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一:依旧如此静谧。
我的南坞村的夜。
有很多事情萦绕在我的脑海。
不应该坐在这个地方敲打文字的。
但我还是坐下来。
电脑音响里传出刘忠河的《三打金枝》,“一杯酒敬子仪魂归仙境”,郭子仪死了,李豫很伤心。又听已然故去的赵桂花的《刘墉下南京》,豫剧坤生也算常见,但演绎红脸刘墉的坤生不多,她的唱腔与豫东红脸唱腔迥然不同,别有一番滋味。
听着戏,可以舒缓我的情绪,可以让我心绪平静下来。
心静下来,才能说几句。

图二:拍照片的时候,应该是前些天某一个周末的夜里,我在家休息,就陪着孩子写字。
邻村一位书法前辈跟我说,写字得临帖,于是就找来基本字帖,偶尔拿起笔,才发现,这隶书还有非常多的种类,一直临得不顺手,觉得这几种隶书写法自己不喜欢。后来在网上看到一种隶书,是自己特别喜欢的风格,但不知道是哪一种贴。前些天翻看书柜,发现柜子底层压了本字帖,是现代的书法名家刘炳森的隶书,跟我喜欢的那种风格很相近,就取了出来,这天是第一次临刘炳森,写得还是不顺手。
“春色如旧”在遥远的厦门,她懂书法,我觉得她了不起,现在年轻的女孩子能写一手好字的不多。因为跟她有了几次交流,我觉得自己应该学学,写好肯定很难,最起码能规规矩矩地写出来,不能让人笑话不规范。
也想影响一下孩子,偶尔写写,孩子才会有兴致写几个字,但从不跟他说让他学字,怕他觉得这是负担。但自己是书法盲,就去问一位前辈,孩子写字怎么入门,前辈说,不要让他临帖,只要能横平竖直地写就行。
猜不到孩子长大后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工作状态,这么做,也算是对孩子的一种期许吧!

图三:很忙。
也疲惫。
电视机上葫芦是几年前种的,今年想再种几棵,但一直没来得及动手。
参与一本书的校对,答应人家明天把稿子送过去,但厚厚的一本书还没来得及校完。
晚上得拿着笔在书上描描画画。
刘老师一直让我尽量不熬夜,还是要尊重她的意见的。
但今夜不行,还得熬——前天晚上熬到三点。
不过应该感谢人家,给了参与的机会,还答应我书出版后送我几本。
不说了,开始今夜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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