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98年3月22日到广电中心工作以来,已走过11个年头。11年间几乎将电视行业的各个工种干了个遍,包括前期的采访、摄像(拎包、打灯、举话筒、扛架子);后期的主持、配音、编辑、制作。唯独有两个工种没干过,一个是责编;另一个是监制。监制肯定是没戏,对于责编我却难以释怀,一直想找个机会尝试一下,说来也巧,不久前,这个机会就来了。
10月26日是重阳节,也是周一,这周是计建桥责编,周一至周四这四天一直是平安无事,本以为这一周就会这么平安度过,不想周四晚上却掀起波澜,由于周五大家伙都要外出采访,人手不够,杨涛临时决定抽调计建桥去采访,由我替她责编一天,当时我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但其实我心里也没底,虽然搞电视的年头不短,但责编还真没干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干,有点无从下手,也有点理不清头绪,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周五这天的责编又和平时不一样,平时每天只负责当天的新闻,也就是把记者的备播稿件总在一起,选出几条当天发的,排出先后顺序,写出串词,在送到监制处审,监制审过了,在送到后期制作,制作完成后,在请来监制一同审新闻,监制在审过了,在把监制签字的播出单送到节目管理部,在由节目管理部的同事签字,这样一天的工作才算完成,但周五又不同,由于周六、周日有《本周之最》,也就是说周五要做两档新闻,所有的工作都是双份,况且我还兼职配音、主持两项工作,难度可想而知。为了圆满完成任务,我也做了充分的准备,提前计划出明天的工作流程。
10月30日这天,我特意没去打羽毛球,早晨7点半就来到单位食堂,美美的吃了顿早饭,为一天的工作打了一个好基础,7点50分就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办公室,坚定不移的坐在计建桥的座位上,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她的电脑,开始了一天紧张忙碌的工作。电脑打开了,问题也随之而来,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周一至周四这四天的串联单,以及记者们所存的备播稿件,正当我急得鼻子尖冒汗的时候,旁边的同事小雨提醒我,计建桥这几天没在自己的电脑上做责编,而是在于蕾的电脑上做的,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飞奔到于蕾的电脑旁,果然很轻松得找到了寻觅已久的串联单和备播稿件,万事俱备,责编工作正式开始。
首先,按照稿件的轻重缓急,将时效性强的稿子先挑出来,比如重阳节的稿子,周五这天必须播,无时效性的可以适当顺延;其次,还要考虑到不能让一两名记者的新闻发的太多,二、三篇足矣,多了会跟人感觉这一天都是这一两个人的新闻,观众也不接受;再次,将稿子按照新闻的内容排序,观众爱看的(比如社会上的一些突发事件)就往前放,向重阳节这样已经播了近一周的就往后放;接着,按照稿子的顺序,对照新闻串词进行修改,将串词改的尽量口语化,通俗易懂;最后,将串联单、串词、稿件统一审阅一遍。到这儿周五的责编算是告一段落,紧接着又开始的《本周之最》的责编,步骤同上,只是选题范围更广,要选取周一至周五这一周的新闻,进行提炼、筛选,经过自己的不懈努力,终于,本周的责编也告一段落了。
不过,到这儿还不能松心,因为刚完成了工作总量的三分之一,又把杨涛请来给把关,杨涛看完了,又飞奔到监制米雪梅那里,米雪梅审完了,终于可以送到后期制作了,快递到后期,又和孙继峰详细的交代了一下,交代完毕,总算松了口气,一看表妈呀已经过了12点了,赶紧来到单位附近的小吃店,胡乱吃了几口,下午1点回到单位,又开始忙活起自己的本职工作,熟悉稿件、配音、录图像、录提要、录穿帮、给王靓推镜头,忙活下来已经是下午4点了,本职工作告一段落,又继续开始责编的工作。和孙继峰了解情况后得知,还有两条新闻没出来,和记者联系后了解到是当天的新闻,又和孙继峰一起等这两条新闻出来。新闻出来了,引用、加主持人图像、合成,终于两档的新闻彻底完成了,又请米雪梅来审,由于做的是两档新闻,所以审看的时间略长,审看完毕,又开始修改,也就是将监制发现的问题逐一改正,修改完毕,再将监制签字的播出单送至节目管理部,在由节目管理部的同事签字,从节目管理部出来,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到了七的位置,虽然时间不早,但还是将一天的工作彻底完成了,也算松了口气,紧绷了一天的弦终于可以松开了。
一天的工作彻底结束了,从早上7点半一直忙到晚上7点,称得上是紧张忙碌的一天,但个人认为还是有收获,收获如下:1、熟悉了责编的工作,以前是不了解,现在不但了解了,还能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杂且繁琐
2、一个人打两份工,确实很疲惫,幸亏提前打了半年羽毛球,有了一定的身体基础,不然还真吃不消
3、和监制一起审新闻时,一定要打起百分百的精神,仔细查找新闻中的问题
4、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终于得偿所愿,把责编这个工作尝试了5、又有了新的谈资,“电视台的工作,除了监制,别的我都干过!”
于国庆
2009年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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