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一:经过我的教练,开始试着打人生的一次“耳”。
君山老师原是鄢陵县文联主席,去年,退了。
君山老师在任时,对身在乡下的我倍加关爱,给予了许多的扶持,县里几乎能让我参加的各类文艺创作活动,他都要让我参加。有时,外单位的一些创作活动,他也要极力推荐我。对君山老师,我有种说不出的特殊敬重、感激。没有他,我的这些年的文学路肯定不会这么开心。
好像是2005年吧,君山老师开始着手编撰《鄢陵县民俗志》,他邀请了鄢陵多位权威的专家、作者。赵老师给我打电话,让我进城开会,去了县委七楼文联办公室,我一看,很意外,都是我闻名已久的老前辈,张彦甫老师和崔付德老师都年近八旬了,而鄢陵籍作家柯峥是从许昌赶到鄢陵的。
都是鄢陵的文艺、史学、民俗界的最富影响的顶尖人物。
就我一个有点内向的乡下小青年。
分配任务,我的是最简单的现代节日。
我知道,老师是关照我,让我参与,其实,其中的大量工作,我根本就干不了。
我跟君山老师说,我收集了大量的民家歌谣和民间谚语,也有一些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资料。
老师马上说,那民间歌谣和民间谚语也交给你。
看老师后来的样稿,可能是这部分未录入,但当时老师的信任,还是让我感激不尽的。
这几年,老师呕心沥血,一直忙碌《鄢陵县民俗志》,参与编撰的张彦甫老师也从七十多岁变成了八十多岁的身体很不好的老人。
老师的稿子终于出来了。
但老师去年五十二岁,根据地方政策,正科得退了。
老师退了。
其实,正当创作的旺盛期。
老师退了,《鄢陵县民俗志》还未出版。
前段时间,老师打电话,让我拍一些农村传统的游戏,准备用在《鄢陵县民俗志》上。遵照老师嘱托,我拍了他说的三个游戏。
这些游戏时下的孩子都不知道了,我找来了村里的几个孩子,教了他们,拍了二十多张,发给了老师。
希望《鄢陵县民俗志》早日付印,了却老师一桩心事。
老师出版有多本著作,但都是文学作品,这本大部头的《鄢陵县民俗志》,意义又非同往常,也非同寻常。
按老师的话说,死后可以当枕头了。
希望我依然很年轻帅气的老师早点缝好自己的枕头。
当然,缝好了,再等个百儿八十年搁到脖子下才好。

图二:打耳。
我小时候的游戏,早已断代了。
跟他们说,谁都不知道。

图三:都试试,都是头一次玩这个,很生涩。
忘了说,木棍儿和“耳”是我在烈日下一点点用菜刀砍成的。

图四:斗鸡。
这个现在还有,我看电视,竟然央视五套都有这种比赛。

图五:这个叫什么我就说不出来了。
小时候也玩过,但没记住名字,君山老师给我说了多遍,解释玩法,我知道是这个,但就是听不明白老师说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图六:小伙子们很配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做,直到我说不拍了,才满头大汗地回家。
连杯水也没喝,谢谢村里的几位模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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