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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佛发出领导之声

(2013-08-04 00:19:36)
标签:

哈佛

社团

学在课堂外

培养领导能力

批判性思维

分类: 麦可思研究

在哈佛发出领导之声

    如果你到哈佛被安排正式访问,通常会有一位极度活泼的“导游”噼里啪啦地给你讲这个令人油然起敬的学院的悠久历史和许多故事,往往还捎带着生动有趣的评论。他/她会额外奉送一些有声有色、非常积极正面的自己的故事,引人入胜的程度让人简直疑心自己竟然到了本科天堂。接近参观尾声时,这位“导游”将以一句简洁、生硬的“宣言”作为结束语:“如果您去问哈佛任何一位本科学生,都会告诉您,他们在课堂之外学到了最多,这正是哈佛与众不同之处。”这是我作为哈佛“官方导游”时,每次参观结束时的校方“规定语述”。

在哈佛发出领导之声

 

    我不知道参观者中有多少人领会了这句“宣言”的含义,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把它当真。毕竟,我刚给他们讲完这么多关于这所世界著名大学的有趣故事,以及令人心潮澎湃的事实。也许,校方把这句话写出来作为一个漂亮的收尾辞,是想确保来访者相信,哈佛学生有着学术之外的生活——但这可能太难以置信了些,因为哈佛的声誉即来源于令人生畏的学术培养。怎么可能哈佛的学生会在“课堂之外”学到最多?这是什么意思?真的吗?

 

    作为导游,我习惯于重复这句话以至于从未思考过其真实性,直到毕业。每当人们知道我是哈佛校友后,总免不了的一个问题是:“哇塞,它是不是真的很难?”接下来的一个问题常常是:“你最喜欢它什么?”第一个问题很难回答。是的,是很“难”,但不是如通常所认为的那样,不是纯粹的学业艰难(当然,也确实艰难)。它“难”在我们学生被自己和哈佛文化期望实现的一些非学术的成就,这些成就要在“课堂之外”实现。对我和我的每一个本科朋友来说,这就是我们最珍惜哈佛的地方。


    让我给你讲一个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在学术培养上,哈佛本科教育的卓越程度其实与它的死敌——耶鲁,或者一些顶尖的文理学院,如斯沃斯莫尔(Swarthmore College),又如我的表弟就读的俄亥俄州的欧柏林学院(Oberlin College),是旗鼓相当的。事实上,我斗胆在此宣称,如果只是纯粹的本科学术体验,这三所学院甚至比哈佛更强。但我跑题了,这些话语和现在要讨论的主题无关。因为,哈佛的杰出在于——我们学生如何作为领袖、社会改造者、新闻人、社区志愿服务者成长和成熟起来,等等,都是在“课堂之外”实现的。让我,如果容许的话,以自己作为案例。


    高中时,我课外活动很活跃。但这些活动是与个人相关的:绘画、在医院做志愿者(我是所在班次唯一的儿科初级志愿者),等等。我没有成为过一个社团的领导者,也没有进行过团队合作。(哈佛怎么录取我这样的人呢?)坦率地说,高中时没有一项课外活动能吸引我投入精力。在哈佛,却是截然相反的情况。入学第一周,我就发现自己出现在美丽的三百年剧场(Tercentenary Theatre)那片开阔的草地上——这也是毕业典礼的集结地,在“新生活动集市”(Freshman Activities Fair)中东挑西选想要参加的社团活动。青青绿草上一排排簇聚着高年级学生的桌子铺展开来,每个“摊位”以五颜六色的横幅、标语、旗帜,将各个学生“经营”的社团区分开来。草坪以社团类型进行分区:文化类、社会服务类、出版类、音乐类,等等。高年级学生纷纷把糖果、传单塞给我,学校还专门给我们新生“买家”体贴地提供了装这些免费宣传品的袋子。

在哈佛发出领导之声

在哈佛发出领导之声
     我是一个典型的“社团过量”的新生:华裔学生联合会(直到今天,我的朋友们还假定我认识哈佛里擦肩而过的每个中国人或华裔)、唐人街公民(Chinatown Citizenship,我给一些不讲英语的年长中国移民讲过公民课程)、《哈佛中国评论》(为这份杂志编辑和撰写文章)、本科生少数族裔招生项目(帮助招收亚裔美国学生到哈佛)、深红核心会(Crimson Key Society,一个有入会门槛的社团,学生们都梦寐以求加入它。不仅因为它是官方导游组织,也因为它以拥有社交最广泛和最有魅力、会举办绝妙派对的会员而知名),以及其他一些社团。这很有趣,也让人应接不暇。我原本可以继续作为华裔学生联合会的副主席、本科生少数族裔招生项目的协调人、深红核心会的明星导游,但成就我在哈佛 “社团生涯”的最重要活动,却并不是我自己去寻求的。毋宁说,是它找到了我。


在哈佛发出领导之声    大学二年级初,我的室友Yaya叫我参加一个小组——“亚裔姐妹在服务”(the Organization for Asian American Sisters in Service,简称OAASIS)。它是9个二年级女生试图建立的、准备面向亚裔美国女性的服务组织。第10个创始人退出了,Yaya想也许我会感兴趣。“当然”,我说,很大程度上是给她帮个忙。这可能挺有意思的。我毫无准备的是,接下来的三年中会如此更迭着希望、绝望、赐福、挑战和介于其间的各种情感。它成为对毅力和领导力的最大考验——这是哈佛绝大多数社团创始人都经历过的。

 

    哈佛有几百个——不是形容,而是真的是有几百个——学生社团来满足你的各种需求。如果你确实想做些现有的社团无法提供的事情,你还有一个选项,即开创自己的社团。这就是我们所做的选择。我们想为关心社区服务、社会公正和政治问题的亚裔美国女性创建一个紧密的团体,这也是想打破美国社会认为亚裔美国人最少参与公民事务的固定印象。此外,亚裔美国女性还被误解为离群、不协作,这些模式化形象当然都是不真实的。我们想展现出这些固定看法的错误性,鼓励哈佛年轻的亚裔女性成为杰出的领袖。我们将以严格的申请程序筛选出一些一、二年级的女生。听起来很简单,对吧?那把它变成现实怎么会如此困难?


    真的非常困难。哈佛的亚裔群体并不支持我们的想法,他们认为我们想创建的这个社团具有排他性,太社交导向,有些像“姐妹会”(Sorority)(哈佛不批准成立“姐妹会”这样的社团),也觉得不过是一伙朋友想一起搞个正式的社群帮派。事实上,一位合伙创始人的室友就建立了她自己的“不排他”的亚裔美国女性组织,作为对我们组织的挑战。我在华裔学生联合会的同僚对此充满疑虑,非亚裔的朋友老说“亚裔姐妹会”来开我玩笑。这些都令人沮丧,甚至怒火中烧。然而,我从开始对创建社团的不冷不热,变成了最大声音的捍卫者;我发现自己并不怯于站出来直面不足道的、无理的指责。那些对OAASIS的负面反馈,却加强了我认为它应当存在的信念,反正我总被认为是“underdog”(不被看好者),总在做一些别人觉得难以实现事情。



在哈佛发出领导之声

    为了实现梦想,我们常常熬到凌晨2点、3点、4点,制定社团章程,列出社团如何正式获批的方案大纲,设计社团内的成长体系以招募成员。但OAASIS不是我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同时,我还得在中国学生联盟做公共关系专员,要在宿舍委员会做志愿者,要从事哈佛的招生工作,要做校园“官方导游”,此外还要一学期修5门,而不是4门课程。我的大部分合伙创始人还有更疯狂、更满满当当的日程安排。但我们热爱做这件事。异议、挑战、障碍,一切让我们彼此更近,帮助我们反思并精炼愿景和规划,使我们更强大、更坚韧、更有决心获得成功。由此,我们能够把时间管理得更好、在学业上更专注——这都是基于:如果想OAASIS成功,我们就得把所做的每件事情分清主次、提高效率。


    由于校园里关于OAASIS的争议、蔓延的流言,尤其是因为一位冷酷、无情的院长,我们第一次申请正式社团资格时被否决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那个亚裔美国女性组织却获准通过。现实抽了我们一个耳光。这似乎辜负了我们准备PPT、彩排演说所花费的那么多个小时。可我们计划的下一步仍是招募第一批年轻女性加入这个团体。由于没有被正式认可,我们得不到校方经费、支持和正式社团的“合法性”。人们觉得我们是傻的,甚至认为我们疯了。我们要做的大规模招募必须非常小心,也要极具创新——毕竟这冒着巨大的风险,一旦校方发现我们竟敢使用哈佛设施来宣传一个“地下社团”,我们所有的人就会陷入极大麻烦。最后,救我们于困境的是,我们这帮人都是其他正式社团的领导者,我们利用自己的关系和渠道暗度陈仓,使得OAASIS的事务和活动开展成为可能。

在哈佛发出领导之声

    我们终于真的把第一批有才干、聪明、杰出的女性招进了社团。我们足足用了几周的时间来处理申请、“考查”申请人、作出成员招募决定;在作最后的、痛苦的抉择时,我们一起熬到了第二天早上8点,以决定到底谁能够成为我们的“姐妹”。谢天谢地的是,几个月后哈佛面对现实,认证OAASIS为正式社团。这亏了新成员们的活动和帮助,以及在哈佛亚裔社团人中产生的尊重——他们慢慢看到,我们并不只是一帮一起瞎胡闹的“姐妹”,而是有决心、活跃的、强大的女性领袖们。

    回头看来,为取得一致意见的每次痛苦讨论,在“地下组织”阶段时,如何既规避了哈佛规则又能开展社团活动的充满创意的每次头脑风暴,以及所经历的每个不眠之夜,都让我和我的合伙创始人们在可贵的领导力、经营能力、团队合作和批判性思维技能方面得以成长。我们有很好的想法。但好的想法停留在脑子里是变不成现实的。将OAASIS从梦想付诸现实的过程是一块试金石,让我们认识并运用了自身的优势和才能,这种实施方式是课堂上永远得不到的。

在哈佛发出领导之声
    不要以为,一旦我们的想法变成了现实,一切就都完美了。事实不是这样的。还是很难。我们必须赢得学生社团、自己的社团成员和亚裔群体的信任和信心。过去是,现在仍然是一个持续性的挑战;我可以骄傲地说,现今我们是哈佛校园里最大的女性组织之一(还记得前面提到的那个亚裔美国女性组织吗?没人知道它现在是什么),我们与文化、种族和服务类的组织合作举办活动,鼓励哈佛女性与少数族裔提高领导力和服务主动性。我们可能算成功了,但这是一场远没有结束的奋斗,我希望尚在哈佛的“姐妹们”继续为社团的存在而奋战。但所有这一切,都是创业过程的一部分,是从“无”到“有”的一部分。即便最艰难的部分过去了,前面还有更大的挑战。我们在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并没有作好充分准备。毕业以后,作为受到尊敬的OAASIS创始人,再面对工作中的困难,早已泰然自若——这得益于我们在校期间,于“课堂之外”所有的忍耐。

 

    在我心中,毫无疑问的是,因自己种种成就而赋予的大学生活的丰富多彩性,并不系于书桌、笔和教科书之上。当然,我很看重我的学业经历,但这在韦尔斯利(Wellesley College)、达特茅斯(Dartmouth College),或任何我曾获得入学资格但因仰慕哈佛学术声誉而放弃的其他大学都可以获得。不能被复制的是得以绽放的领导才能、创业能力,如果把脑子只放在书本上的话,这些能力是我永远也得不到的。我的同学们也是同样的情况,他们的故事比我的还要不可思议、独一无二。我的这个故事只是沧海一粟。他们和我都会告诉你,我们所学到的,帮助我们毕业后找到了工作,并做好工作。美国公司清楚这一点,哈佛本科教育不只是与学业优异划等号,其价值还在于通过参与课外活动培养起来的领导力和批判性思维。下次你再遇到哈佛学院的毕业生时,问问他/她在课堂之外实现了些什么,答案会让你惊讶的。

 

    注:本文为作者麦可思专稿,作者授权本刊代理产权,转载须经本刊书面许可。

 

在哈佛发出领导之声

 

 

     来源:《麦可思研究》2012年1月上旬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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