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纪实
(2023-06-23 11:18:04)
5月的阳光普照大地。我校2008年第三、四期合刊《求是教育》杂志即将出版。您想知道该期校刊是如何诞生的吗?让我对您说。
5月26日,经过责编们数月来积极组稿、写稿和文稿的认真校对,责编纷纷把校对稿交到我的手中。对校对过的地方,我一一看过,甚是欣慰,感到责编们工作很认真。
康九星、顾仁杰老师校对任务最重,但他们毫无怨言。康老师接过校对任务后,一字一句从头至尾认认真真看过,也改了不少地方,而且超前交稿。顾老师不仅极其仔细地修改化学、数学符号,还和作者商讨需要修改的地方。吴清芬老师校对“德育工程”栏目内的文章,原应是两位责编完成的,因为另一位责编工作较忙,她一人担当重任,一点也不推辞。尹林江老师对校对一丝不苟,文稿内的差错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杨红、余霖老师虽是新手,但态度也很认真,他们按照主编的要求,一一修改,按时交稿。
5月27日上午,原定我和吴文翔去石灰桥排版、校对,考虑到“教学研究”栏目内的理科文章,糾错、校对须内行人为好,于是想叫责编顾老师一起去。
第2节下课,我打电话给顾老师。刚上好课的他,二话没说同我们一起去了石灰桥。
在石灰桥排版室里,顾老师对文章中的数学、化学符号和众多表格一一校对,一点也不马虎。当清样出来后,他对我说:“吴老师,表格内的文字不清。”我说:“不清楚怎么行呢?”
“这有什么办法呢,我不会打。”听到我们的对话后,打字员竟拒绝修改。
“表格内的文字不清,不仅作者有意见,读者也有意见。文字清楚是最起码的要求。如果看不清楚,我们就不印了。”我严正地对打字员说。
“那么,把表格放大,增加页数。”打字员说。
“这倒可以。”我说。
想想文章已经很多,不宜再增加。于是忍痛把一篇文章删去了。
清样出来了,一看,清爽,我们满意地笑了。
5月28日下午,当我到了石灰桥已是2点15 分。真不凑巧,一位女同胞在排版,排的也是杂志。我耐心地等待,轮到我时已是4点了。我先糾错,把封面、目录、文章内的不妥之处一一改正,并补上了前次未排的艺术教育中心老师的合影。
然后拉出了清样,看看还有些许差错,特别是杨晓倩的《求是学子 心系灾区》这篇文章原应排在“第二课堂”栏目内的,现在却在“治班锦囊”内。对此一一订了正。
看看天色已晚,唯恐今日付印来不及,我催促打字员说:“目录页码未打。”打字员淡淡地说;“是啊。”
“目录页码我来编,好吗?”我问。
“好啊。”打字员笑着说。
这本来是打字员做的工作,为了今日能够付印,我“越俎代庖”了。
于是我把文章的页码一一写到目录上相应的去处。“页码一定要精确,来不得半点差错。”我对自己说。经反复检查无误后,我才放心地签字付印。
回到家里,已7点多了。晚饭后,我拿出清样又大致翻了一翻,再次认定没有什么差错。
晚上睡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想着《全国政协常委徐辉教授来我校视察》一文配文照片,照片上写的文字“自左到右:陶德明 徐辉 韩宝平 徐向东 闻乾”排列次序有否搞错,因为其中“韩宝平 徐向东”两人我不熟悉。如果张冠李戴,岂非对人不尊重?也不好向全校师生交代。幸好,第15期校报登过。为了核实,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轻声走进书房,看了看时间:3:15。当时穿着短裤、汗背心,也不顾寒气袭人,翻来覆去地找,一时怎么也找不着。
“再找找看。”我给自己打气。
“深更半夜的,在干什么?”妻子在卧室内发出了“抗议”声。
我置之不理,我找我的校报。终于找到了,一看,没有差错,心里也就踏实了,大约又睡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