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一:忘记最初认识他们是哪年了。
鄢陵、扶沟虽属不同地区,但两县比邻而居,一衣带水,历史上就有解不开的缘分,要么是鄢陵的历史上少不了提扶沟,要么是扶沟的历史上免不了说鄢陵。有过和睦相处的时候,也有纷争纠纷的时刻,但肩并肩往前走的路是谁也不能改变的现实。
2003年夏季,正值全国防“非典”的非常时期,二十四岁的我参加工作,被分配到了与扶沟县相邻的鄢陵县南坞乡,从此,就与扶沟结下了不解之缘。地缘的关系,开始对扶沟县的一些地名熟知,后来还到过扶沟县西南与南坞乡相距不远的村子,比如固城、海岗等村镇。
那一年,扶沟县的地方文史学者行行老师骑行来到了南坞村,他是我结识的扶沟县的第一位博友,再后来,王义民老师、梨花暮雨老师、霍启韶老先生都先后来过南坞村我的家中,几年来,我们交往不断,也非常愉快——那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人还住在昏暗潮湿墙体裂缝的破旧老瓦屋里,就是在南坞乡政府现在已经被拆除的老家属院里,我们曾经欢聚,我用啤酒招待他们,后来才知道,其实用白酒更合适。
2013年10月2日,与妻子三人骑两辆自行车,午时刚过到了扶沟县城,见到了几位多日不见的老友。忘年之交,却是最真诚的、最淡然的交往。我们之间没有物质往来,我的礼品,是几本关于鄢陵的书籍。
从右至左分别是:王义民老师、新浪博友梨花暮雨老师、霍启韶老先生、新浪博友行行老师,最左侧的一个是占永本人。都喝了不少酒,脸都红扑扑的。好在是国庆假期,纪检委不会说午间饮酒的问题。
图二:平日极少沾白酒的我那天也喝了一点,但那天到后来状态就有点儿完全放开了,我也情难自禁地多喝一点。一喝酒似乎都要话多,看刘老师逆光给我们拍的图片,我正兴奋地发表着什么言论。
最初的规划是,吃过饭,到梨花暮雨老师的办公室几个人聊一会儿,然后到宾馆订房间,之后参观大程书院、城隍庙大殿、吉鸿昌广场纪念馆。但没料到二三两酒终于还是把我撂倒了。
酒后,先去了大程书院参观,到宾馆定了房间,原本天色尚早,应该出去逛街游玩的,但不胜酒力的我到宾馆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老婆孩子只能蹲在宾馆房间里等我,一直到了天快黑了,我才勉强起床。梨花暮雨老师打电话,要晚上带我们吃饭,我坚决拒绝了,说,已经够麻烦你们了,晚上我们一家三口闲逛,吃点夜市就行。梨花暮雨老师这才挂了电话。
图三:左二,行行老师。扶沟县知名文史学者、诗词作家,还创作有大型电视剧剧本,涉猎较广。退休前曾任扶沟县文联主席、政协文史委主任等职,虽立身官场,却仍是一介书生秉性。作为文人,在县一级升任正科级别算是极点,可谓官场得意;作为官员,修身养性佳作不断众口皆碑算是屈指可数,可谓文坛潇洒。一句话,行行先生是个正统的学究,满腹才华,低调沉默。
中,霍启韶先生。霍先生七十有五,古来稀的年纪,曾任扶沟县委办公室副主任。虽是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竟然可以保持一份童心、童趣,实属少见。其人直爽可爱,貌似老农,衣着朴素,尤爱骑游,曾骑行京杭等地,平时更是骑行不断,一辆自行车,是他后半生最好的享受。霍老肤黑发白,双目炯炯,尤善豪饮,举杯在手,青壮之人亦惧其三分,在座诸人均言其能长寿过百。
右一,梨花暮雨。扶沟县政府某局在职领导干部,不便透露太多信息,只有几句介绍:虽在宦海,有平常之心;人在中年,乃至孝之人;与人真诚,可一生结交。
右二,王义民老师。王先生任职金融部门,年届退休之时,不善言谈,带眼镜,爱骑行,与行行老师为高中同学,曾多次骑行来南坞村我的家中,坦诚之人,与我一样不胜酒力,是那天唯一比我喝得还少的人。
左一是我,叼着烟卷,无话可说。
图四:平时我不抽烟,但要是与抽烟的朋友坐在一起,我也常常会抽烟相伴。比如我的农民文友老李叔来了,比如我到农民画家卢广继老师家中闲聊了,我都会抽上几支,在烟雾缭绕中与他们说些底层文艺小人物对时下文学艺术的直观感受。
图五:那天,左侧穿短袖的行行老师和穿长袖衬衣的霍启韶老先生都喝多了,两个人在我去宾馆前又来了一张合影。
那夜,躺在扶沟县城桐丘路一家叫鸿昌快捷宾馆的客房里,我心里想,有朋友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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