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王墓·南越王博物馆——广东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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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王墓劈山为陵,从象岗顶劈开石山20米,凿出一个平面“凸”字形的竖穴 ,再从前端东、西侧开横洞成耳室,南面开辟斜坡墓道。墓室以红砂岩石仿照前堂后寝的形制砌成地宫,墓顶用24块大石覆盖,再分层夯实而成。墓室仿照生前宅居筑成,墓室坐北朝南,前三后四共7室,宽 12.5米,长10.85米。墓主居后部中室,前厅后库,前部东西为耳室,后部东西为侧室。殉葬者共15人,其中姬妾4人,仆役7人。前部前室四壁和顶上均绘有朱、墨两色云缎图案;东耳室是饮宴用器,有青铜编钟、石编钟和提筒、钫、锫等酒器以及六博棋盘等;西耳室是兵器、车、马、甲胄、弓箭、五色药石和生活用品、珍宝藏所,尤其珍贵的是来自波斯的银盒、非洲大象牙、漆盒、熏炉和深蓝色玻璃片。这些文物证明南越国早期或更前年代广州已与波斯和非洲东岸有海上贸易。后部主室居中,为墓主棺库主室,墓主身穿丝缕玉衣,随身印章9枚,最大一枚为“文帝行玺”龙钮金印,此外,还有螭虎钮“帝印”。龟钮“泰子”金印以及墓主“赵眜”玉印等。东侧室为姬妾藏室,殉葬姬妾4人均有夫人印1枚。西侧室为厨役之所,殉葬7人,无棺木,室后置猪、牛、羊三牲。后藏室为储藏食物库房,有近百件大型铜、铁、陶制炊具和容器。出土文物共千余件(套),金印是国内首次出土的汉代帝王金印。这些出土文物对研究秦汉时期岭南土地开发、生产、文化、贸易、建筑等状况以及南越国历史等方面都具有重要价值。
南越王墓平面为“士”字形,主体竖穴式,东、西耳室掏洞构筑。南边有墓道和外藏椁。墓室分前后两部分,由石门相隔,前部三室,后部四室,各有门道相通,地面铺木板,已朽毁。室内南北最长10.85米,东西最宽12.48米。室内最高2.3米,墓门南边有墓道和外藏椁,估计造墓时开挖土石方约3000立方米,工程浩大。
石门上的兽首鎏金铜铺首,石门上的墨色卷云纹
石门上的兽首鎏金铜铺首,石门上的墨色卷云纹
东耳室是礼乐宴饮用品的藏所。室中排列三套青铜编钟,两套石编磬及琴、瑟和六博棋等,还有大型的壶、钫、提筒等青铜酒器,反映了墓主人生前过着钟鸣鼎食的奢侈生活。在编磬旁有一殉人,应为乐师。其顶部一块盖石断落,砸坏了部分随葬品。现在顶部的穿洞,是发掘时为起吊断落的盖石而凿开的。
顶部穿洞
西耳室是储存墓主生前各种用器和珍玩的库房。贮放着礼器、兵器、车马器、生活用器、金银饰物、各种药物、玉石珍玩及丝麻织物等,其中重要的有错金银车马饰、错金铭文虎节、绘画铜镜、带托铜镜、多套玉剑饰、成箱墨丸和70多件铁工具。室中的随葬物大都有漆箱、漆盒盛放,或用绢、麻织物包裹放入竹笥中,堆迭至三、四层。
前室四壁和顶上布满朱墨两色的卷云纹图案,装饰华丽,象征主人生前的宴乐厅堂。室内西边置车马饰吗,东边有一殉人,出有鱼钮“景巷令印”的铜官印,可见殉者是个宦官兼任御者,陪葬有组玉佩及铜镜、玉璧等物。前室的顶盖石重近4吨,发现时已断裂成多块,经加固修复后现移放墓上。
主室位于墓室后部正中。墓主一棺一椁置于中间,已全朽。只见灰痕。东侧竖置一座折迭式的漆木大屏风。西侧陈放着成捆成束的铜铁兵器,有铜戈、铜弩机、箭簇和箭、矛、戟等铁兵器。墓主身着丝缕玉衣和组玉佩等大批饰物,头枕丝囊珍珠枕,上下覆垫玉璧,腰间两侧共置10把铁剑,其中一把长1.46米,是目前已知最长的汉代铁剑。墓主身上随葬9枚印玺,有龙钮“文帝行玺”金印、“泰子”金印和玉印、“帝印”、“赵眜”玉印等,这些印玺成为确认墓主和墓葬年代的主要根据。
西侧室室内南边有五个殉人,斜形排列于地板上,均无棺,随身有少量器物陪葬。北端有成堆牛、羊、猪骨,当为祭牲,其中还发现两个殉人的残骸,因墓中曾积水,物有浮移,是否为人牲,未能确定。随葬陶罐中发现“泰宫”、“厨丞之印”等封泥,说明此室殉人实为墓主人的庖厨奴役。
东侧室室内藏有墓主的四位夫人,各有漆棺和印玺及玉佩、铜镜等许多随葬物。右夫人的随葬物既多且精,其中“右夫人玺”是金印,还有“赵蓝”象牙私章和两套组玉佩。其它夫人均为鎏金铜印,分别为“左夫人印”、“泰夫人印”、“口夫人印”。棺具已朽,只有左夫人尙见部分残骨,其余骨殖无存。
后藏室是一个御膳珍馐的库房。一百多件大型的铜、铁炊器和容器,堆放在这个斗室之中,器具里残存果品、禽畜、鱼及禾花雀的残骨和海产的贝壳等。还有十多块“泰宫”(掌管王室饮食的官署)封泥出在容器里,说明下葬时是由泰官署缄封的。本墓出土的两件越式大铜鼎和一件越式大铁鼎(重26.2公斤)同置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