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的晨风——读诗人陈跃军诗集
(2008-09-25 20:3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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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陵许昌西藏山南错那 |
分类: 随笔散文 |
浪漫的晨风
——读诗人陈跃军诗集感怀
今夜月色很好,我独坐灯下,桌上,是我还不曾谋面的诗友陈跃军出版的诗集《飞翔的梦》。我在中原,他在西藏,能在此时写他,算是缘分。
关于诗歌,我一向不敢多谈。读过许多当代所谓名诗人的大作,也许是没有天分,有相当多的东西根本就消化不了,不懂人家都写的什么意思,也就更说不清何谓诗歌。而在这少有人读诗的市场经济时代,跃军敢出自己的集子,足见他是真的爱诗,且有足够的勇气。毕竟,出书时他才二十四岁。
没有见过跃军,但知道他已早。四年前,他已开始不断在徐鸿喜先生主编的《建安诗坛》上发表诗作。我当时与编辑部的几位老师常有往来,徐先生也常提起他,我也留意他的每一件作品。《建安诗坛》还推出了他的个人作品专版,都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两千年秋,我离豫去粤,电话中,徐先生不断地谈到他。两千0二年冬,我开始在鄢陵老家创作《岭南无雪》,0三年夏为出版事宜去许昌时,徐先生告知,跃军的诗集也将出版,得知此事,我欣喜万分。八月,《岭南无雪》出版后,徐先生多次提意,让我与跃军联系,我都以工作忙为由搁下了。其实工作忙是推脱之辞。跃军与我同岁,年纪轻轻就已在县委任要职,而我这人,偏偏不怎么善于与领导阶层打成一片,也就一直没联系。十一月初,我突然收到了跃军的《飞翔的梦》,由远方出版社出版,一本已不算薄的册子。原来,跃军把书寄给了编辑部的艾铭鲁老师,艾先生把书转给徐先生,徐先生又把书寄给了我,并附信交代我,说跃军“其人格很好,仍如平常之人,此人当可交往”。我颇感失礼,忙不跌地寄了《岭南无雪》去西藏。于是,在与跃军神交四年后,才有了真正的交流。
跃军是山西人,西藏农牧学院毕业后,到了错那县工作。藏区的条件,听许多人讲是极差的,看他书中的照片,脸色、眼睛、嘴唇,似乎都不如这边细腻有光泽。而他,已在那里生活、工作了七年之久,且很少回家,更别说照顾父母了。我敬佩他,他不仅创作了不少的优秀诗作,而且,还用自己的青春,为祖国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而奋斗、拼搏着。从他的诗作中,我想他是无怨无悔的,《西藏在诉说》就是最好的见证。没有真情,他断然写不出一首首让我眼热的关于西藏的诗作。
关于诗歌创作,我不懂,只能仰视陈君。要厚着脸皮“论”,我只有几句:陈君的诗,我能读懂,感情真挚,语言朴实,有感而发,不做作,题材中“自我”较多,但很留意生活。从诗作上看,他虽在西藏,却不剽悍,应该是七分质朴三分浪漫,“晨风”的笔名对他应是贴切的。但愿陈君笔耕不辍,日臻成熟,早日形成自身风格。在文学丰收的同时,也祝愿他在西藏能多保重,早日筑成自己温暖的小巢。
2004年一月于鄢陵红旗桥
(后面的话:此文原系应徐鸿喜先生之约而作,后发表于《建安诗坛》。而陈君近几年也有了许多变化,乘飞机回山西家乡探亲后,他辗转到了许昌,就住在徐先生家,我也去许相见,众文友欢聚一堂,很是开心。见他时,正值盛夏,陈君的脸颊却似冬天的冻疮一般发红,摸摸,并无异样。他说,是毛细血管破裂的缘故,而他本人也要比照片中瘦许多。返藏后,陈君喜讯不断,诗作先被《诗刊》刊发,又在中央电视台综艺频道播放,还成立了文学网站,印了诗歌报纸。不知是否是因为创作,他又由错那县调至山南地委组织部,工作、生活环境都又了很大改观。更重要的,陈君终于遇到了可以相携一生的另一半,虽然一个在地区,一个在县里,但几百里路又如何能阻隔两颗真诚相爱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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