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一:今天,跟一位文艺界的领导在一起说话,说起教师节,就延伸到了鄢陵曾经的教育辉煌。
鄢陵教育的巅峰,是在401年前。
明万历四十七年,公元1619年,北京,己未科殿试金榜结果出来。
中原小城鄢陵震动华夏。
三年一次的科考,最终通过万历皇帝担任主考官的殿试的共计345人。
三年从全国挑选出345个人,这个录取概率比如今的博士后的录取量还要低得多。
——这一榜,鄢陵独占5人。
401年前的鄢陵,总人口不过14万,仅仅是如今两个乡镇的人口而已。
梁廷栋、梁廷翰兄弟二人和常自裕、苏守范、郑二阳金榜得中。
一榜五人,这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事情。
——因为,我的可爱的家乡鄢陵后来又用自身的故事告诉了历史一个关于教育工作的真理。
明朝结束,是清朝。
清朝鸦片战争前后180年间,鄢陵没出过一个进士。
漫长的180年,一个也没有!
万历四十七年,一次出五个!!
一个问题困扰我多年:为什么?
为什么在同一个地方会出现两个极端?
后来在《鄢陵县教育志》中找到了这么一段话:
清代,鄢陵学校教育事业进入低谷。在康熙、乾隆、道光等时期,虽有几位鄢陵知县办义学、扩书院,亲课童生,亲批文卷,也有知县发出过“吾宁敝车羸马,淡薄寡营,使得邑中寒素共邀天家明赐,岂不休哉!”的豪言……办学者中,不少人只为应付上级的以教绩考核政绩而装潢门面罢了,大多学校是官在而学兴,官走而学废,或因财政不支而停办……
简单一点说,就一句话:领导不重视。
换成三句话,是这样:一、领导不重视;二、领导不给钱;三、领导调动频繁,这个重视了,那个不重视,那个重视了,这个又不重视,不能保证持续性。
根本原因是啥?
还是一句话:教育工作只会赔钱,不能给地方挣钱。
说到这儿,不觉间长叹一口气。
图二:在郑州,有一群鄢陵人。
在郑州,他们是来自这个豫东小县的同乡。
有人是通过像401年前梁廷栋郑二阳那样的途径进入了仕途,有人是从鄢陵某个不知名的小村一步一步在经历了外人无法体会的艰辛寻得了在异乡可以立足的一席之地。人很多,故事很多,我们无从得知他们曾经的风雨飘摇和心酸苦涩。相同的是,他们在家乡人的眼中,是成功者。
不知是怎样的际遇,他们走到了一起,围成了一个可以在他乡回味故乡的圈子。
又不知哪年,他们相约,年年回家,回到这个依旧烙印在他们心中的家。
走时,他们的家,在鄢陵某个小村小巷里的某个院落里的某个小瓦屋甚至土坯房。
回时,他们的家,在鄢陵871.6平方公里所在的任何一个角落的一叶一枝一水一尘。
记不得是四年前还是五年前,这个圈子里的贾新波或是裴飞给我打了电话,就认识了。
每年他们来鄢陵,我就离开南坞村,到鄢陵县城一天,用相机拍下来一个个关于他们回家的瞬间。
图三:左,王根喜,河南中银联合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
右,温民中,书画家,郑州花都爱心基金会名誉会长,河南省旅游协会原秘书长。
图四:万历没了。
鸦片战争没了。
民国没了。
大跃jin没了。
一九WU八年的饥饿没了。
文化da革ming没了。
高考恢复了。
真正的教育慢慢走来。
走了四十年余,一路蹒跚,终于看见了曙光。
这个叫作鄢陵的小城,也开始铸就属于自己的新的光芒。
四十年间,也曾光芒四射。
突然又悄然暗淡。
一圈儿人都急。
这几年,开始慢慢趟着泥水往上爬。
掉泥坑里容易。
爬出来应该是费力的。
但终于开始发力往上爬了。
领导关注了。
鄢陵城乡一个个家庭开始回头看鄢陵教育了。
如郑州花都爱心基金会这样的社会力量也开始在遥远的地方殷切期盼了。
鄢陵教育的春天,应该会提前到来吧!
图四:贾新波,郑州花都爱心助学基金会副会长、河南速易弟商贸有限公司总经理。

图五:郑州花都爱心助学基金会副秘书长、鄢陵全红园林绿化公司总经理裴飞。
图六:他们年年来,年年有熟悉的面孔,年年又有陌生的面孔。
他们来,上午到鄢陵县一高,下午到鄢陵县二高。
日程满满,我始终不能逐个记住他们的名字和职业,更无法对号入座
就从去年的名单里找到几个,贴出来。
我想,我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些了。
郑州花都爱心助学基金会秘书长、中国汝瓷网董事长刘占永。
郑州花都爱心助学基金会副会长、郑州云数智能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贾新波。
郑州花都爱心助学基金会副会长、郑州汇智外国语学校校长郭景绍。
郑州花都爱心助学基金会理事、郑州钮伍德国际商贸有限公司总经理陈培庆。
郑州花都爱心助学基金会副秘书长、鄢陵全红园林绿化公司总经理裴飞。
占永2020年9月5日拍图于鄢陵县一高9月10日夜文字于新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