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亮剑我亮枪.在泡妞的历史上,这应该是一句最牛B的话,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轻易亮枪,除非有上面这样的。
但这枪也不是满世界都可以亮的.亮枪的基本功能除了泡妞,还有碴架.记得上世纪80年代中叶,在圈子里碴架的顽主基本上是一群二十啷当岁的楞头青,脖子上吊着军挎,军挎里用报纸裹着的军刺和菜刀.蹲过深牢大狱的老炮都不敢招惹这帮孙子.印象最深的一次,满座子的汉子,其中大哥级人物的小女人被这帮小子中的某一个呛了。这虽然像极了《动物凶猛》中的情节,但他确确实实的存在。两拨谈判时,一个个横眉立目NB的天都塌不下来的操行,愣不敢跟这帮愣头青照眼,就因为人老拳就老,不服不行,世界原先是你们的,但现在毕竟是年轻人的,而且终究是年轻人的,人老心就老,不服不行。
但大院里的孩子偏有不服这帮孙子的,一般敢不服这帮孙子的必须得有几下子不行。为了对付军挎帮(比男人帮可NB多了)的袭击,腰缠链子枪的半大小子结成了帮派,立山头选大哥,焚香喝酒铩誓为盟,东风吹,战鼓擂,别跟我提你是谁,我是爱谁谁,估计那时侯亮剑或许都没出生呢。
有阵子我爸妈烦我烦得厉害,警察总找我爹妈,我爹妈都被找烦了。你儿子也就瘦鸡崽一个,整天瞎别着链子,真以为自己是谁呢。小心下半辈子让你老公母俩伺候着。敢情,我妈拿铁链子栓我那阵子,全是那孙子片警捣的乱。最让我痛恨片警的一件事就是,明明这事不是我干的,这孙子非得当着全大院的孩子数落我,甚至要当着他同事的面用鞋底子扇我。从此,警察、片警在我心里就没什么好人了。
碴架亮枪有两回,一次为了争夺一张水泥乒乓案子,对方5个对我们3个,那次唯一流血的就是我,一解链子没玩好,枪头戳手上了.好悬没把右手废了.从此以后,见了链子枪就哆嗦,更别提亮枪了.只知道轻易别亮枪,亮枪就见血。
但终于在北京站上演了一场血战。当时在北京站刷夜的人巨多,一帮帮的谁看谁都不敷衍,都属于横着看的份儿。记得是1986年,我十六岁,京津流浪儿街头喋血大PK,混战中我虽然胆小却第一个冲上前,最终居然没受伤,从此就明白一个道理,打仗--冲锋--在前--不一定头一个---死在前。这一仗完事,京津两地的法院不多不少判了六六三十六个,我也直奔海淀工读学校报到,如果不是那时候我妈认领我为我东奔西跑,求爷爷告奶奶,我靠,我这辈子算是彻底折。
到了90年代初,在医院食堂干临时工的时候,没学会煎炒烹炸,到知道跟着小护士的后面看后脚跟,那时侯就觉得护士就是满世界最漂亮的女人,白衣天使吗!总梦想着娶一个后脚跟嫩的像西红柿的护士.但大点的白衣天使都很实际,你呀一个临时工,自己还养不活呢!终于勾搭上了一个护校刚毕业的实习小护士,那年她也就刚过完18岁生日,谁知道成年礼早就洗礼已毕了.没几天就趁爹妈出差的机会带回了家.合着一上床才晓得怎么没流血,非但不是原装货,还把童子功给弄丢了,20多年头一次亮枪就赔大发了.但护士的好处就在于什么都懂,抖动的姿态都与众不同.20多岁的时候还真闹不明白枪尖似火,那里可以灭火.这马子也算人生路上的性启蒙老师.好歹也知道了你不亮枪谁亮枪,不亮白不亮,闲着也是闲着,显然,亮枪不一定就必须见红。之后,小护士也没成为我老婆,到是现在的身价高居千万。
第二次是在某一大学外的小树林里,和一极其标致的美女唧唧喔喔,欲火焚身,男欢女爱的一通紧忙活。结果,那种刺激那种环境下的快活害苦了我,在想如此的复制都甭想有了。最终这姑娘跟我说,只当豪华跑车让你白开了仨月多,咱俩从今后谁也别见谁。从此以后我又明白一个道理,枪尖刺过的肉也不可能香艳永久。但无论如何,面对这番亮枪,我也只有仰天长啸---俩字“我靠.”
从此以后我就爱说我靠我靠我靠,现在看来比我操我操我操强多了。就是,连刘翔都说我靠,估计像姚明这样的汉子急了也会说我靠,所以是男人就得学会亮枪,学会如何亮枪,学会说—亮枪!我靠!
下集:<姐姐 >
姐姐不是我的亲姐姐,但姐姐教会了如何给美女系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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