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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李明月:中华诗世界【特别推荐】佳作欣赏

(2020-03-18 14: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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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若夫老师一向鼓励,难得《中华诗世界》一直坚守这方净土,我们诗写者敞开美好纯净的精神家园。

本期诗人:李明月

 

[转载]李明月:中华诗世界【特别推荐】佳作欣赏

【诗人介绍】李明月,写诗画画、素食参禅。2013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绘本:《每个人都是一盏灯》《每件事都是一扇窗》《智慧的锦囊》《幸福的妙方》出版散文诗集:《思想者的狼》曾出版绘本《美丽心机》《图说养生经典》等。做过企业管理、媒体采编,曾在《诗刊》《作家》《诗选刊》《花城》《散文》《散文诗》《羊城晚报》等多家刊物发表作品、诗歌、散文、散文诗多次入选国内年选。曾在《漫画》《讽刺与幽默》《航空报》《书屋》《青年心理》《绿色时报》等百余家报刊开文图专栏

 

作品欣赏

 

李明月长诗:日常的永恒(精选)

诗记:一直想写首长诗:从日常生活经历的真实细节中、体验存在深度,并同时发扬诗歌的语言特质。我知道:这是我的弱项,同时面临很大的挑战。但我必须接受这个挑战,我需要尝试自己、挑战自己、给自己压力。让潜伏于时光深处、我的不同断层,被一种跃然、至纯向上的,类似光的物质穿透、激活,连成一串。把日常的、琐碎的、熬人磨人的尘世种种,有表至里的挖掘——发现与永恒联通的一个个日常瞬间。这首长诗从2006年写到至今,仍在过程中。借一生写一首长诗,这个过程让我思考、让我释然、超然、并享受。在此祝福所有爱诗、写诗的亲友们。

 

听见一匹马

 

天刚蒙蒙亮,听见一匹马

由远及近又渐远

多年没有听到马蹄声了

亲切……我曾画过一匹马

在楼顶吃草,都市养马

一个放不下的念

看到马的眼神,我不由心疼

一匹马,从一世抽出三生

伐东方木,炼西方金

融南北,水火济济中

放马四个回合,以柔克刚——

暂获了八方,昨夜我收到好消息

新伤旧痕,忘了疼

昨天看书,一页纸

被翻动的寸劲,划破了食指

今天咽口水,居然把自己

呛着了,几声咳嗦

这个色身,一半男人一半女人

在寻觅圆满中,一次次自伤

同时刺伤,这残缺的一半

被活着,生煎慢熬,一匹马

我用诗歌喂养,瘦了红尘

 

 

下午三点

 

每天下午三点,邻家的鸽群

在两山闪现,塌陷的一角天空

被一朵云填满了,花开花落

如平常稍上我,这群信鸽

已经更换多少代了

以不变的之变,把天空重叠了

一层又一层,那蓝

引我入暗中,看见披毛戴角的

窥视三生,我再作孽一分

就恶贯满盈了,它们

便乘虚而入,呜呼

我不敢造次了,只有深坐红尘

以静疗伤,用文火

把爱恨情仇,熬成一味

光阴,被一只蜘蛛拉长

突然一声彻响,孵化满天

雪,好大,鸽子们疾飞回荡

我被“永恒” 缠绵着

肉身如雪燃梅,筋骨如山驰玉

 

 

母亲的泪光

 

这一瞬,被命运的骰子,

翻云覆雨的投掷,死去活来的

如时间菜板上的一条鱼儿

钻冰取火,盗出、炼就

鸽子们又一回旋,菜板上的鱼

一念通达,返照的一抹

是什么,生龙活虎

溅起了,这贪生怕死的肉身

半神半兽的,祭奠品

这要牢牢握紧的,千钧一线

风劲,白幡猎猎,纸钱扬尘

渐远渐近的,魂兮魄兮

仿佛大海中,一群沙丁鱼

一次次被鲨鱼,吞咽或冲散

它们,再快速聚合

徒劳与抵抗,渐渐看清的

比以前多了,但还是很少

更大的风,那些,乘着返青草木

回来了,裹着新皮囊

四腿的,多足的,继续扮演

他们——它们,被永恒遣返?

高处的星星,一个劲地呼唤——

母亲的闪闪泪光

 

 

一阵爆竹

 

一阵爆竹,有人离世?

新人出生?有人过生日?

深夜,经常被惊醒

生和死,都用爆竹表白一番

东一阵西一阵,笑与哭

“永恒”回旋

那比我年少的亲人

已离开两个秋天,那种殇

能回到最初的,一芽清明?

在生死边界,模糊的背后

我习惯了,当地人的“一下下”

是几分钟,也是一个时辰

感知“永恒”,闪烁于额头眼角的

皱纹中,我不那么较真了

是什么,正通过我的中脉

旋转,抛下一条条透明

那被“永恒” 击碎的

一个个肉身,落花流水的

十地梵天,那菜板上

渐渐淡然的,翅膀振动

一阵紧一阵的鼓点

 

 

蹊跷

 

真是蹊跷了

我一个人,拥有了

一条河的两岸,逆水

那约好的,每次都来

我带来诗歌,与之交换

那些诗,经过了日熏月染

遇水化鱼,一尾尾游向岸边

在被一只白鹭叼起的,瞬间

我被带上半空,那个肉身

还在上游,行尸走肉般——

“咕咚……”落水翻天

水草扎根的声音,痒痒的

我喜欢这动静,如一朵桃花水母

看见了,暗中千面

也为对方,现通体透明

我发誓不再折磨

一树老梅,安斋闹市

一朵朵,演物化神,山高水远了

我没有转身?难道红尘出尘

苦难飞仙,还用我做什么呢——

弄一波,空穴来风

一瓣瓣,落英牧雪

葬我如冢,孵我如卵

 

 

白蝴蝶

 

一只白蝴蝶,昨晚梦到我

也起个大早,从我的座位窗口

飘然闯入,那蝶,软绵绵的

飞过几排人,见没谁留意

折回向我,我把窗口开大

它迎着风,悠悠的

飞出车窗,我不由暗喜

一只蝶飞出铁皮,我是它吗?

我没那般从容,你说坐化红尘

成绿野仙踪,我刚习惯

一条泥鳅,往水底一钻

就把天搅浑了,一蝶忽临

神差使然,为我演示透明玄关

那我,要抓紧时间了

一扇窗,会在不经意间

被溜出的时间,挂在风中

一颗颗星,争先恐后的

飞出小窗

 

 

上山经一坟

 

上山经一坟,是寨子的龚氏祖先

一只花猫,常卧墓草

“喵”它,它就“喵”我

刚来时别扭,山上下山多了

一座比邻老坟,就成了风景

每年清明,墓主的后人,在坟上立幡

放鞭炮烧纸钱,那猫见我

就跳下坟茔,呼噜着蹭我

我抚它,不再想墓主人了,时间

把遇到的,都当成自己的

变化千般,一丛野棉花盛开在老坟

一只小虫宿眠花心,被露水粘着

雨天常看到,被踩死的蚯蚓

上山下山,就把爬到石阶的蚯蚓

放生到坟上,夜深听到时光

潺潺倒流,水在水中的揉弦声——

一阙明月,见与不见

都是一轮满盈,在东在西

都是老地方,那些似我非我

从高至低,一步一莲

用一口气贯长虹

飞过六世浮生

 

 

有人坐化红尘

 

一扇残旧木门,在郊野

靠着一棵高大泡桐

我趁机,把一个期待

伪装成卵,偷偷放进

喜鹊孵化了十八天

三只雏鸟,信口雌黄了

最后的一枚卵,是一条飞龙

一匹煽动翅膀的马

千呼万唤,终于出了壳——

还是一只喜鹊,这?

啪嗒……高空坠物

砸了我,是半个空蛋壳

另只大鸟回巢,雏鸟们索食,一串串

紫色花苞,被越来越大的叫声

擂开了——永恒正通过

我跟着永恒,被卡在门框

门中有人,打一字,嘘……

有人坐化红尘,一念千年

繁衍了郁郁深山

 

 

变脸

 

夜深人静,我在楼顶

一匹黑马,长高了

我对它说:千万别出声

我把你的嘶鸣,酿在诗里

把你的奔跑,谱进星空

马儿默然,安静一晚

黎明,撞来一声长长的

惊天动地,居所十几步远

是动物疗养院,花豹就要生崽了

清晨六点半,“献给爱丽丝”中

开始一天,这突然的驴叫

盖过了,轻音乐的轻

这会看清了,是新来的小驴

黑毛、白眼圈白鼻梁

挨着新邻的两只卷尾猴

在驴叫的间歇中,拉长两岸

一只鸡打鸣,我也:“喔喔喔……”

那鸡立马回应,隔夜的诗

一栋栋蜿蜒,野花的种子

被天边送来,打一个旋儿

我的体内,沁出百花香——

永恒,一天天变脸

在我的不变中,一颗星

羽化了词语千朵

在我体内,不停地闪

 

 

冰火两重天

 

五个散步的老人,天还没亮

每天经过我窗前,她们大声说话

我好言相商,须臾,她们的嗓门

又高出以前,五年过去

她们,老年斑增多

经过我窗子的时间,也变长了

春天一阵鞭炮,剩下四个老人

我的一个亲人,年轻的

也在这个秋天飘落

这生老病死的肉身

一只黑头翁,把一只蝴蝶

空中捕获的瞬间,那蝶

喂不饱那鸟,成了人、物的

活着都难,我也减少了纠缠

在一次次,断骨连筋的

放下中——两条鱼相濡以沫

一条是我,另一条也是

苦等的不是别人,要守好

那半神半兽,直到听出

悲苦的弦外音,永恒——

如黑鸟,掠过我的瞬间

把我拽进了,冰火两重天

 

 

减少

 

一个人的夜晚,就是

一只飞蛾的一生,小小的蛾

从白米里飞出了,开始是一条小白虫

叫米虫,米是陈米,要通风

有氧、零上25度,这样

陈米就会演化成虫

米虫吃米,长出翅膀

时间的偶合,它们飞了一个晚上

早晨醒来,看到死去的——

一粒米的前世今生

是什么参与了,在我内部

偶合成我,我尝试

从一千条江中取一瓢水

试图在一万座山中

遇见真人,就像一粒大米的飞翔

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吗

我常常一看,便遇到相似的

一阵莫名的感动与柔软

安静地等着,培养……

我一天天,减少了

暗中的,渐渐丰满

 

 

触动

 

上山,白玉兰正开着

下山,小径铺满落花

我要走出优雅,携满春风

像打坐时,不由自主的笑容

停,一只蝴蝶被惊动,白在白中

似觉每瓣落花,都落着白蝶,是什么

用四面八方的,一只眼睛

如玉藏于石,隐于土

一个人在春天,被触动——

我的房间,一只蟑螂耷拉着翅膀

缓慢地爬到积水缝隙,找水喝(我刚拖了地板)

一只就要死去的蟑螂,不怕人了

我,不由泪水夺眶

一只蟑螂,让我看到

更多的非我似我,敬畏与小心

善哉,知于心合于行

一只白蝶一只蟑螂一些我

过程,被丝丝捻起

编织未完成

 

 

下雪天

 

下雪了,我喜欢起大早

到小河边,雪地上

只有我的脚印,每当下雪

我体内,就传出羽化声

一丛丛珊瑚,鲜花般

“花”之下,是死去的珊瑚虫

延绵成一座座珊瑚礁……

我,刚从一场轰轰烈烈的

爱情中,釜底抽薪

过了沧海,所有的水

不过是咸与淡,揭开

新伤旧痕,能找到藏宝机关?

“咯吱咯吱”的碾雪声

雀儿,像一个个黑色句号,被我惊飞——

每一天都是末日,亦是

世界第一天,像我吃了多年的

安眠药,被夜晚反刍

酝酿一个断层:“要从自身中寻觅永恒……”

那抛弃我的,说着

我的话,痛过殇透了——

见雪地,一朵一朵

开红花,咦?是黄花

再看,是淡淡的紫

 

 

不再喊疼

 

今夜,灯光依然

我依然,绕雪松,顺时针

一只半大猫,逆时针绕我

经过老坟时,我的影子

就和坟头平行了,再行

影子从身后推我,坟上的墓草

幽幽闪闪,再下五级石阶

近墓碑,碑上有字“百世其昌”

墓主是明代人,在必经的山脚

迎来送往,那两栋旧楼(后建的)

东西两面,把老坟夹于中间

刚来时,天黑不敢出来

积攒五年,我的胆儿大了

多出一豪柔软,两分韧

红尘的锉刀,一声声的

挫,依然时紧时慢,不离我肉身

我,我已经不再喊疼——

以己之矛,克己之盾

那被无常,藏起的——

永恒,满盈的暗中

把我簇拥,一波波向上

把头顶的月芽,弹成一轮

 

 

请老天继续养着

 

傍晚,居所门口的山

红刺蒙,在我的经过中

从白里讨出了红,时间

借我走动,把置身事外者

都请上枝头,演戏的看戏的

想躲清静的,没能走出

那山那庙,山下尘缘如碾,拉磨的

是做磨的石匠,石匠有匠心

用半生磨三生,露出

白胖胖的红尘,又被一声

观照为水,波澜不惊的

经过长痛、短痛……

红刺蒙,就要红透了

可采些晒干,此果性平、味甘

能治消化不良、利肠胃等

其实,我十年没吃药了

返回转了念,这般好看野果

能看一冬呢,还是请老天

继续养着,蝉的高鸣

第一次,响亮于傍晚时分

 

 

放下一片尘世

 

放下一片,一片

遮过天蔽了日,这尘世

居然没事发生?我忧虑的

被潜移默化,一棵老柳醉卧成舟

我借机抵达了,忧心的

被水鸟妈妈,叼出水面

雏鸟接过,一扬脖吞了

多扬几次,成半大鸟儿

羽毛还没变,眼看会打食了

深处,听见自己的血流声,红尘

以一棵棵树,画影为笼

为蛇、为鞭,这强大的红尘

以一只刚出壳的,雏鸟摸样

毛绒绒的、弱弱看我

霎时,我泪流满面

一个星辰的苦难,在雏鸟的

娇声嫩语中,从未有过的柔软

所有的叶,青着的、半红半黄的

都给我留了门,一鸟冒出

用多出的时空,一波波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总得找点事做,把未知

用分身,兑换永恒

 

 

翻手为云

 

发现居所门口的

白玉兰,结了许多

一串串玫红芽苞,问过年长者

都没见过,当得知,这红苞

乃白玉兰之果,果?

今秋,以为不开花的

开了花,不结果的

结了果,这让我虚心几分

一个人多么有限,在无限中寻找

恍兮经年,在断壁残垣中

藏了宝,江湖险恶

攒下几缕真,被时间私吞了?

到处打听,竟无人识我

这熬人的光阴,突变红脸

一只将要流尽的沙漏

被翻转,那白驹一声

响鼻如雷,有物铿锵,惊出

我之外,被永恒

接在手心——

 

 

门槛

 

 

两棵女贞子,每次

请我进门,用高悬的

一串串紫果款待,山雀们

每天都来啄食,今天

多两只八哥,见到我

就飞到高枝,我走远

它们再飞回,一个人

在山顶绕了七年,尘世

像一把齿芽不齐的锯

被我的肉身,磨了七年

已不像从前,那般锋利了

我还得继续,鸟儿们

都看熟了,不变的是翅膀

女贞子,六月开黄花

只要我在,尘世的

是非曲直,磨我的同时

又被我的软,磨着

永恒,从我的脚下

用小草做门槛,门里门外

一天天,春生夏长与冬藏

 

 

傻笑

 

山顶,约好的冬天

每天中午都看见

放风筝的老人,一树树女贞果

被雀儿吃了大半

风大了,老人的风筝

成小红点,这会

不见了红点,老人

不收线也不放线

对着天空,只是傻笑

露出了残缺的牙

我转回,老人对着天空

傻笑依然,似有机关

被他看穿……我趁机

把陈年旧事,借一阵北风

沿着被天空,笑弯的

一纸承诺,从新伤旧痕中

流出,清一色的

 

 

交换

 

今天认识了“白刺尖尖”

是一种有刺藤蔓,采下新叶

开水一烫,加料成山珍

临别,本地大妈加重语音

说蹩脚普通话:

“猪吃得,人吃得……”

这,我把刚采的嫩叶,入口慢品

似东北乡下的“拨拉芽”

(有刺的野生植物,嫩芽可吃)

跑到很远的那匹马,就被追回——

“晌午了还不烧火……”

是老家的鸟:叫晌鸟叫过

大人烧火煮饭,我们吃饱了

姥姥喂猪,把煮熟的野菜

加糠加米汤,猪吃的

人都能吃……从没这样想,人那

总是坠在肉身的,陷阱中

再把自己捧在高处

“砰……”一次次

把自己,摔成内伤……

我小心钻过白刺尖尖

坐河边,掬水洗面

一只白鹭,披挂童年的大雪

等了我几十年或更远

它突然展翅,带着对岸

与我做交换

 

 

原点

 

被床下的簌簌声

弄醒了,第二晚

见我的床脚,闪着嬴弱的两点

天!是一只小鼠(约两寸长)

两秒之后对它说:我不赶你

让你猫个冬,春天就要上山唔

我把水、红枣和花生米

放到床下,小山鼠

时常躲在床脚,看我片刻

再不慌不忙,回暗中

很少出动静,我不紧不慢的

写《日常的永恒》,一个冬天

我的长诗没写完,也没把山鼠养大

原来,它已经长大了(竟有如此小鼠)

野樱花开,知它离开了

少了什么,那幽幽的眼神

让人怜的小样儿

小山鼠:法名原点

我每晚诵经,多了回响

原点,又来对眼神了——

一波波苍茫,抚摸尘世

丝绸般,波光如镜

 

 

缺口

 

见如此蚯蚓,纤细如线

黑色、扁身,长者约尺余

石板路上,我把它慢慢拉起

放到草丛,这柔软物

颇黏,稍用力会扯断

我叫它“丝线”,多年了

看到路中活物,会弯下腰

自捡起“丝线蚯蚓”

常把石板路的缝隙

看成蠕动,我敬畏、感慨

这雌雄同体的古老

首尾相接,便可繁衍

雨后,常看到被踩死的

它的血色,和人类一样

似每个活物,都对应一个缺口

以填之补之,那看不见

走神儿的功夫,弯几曲成一朵

把过去未来与今天,连到

天衣无缝中

 

 

白鹭

 

一只白鹭落上银杏

几声高鸣,引来了一群

我看现,每次飞来翅膀

都碰掉了许多叶片

一棵金光闪闪的树

多落上几只,就要剩下

光秃秃的树身了,一只红毛小兽

沿水边忽闪,突然

它后腿直立,前腿

对我抱拳,我慌忙以礼,定睛

不见其踪,对岸那人

打唐朝来,每天行百步

取百种草,一千多年了

总差一种,我一日三秋的

看见了——大唐诗国的王冠

驾一朵祥云,你说没看见

是我病得不轻?每次

被飞来的翅膀,一碰再碰

落得干净,那唐朝使者

以光织袈裟,引河流为经文

终于等到,时间刚刚好

以一只水鸟之轻,采我如草

筹齐了一百种,施文火

再搭上一个唐朝,熬成

一味真空,能治百病?

我不再怀疑了,肉中的羽芽

一毫毫拱出旧伤,绽开一瓣瓣,如莲

这日常,怎拼得一个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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