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木遗珍·南越王博物馆——广东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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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鎏金铜顶饰
双面兽首鎏金铜顶饰
双面兽首鎏金铜顶饰,通高16.7厘米,宽56.3厘米,青铜铸成,原来表面鎏金。出土3件,为屏风顶上横枋上的装饰,双面正面均为鹅蛋型兽首,头顶出两角,额顶正中伸出一根圆管形插座,两肩和双耳向外延伸成相互绞缠的卷云纹样,终端各伸出一圆管形插座,用以插雉羽。颏下两侧有插榫,固定在屏风横枋上。整体通体鎏金,兽面顶的双角、眉毛、卷云纹均用黑漆勾勒轮廓线,管壁上刻有顺序数目。
蛇纹鎏金铜托座,高23.4厘米,长46.5厘米,青铜铸成,原来表面鎏金。出土有2件,由3个扁长方形套筒连成“之”字形主体,托座由三条蛇组成,正面1蛇,背面2蛇,3蛇相互缠绕,在右上角和左上角各有一组卷云纹带饰系于蛇身,外向的一组呈飘扬状态。用以承托屏风的壁板和中门。蛇是古代南越国的图腾,是件非常具有地方特色的器物。
屏风是室内陈列作为遮挡的用具。主墓室东侧原竖置一座折迭式的实用漆木大屏风,出土时门板大多已朽,仅存一些铜构件和散落在地上的漆皮,漆皮上仍可见其上的漆绘云气纹。专家根据其上刻有的数字编码、套合关系和构件等,进行了复原。其底座到顶横枋高1.8米,横宽3米,是汉代首次考古发现的大型实用双面屏风。这件屏风不仅大,而且结构巧妙。中间的的门板上,有一屏门,可以向后开启,墓主生前门后一般是等候侍奉的奴仆,墓主死后放置的位置,正对东侧室的入口,相当于是赵眜通往后宫的通道。屏风两侧的翼障用折叠构件连接,这样屏风可以随意展开。屏风上部装饰依次3件双面兽首鎏金铜顶饰和2件朱雀鎏金铜顶饰相隔。屏风中间的门板上绘有绚丽的朱墨两色的卷云纹。屏风下部依次是蟠龙鎏金铜托座、人操蛇鎏金铜托座、蛇纹鎏金铜托座各2件相隔,用以支撑屏风。屏风出土时收集起来的鎏金泡钉有658件,足见其装饰华丽。
人操蛇鎏金铜托座,通高31.5厘米,横长15.8厘米。青铜铸成,原来通体鎏金。出土2件,为承托和连接屏障和翼障的构件,可拆合。托座分上下两部分,上部为一直角形构件,用来套合屏风的下端,下部是以越族力士头顶屏风,双手抓住五条蛇的造型。托座的铜人是古代越人的形象,力士双眼圆瞪,眼珠外突,鼻短而高,口衔一双头蛇,身着短袖左衽上衣,下身着露膝短裤、跣xian足、双手抓蛇、脚夹长蛇。四蛇相互缠绕,向左右延伸,外接一组云纹。下接覆斗形底座,与力士形成三点支撑。南方多蛇,古越人有抓蛇,吃蛇并以蛇为图腾的习俗,越人操蛇寓意驱邪避恶。
蟠龙鎏金铜托座,通高33.5厘米,通长27.8厘米。青铜铸成,原来通体鎏金。出土有2件,为屏风左、右翼障的托座,用失蜡发铸成。由一龙二蛇三蛙组成,龙的四足踩在一个由两蛇组成的支座上,支座为双蛇合体,蛇身个缠一青蛙,再向前延伸至正中回合,形成一个“U”触地。龙的四肢微微下蹲,一只青蛙付在龙口中,前肢抓住龙口角的边缘,神态安稳。表现的是蛇缠蛙、龙踩蛇护蛙的场景。其中蛙、蛇是古越族的图腾,龙是中原人崇拜的四神之一。将龙、蛇、蛙的形象集中在一个整体上,反映这一时期,多民族习俗观念走向一体化的过程。
漆杯金座足
金饰件:根据南越王墓出土漆皮等残物,可知漆器一般内红外黑,上有彩绘。漆器已腐朽,仅存金属饰件。
兽首形铜铺首
鎏金凤首铜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