前后合计二五二首，诗的产量年年激增，可算是一位多产的诗人。”他果然不负众望。三十年来，青云直上，光照全球，当然更加引人注目，相当让人顶礼膜拜。

 

《新诗经》是我国网络时代微博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收入自五四新文化运动以降的所有优秀诗人，妄想把《新诗经》编辑成目前网络最重要的诗人档案。《新诗经》不只是为了经典，而是为了一个全民参与的盛典。榜单里亦不全是榜样，记载与见证于此，评说与取舍在人。《新诗经》分三个榜：致敬榜，封神榜，新锐榜，每日三个榜推三个诗人，2012年计推1000多个诗人，给中国诗人在微博来个集中的巡礼。《新诗经》为非马特别做了如下精要鲜明的推荐：

 

我作为晚年学诗的一个热心诗歌评论者，不怕现丑，当然也要力争就如下被精选出来的七篇代表作品：《山边》《黄河》《秋窗》《鸟笼》《生与死之歌》《桥》《醉汉》精说悦读实感和诗艺认知的粗浅看法，平静借此机会诚恳请教方家。

请容许我先拟一幅对联认真地来歌之颂之，借以表达自己的衷心赞美吧：

 

上联为：真人真靓真非马，真为真诗人。

下联是：高手高诗高真人，高尚高文人。

横批：汉诗大家。

 

下面，请耐心地听听我的仅仅就汉诗说一些看法，毫不涉及那对应的译诗，将英语的翻译自然排除去掉。知之为知之，不知就不知，至少表明我在主观上自觉地不搞妄言乱说。

 

首先第一，我毫无保留地特别赞扬诗人独创精神，他的歌唱美妙之极，自然之极，恰当之极，耐人寻味之极。我无法不十分激动地肯定和赞扬的歌唱来自山河的山边，独特创造于山边。如此亲切观察提炼出来的，非常传奇性的老少奇遇的“我深情地注视着他许久许久，/温暖的慰藉流遍在我心头。/感激的泪水蒙了我的双眼，/再看时，小孩的踪影已不见！”这篇情景交融的激动人心的精彩景遇的诗性境语充满奇幻，当然更是特别美妙的诗情画意的生机勃勃的绵绵诗雨，犹如春风扑面而轻轻吹拂的神秘的智慧心灵的开启心灵活动的精妙诗语，温和地冲击着读者动魄惊心的平静心灵，让我简直无法平静下来。诗人的满怀感叹，的确有资格代表人类对后代的衷心赞美：“最纯洁的是这小孩晶莹的眼泪，/说最美也只这未装饰的脸才配。”确实具有清水出芙蓉的特殊特别的美好品位和品味。难怪呼，诗人顿时就有了特殊的特别美妙的感悟：“造物者的意旨我似乎已懂，/我这无邪的天真我深深感动。”

 

其次第二，让我喜悦地打开《秋窗》。这是美丽的心灵歌唱，洗尽铅华的歌唱，歌唱自己特别的“进入中年的妻”，宛如那美丽的秋窗外面的美丽明亮而成熟的好风景：

 

淡云薄施

却雍容大方

如镜中

成熟的风景

 

如此自然亲切的情景心灵交融，诗语与情语交融，触及灵魂的描绘咏叹，精美深刻，当然特别耐人寻味，发人深思。你说是不是呀？如无平日的深刻体验，可能断然无法写出这样的高度精美的歌唱来吧？不能这样以小见大，情感十分自然的幽微观著吧！由此可见，诗人的歌唱体验可谓达到了真情感染，炉火纯青。诗歌首尾互相呼应，浑然一体，自然十分精美而激动人心。诗人歌唱自然融合心灵与眼前风景，精密度信息亮度和抒情自然结合，展示丰富多彩的可以认知的丰盈内容，精美实在的如此抒情，的确非常少见。不说绝唱，也是空前的歌唱吧！

 

第三，开心畅游《黄河》。更见大诗人的歌唱胸怀宽广大气。进一步显然能够振奋人心的以小见大的艺术特色被格外生动地轻松展示出来了，一个“溯”，极为精明而形象生动表明，向上寻求黄河根源，呼应了诗尾的“人类深沉的/眼穴”，将探索歌吟得格外丰富多彩。情意绵绵，生龙活虎。他如此胸有成竹地引导读者沿着“挟泥沙而来的/滚滚浊流/你会找到/地理书上上/青海巴颜喀拉山”，地域何等宽广角规。何等飞扬呀！

 

根据实事和历史，血迹斑斑积攒和详细记载，黄河的苦与灾难，数不胜数。诗尾的歌唱，的确让人惊心动魄，心灵激动。自然达到心灵无法平静下来，只能风起云涌，铺天盖地。这样的黄河，该是何等的特别锻炼和考炼人呀！

 

第四，我们不能不认真喜悦地打开《鸟笼》。仅仅只有八行诗歌，就运用了四个十分形象的独词句，而且搭配如此自然潇洒深刻流畅，形象集成非常杰出，我想特别强调说，如此天成的特别精美的精炼歌唱，自然是非常空前的，甚至可以说是难以重复的。或者还有可能是绝后的。八行诗歌，仅仅只有十七字，形象意义，自然流畅，表达非凡，显然空前绝后，特别生动感人，智慧心灵的美妙歌唱，当然特别震撼人心，振奋人心，甚至是可以征服人心的绝妙歌唱。不是概念的说明，而是形象美丽的流畅的美好的歌唱，而且还是恰到好处的无比美妙的心灵歌唱，无比欢快的自豪歌唱，完全不愧是一个诗歌大家的自然小唱。如此特别短小精悍而特别精美的抒情小诗，特别能够表明汉语诗艺能够开创无限美妙的精美诗歌绝唱。诗人空前地展示了汉语的特别和特殊的特别丰盈和无限丰富多彩的诗歌写作上的真正能够实现的可能性。由此可以证明，打开鸟类，我们的解放了的诗人，真的为我们开创了精美小诗的美妙奇迹。

 

应该说，诗人确实就是一只诗歌大鹏鸟。或者说，是一匹真正的千里飞马一样的真人真靓的当代杰出大诗人。诗人自命自己为非马完全是他特别谦虚谨慎的自我警醒的生动显示，或者可以说是自然展示，让人心服口服的生动例证。

 

第五，我们更要用心品味《生与死之歌》，认真理解诗人的良苦用心和用情，特别深刻无比的成套地吃透了生命的自然辩证法。双“庆祝”的特别概括歌唱，是本诗启示性最具生命力的总结性歌唱，从具体形象自然引发出水到渠成的自然结论的美妙歌唱。

 

形象绝妙的关于母亲的歌唱，暗语的深情的格外美丽明亮，“两个干瘪的/气球/让他们飞上/五彩缤纷的天空”，这样子来庆祝生日和死日，鲜明对称对唱，合乎生命规律的歌唱，具有空前赞美生命的巨大理论意义和诗艺意义的特殊集中突显，自然能够格外增添诗人歌唱的艺术辉煌。词语的辉煌有利于表现思想的辉煌，展示诗歌的力量。

 

第六，让我们潇洒走上《桥》，开心观光。

 

精当美丽的独词句，二词句，三词句，四字句和唯一的七字句，仅仅二十七字的二节，总共才七行就成功地架起了特别美好而完整的诗艺桥梁。真让我不能不特别叫绝，欢呼鼓掌！

 

一目了然的，又是余味无穷并且大而多的《桥梁》，可能真是中国新诗迄今为止的千古绝唱，至少也是空前的美好绝唱之一。

 

实在而巨大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中国人民的团结友谊，被如此生动形象的绝妙歌唱，应该说起码是非常空前的。

 

第七冷静欣赏《醉汉》的特殊风貌。醉汉的独特表现，穿来穿去的串联形象，格外扑朔迷离，成功地把“直巷”走成一条“回荡的/万里愁肠”，这样敬爱和敬重热爱母亲的真诚心灵，让我立刻感化于心，情满于怀，完全自然地感染入心，刻骨铭心，特别鼓舞我的心灵，特别能够发扬中华民族典型性的实实在在的具有民族特色的华夏孝心精神。让《醉汉》表现得淋漓至尽，当然也就特别震撼人心，感人至深。自然地能够震撼大家的心灵，提高民族自信心和中国人的自豪心。进一步更加昂首挺胸地独立前进在人类共同的地球上，甚至共同飞翔在宇宙之中。

 

中国这一光辉的海归的真实形象的美妙而独特的歌唱，思想感情的特别暖流的巨大冲击，特别朴实而浓烈，光芒四射，真正地直冲云天。

 

古继堂曾经在《平地喷泉——谈非马的诗》（《香港文学》第31期，1987.7.5；《笠诗刊》第139期，1987.6.15）中认真地评价说：

（今见2012年11月14日，星期三）“非马是一个时时以清醒的头脑，敏锐的嗅觉，睁着明亮的眼睛，以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着台湾，观察着美国，遥望着中国，环顾着全世界的中国诗人。世界上每个角落都在他的观点之中。人类社会里上层的奢侈，中层的挣扎，下层的苦难，都一一摄入他诗的快门。当然一个诗人，有他的母亲，有他的基地，有他赖以生存的诗的生活的源头。而非马的母亲是中国，他的生活的源头和创作发表的基地，仍然是在台湾。他虽然在美国已有二十多年，但他的诗的根仍然远远地深扎在台湾的土壤里。如果将非马作品的内容作一个简要的概括，可以这样说，他以深沉的人道主义精神，反映了世界人民的苦难，他以诗人的良知和义愤，谴责和抨击了世界的黑暗与不公。他的作品中既蕴含着深沉的民族情感，也表现了高度的国际主义精神。”

 

胡应麟〈诗薮〉云：“古诗之妙，专求意象。”精读寻思，让我比较深刻地认识到，非马先生确实就是非常认真地注意这样认真进行创作的。所以能够获得巨大成就，思想特别的光辉美丽明亮，感情的特别灿烂辉煌，诗艺的思想光芒特别辉煌，无穷无尽，格外灿烂，格外辉煌。

 

总之，一句话，以上的美妙的赚钱全球全球全球崎岖卫生学斯言诚哉此言，我用真口真实发言，确实口服心服。

 

所以我的结论不能不是真正的“真人真靓真非马——漫读深思诚评“《新诗经》283期‘海外诗歌周’非　马（美国）”》。”

 

（2012年11月25日－29日陆续认真写成）

 

 

毛大成 电话：023-63876106. 手机1500237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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