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父亲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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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父亲节
2022.06.18
耳边听着“名家笔下的父亲”饱含深情的诉说,不禁一次次泪点被触动……
又逢“父亲节”
昨天一早,打开手机就看到大女儿发来的:“父亲节快乐!”的信息,还发给我一个不大不小的红包;而在上个月“母亲节”之前,二女儿给老伴选礼物时,已为我看中的瑞士品牌的不太贵也不便宜的一只双肩包买了单……
父亲节的回忆
今天(2003、6、22)是“父亲节”,这是个洋人的节日,和五月的“母亲节”一样,本是时尚青年的事,似乎与我这已当了爷爷的人没有多大关系。但当我打开电视,看到关于回忆父亲的一档节目中,几位名人之后的深情回忆,我也不禁从脑海深处搜索关于父亲的回忆。但经过一番努力之后,我才第一次发现,父亲留给我的回忆竟是那么少,就这点点滴滴的印象也是支离破碎、模模糊糊。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28年了。1975年11月的一天下午,当整天觉得心神不定而骑车从60多里外的工厂赶回来的我,看到一星期前还在炕上躺着的父亲,已经被移放在屋子中间的一块床板上、一床被子盖住了他的整个身子和头部时,我的心都要碎了,难道辛辛苦苦把我们兄妹四人养育成人的父亲就这样永远离我们而去了吗?他今年才不到55岁啊!
曾记得在我七、八岁时,父亲领我们去扫墓,那次还带着水果和糕点——大概是当时这些东西比较稀罕而给我留下了清晰的印象。地处城东十里北山半山腰的我家坟地,占地一亩左右平缓的山坡上布满了几十年甚或上百年树龄的柏树,还真有点郁郁葱葱的气势,在周围一眼望不到边的黄土高坡的映衬下,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那是一幅多么美好的风景画啊!父亲领着我们跪在没有见过面的爷爷的坟前,点香、烧纸、磕头,没有这种场合应有的庄严和肃穆,只觉得好玩和新奇。
等到祭祀结束,父亲便把那些水果点心分给我们,他则在一边看着我们吃,在清明时节的和煦阳光与春风下,这趟扫墓也就被我们兄妹几人演变成实实在在的郊游了。在我儿时的记忆中,这大概是对父亲唯一一次模糊但却生动的记忆了。我还记得父亲抱起我,帮我爬上柏树杈,把一串鞭炮挂在树枝上,然后抱我下来,让我点燃长长的千响鞭炮,当我捂着耳朵跑开后,就任那噼噼叭叭的鞭炮声在山谷里回响。
(注:以上写于2003年6月,以下完成于2011年6月)

上世纪“三年困难”时期,我父亲随处机关(原铁一处)在新疆哈密工作。有一年父亲探亲回家时,还带来了一小包草籽,这种与小米一样却比小米小许多的黄灿灿的草籽,据父亲说却是他们为填饱肚子而要经常用它和饭煮的救命的东西(记得当时我还幼稚地想,用它煮出的小米草籽饭一定很好吃吧——终究我也没有尝过这种味道,但打我成年后,每忆及此,心中总会泛起阵阵的苦涩与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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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方案”或将于下周三/29日前后发布
抱谦,只能再等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