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一:和刘老师谈恋爱时,我们二十五岁,转瞬间年近不惑,一直住在南坞村。
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跟着我们住在南坞村。
平日不出门,周末了,想彻底放松下来,就播了卢老师的电话,他说,你来吧!我喊石老师。
骑上三轮摩托车,把婴儿车装上,一家四口人出了南坞村,四里地外是卢庄村。
到了,卢老师一个人在家,石老师还没到。
这次带着孩子来,也是想让卢老师教教孩子写字。
一老一少相差六十五岁,能坐到一起也不容易。
图二:几位老友到齐,石老师自然是要上前指点指点的,这几位中,石老师书法最好。

图三:郭老师来自大浪沟对岸的周口市扶沟县,研习书法数十年,人朴实真诚,离这里十几里路,前两年开始融入了这个小圈子。

图四:十点钟赶到,说写字,说国画,说孩子的教育,说乡野故事,不觉间已近午时,到了村外的小饭馆点几个小菜,郭老师带了瓶酒,每人倒上半杯,我平日喝茶,今天破例倒了一点点,大家喝时,我沾沾唇。
我似乎没啥朋友,不打麻将不喝酒,不玩扑克不看电视,不愿随意地跟人挤到一起聒噪热闹,有时会羡慕那些到处都是铁哥们儿的人,但后来也逐渐适应自己的这种状态,你喜欢我,咱就玩,不喜欢,那就不喜欢着吧!年龄越长,越发现自己的固执,不愿勉强自己为了一个什么而扭转自己走路的方向。
卢老师喜欢我,我们就在一起玩,石老师喜欢我,我们也在一起玩。
郭老师说,下次恁几个到扶沟,该我请请恁几个了。
端起酒杯,大家继续大声地东扯西拉。
我的酒杯里掉进去一颗花生米,我把酒倒了,端起一杯水。
淡淡的水,也可以有酒的浓烈
占永2017年4月23日拍图文字于南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