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一:君山先生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朋友。
2004年农历正月十八,我与君山先生在县城东大街老县委的某间屋子里第一次见面,那年我二十五岁,而今,我已三十有六。
由此起始,他成了我人生路上影响我心理路程的一个人。
2010年9月12日,我与君山先生在他的小院落里合影时,他已离开文联主席的职务赋闲在家。
君山先生对我是厚爱的。
他在任内,几乎次次不落地让我参与鄢陵文学活动,给予了我最大的鼓舞和扶持。
他离开领导岗位,我们见面,他说,有人是肯定我的,但也有是不喜欢我的。他这样提醒我,让心无城府的我清醒。今年他陪一位摄影家来南坞采风拍图,中午一起吃饭,他说,当年他曾有意让我离开南坞村调到县城工作,可以多写些东西,但后来终于未能实现。

图二:昨天,借着周末休息一天的机会,带着妻儿进城继续忙碌装修房子的事情。忙碌过后,到了城南君山先生的小院落里,一位文化界的领导赵先生正在他家中,三个人坐下,各守一杯淡淡的茶水,说些戏曲、文化的旧事闲话。君山先生的爱人陪着与我同去的孩子和孩子妈妈在另一间屋里说话。
看时间不早,我起身告辞。
县城至南坞村还有五十里路,公交车很久才有一趟,只能尽量往前赶时间。君山先生、赵先生、君山先生的爱人送俺一家三口至门外,挥手告别,我跟孩子妈妈说,咱的房子装修好了,再来串门儿就方便了。
带回南坞村的,有三本书。

图三:君山先生早已给我准备好了的《跨界帝王曹操》。
曹操生在亳州,一生最重要的时光都住在许昌,作为许昌人,当然对曹操有着特别的兴趣。
看看书的作者程效先是安徽涡阳县人,很奇怪怎么不是亳州人的作品,再往下看,作者现在任职于亳州市人大,还是个副厅级干部——还没细看,不过随意翻看了三两页,文字感觉不错,应该是有看头的一套书。现在领导干部出书的,能让人静下心读的恐怕不多。
——许昌还无人出版大部头写曹操的书。

图四:前些天,君山先生给我打电话,说《鄢陵县民俗志》已经出版了。
前后经历了近十年时光,最初的参与者中如今已有人故去数年,临终前也未能看到这本书的模样。

图五:2005年春或是夏,君山先生打电话让我进城一趟,说的就是《鄢陵县民俗志》的编撰事宜。
到了县委办公楼七楼的一大间办公室,已有人提前赶到。
能记住的有这么几位:走出鄢陵的作家柯峥先生;上世纪八十年代鄢陵诗歌创作的代表人物牛英才先生;剧作家崔夫德先生;文史学者张彦甫先生。而今,年过八旬的崔先生已隐居彭店不再动笔创作,张先生也已于2010年作古。这一刻,两位老先生当初说古道今当场背诵古典文献资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看《鄢陵县民俗志》,后来又有程玉华、简晓、马荣洁等人参与创作。程玉华老师是认识的,曾数次一起参与创作活动,她是在鄢陵县有深远影响的革命烈士程留宾的女儿。程玉华老师一生从事教育事业,喜欢文学创作。简晓和马荣洁的名字是我陌生的。

图六:今天周日,办公室值班没有了工作日很多的琐事,可以坐在暖暖的阳光下看看书了。
晚上睡觉的屋子有点挤,不过有电脑、电视又有书,晚上十点钟点名后躺床上看会儿电视读读书也是件惬意的事情。

图七:机关食堂的餐票,花钱买点饭票在机关食堂吃,比外边饭店便宜点儿。

图八:前几年出版的印刷很精美的《鄢陵县志(1987——2000)》,更像是一本各单位上报的资料汇编。

图九:在许昌文峰塔下的古玩市场买来的两本旧书,《河南省许昌县地名志》、《河南地名漫录》,都是不错的资料。

图十:这些年一直读明清小说,看着很有味道,这本《醒世姻缘传》我是喜欢的,比那本名气很大的《孽花缘》文学性更强。可能是《醒世姻缘传》有轮回和善恶报应的观点,影响了它的价值。
我读《孽花缘》到后来实在是感觉乏味,书就不记得扔到什么地方了。
晚上值班室里睡觉前,伸手从头顶的柜子上拿下来这本《醒世姻缘传》翻读三两页,困了,就睡。

图十一:周末的乡政府院子里少了匆忙的人们。

图十二:为了方便群众办事,就在大厅显眼的位置贴了这么一张纸,群众来了可以直接进办公室,俺值班人员再根据群众所办事项联系相关负责人。

图十三:对面的农商行周末的时候也冷清起来。

图十四:我的办公室所在地。

图十五: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就坐在里头的这间屋子里。
难得的周末休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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