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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锡赶到上海,此行目的有二:为了见马来的友人和捧角。上海新天哈瓦那大酒店,先与朋友见面了。转眼两年没见了,大家只是电话和e-mail通联,这次能在上海一聚感到非常高兴。
我请朋友到小绍兴,我喜欢这里的白斩鸡和葱油拌面。我想,朋友也会喜欢。在美食方面,上海也算得是应有尽有了。但是相较于马来,似乎量上大于质,有些食物在烹调的认真程度上大概由于国人太多也就马马虎虎了。也许频临蔚蓝大海和拥有艳丽骄阳的缘故,大自然对马来的恩赐让人嫉妒。除了橡胶、油棕、可可以及热带雨林和水果外,蔬菜、香料和海鲜这些丰富的食料也是我们少有的。那些利用这些食材打造出的马来美食,浓香中透着清爽,酸辣伴着甘甜,常常令我吮指。
席间,除了叙旧,更多的话题是关于两国的美食。堪比我在马来期间朋友的款待,小绍兴的菜品虽不算上乘,但也能体现海派美食的冰山一角了。在马来,单单用空心菜和虾酱烹炒出来的“马来风光”我是百吃不厌的。再加上用膏蟹和咖喱膏配以椰浆、番茄调制的咖喱蟹,堪称绝配。马来风光的青翠碧绿衬托着咖喱蟹的红黄相间,那真是色味俱佳。
对于小绍兴,我也是情有独钟的。就是年代初我在上海谋生,小绍兴常常是我孤影自斟、解酒开怀的府第。那时候的上海,远不及如今的繁华,矫揉造作的张扬还在幽暗润湿的弄堂里潜伏着。怀旧的我总是在追寻逝去的时光中彷徨。菜陆续端了上来。我向朋友介绍着每一道菜的基本知识,把三黄鸡和葱油拌面的历史详细的讲给朋友听,不敢加入自己的杜撰,极力维护小绍兴的正宗。朋友在上海也有些生意,但她不是亲自打理,因此也就少有居住。她说她还是喜欢吉隆坡那种舒缓节奏中的紧张生活,上海的脚步她还一时难以适应。
我开玩笑说,不只是你不适应,上海人同样想逃避,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的“外婆菜”。朋友信以为真,问我为什么。我便把我的谬论嫁给了朋友。每个人都有许多值得回味的美食往事,尤其是小时候奶奶、外婆为我们做的一些拿手菜点,并没有因时光的流逝而淡忘,相反,随着年龄的增长,情感的加深,记忆愈加深刻。外婆菜其实就是一些家常菜的统称,不知是哪本书上说的,外婆菜没有宫府菜的奢华,也没有市肆菜的精美,它以其传承悠久、制作简便、烹调巧妙、风味独特在家族中流传,在民间里传播。它没有刻意的强调营养搭配,但却蕴涵丰富的养生之道;它没有按师道行规去切配烹调,但却暗含现代烹饪的基本法则。它无需精致华美的餐具陪衬装饰,但却以朴实无华的造型、地道天然的色泽愈显俏丽。风情浓郁的外婆菜,常令异域他乡的来客爱不释口,流连忘返,更令浪迹天涯的游子魂牵梦萦,萌生莼鲈之思。当我们吃厌了酒楼大师们做的那些南北大菜、生猛海鲜之后,蓦然回首,觉得还是外婆烧的菜最美最香!而我觉得城市人钟情外婆菜还有一种舒缓压力的元素在心间。那应该是一种在紧张生活中怀恋儿时欢乐时光的一种情愫。我小的时候,父母把我放在奶奶家,那时家里生活艰辛,每日只是粗茶淡饭。我们北方人管外婆叫姥姥。姥姥住的和奶奶家很近。姥姥很早就退休了,每日休闲在家便常常做出一些面食和菜品。我那时只要是不想吃家里的饭菜了,就跑到姥姥那里享受美食。这就是我简单的外婆菜的知识。
谈笑间,三黄鸡和开洋葱油拌面已被我们扫荡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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