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记忆》《人·漫话生命》张福生(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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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伦理学家:人是能自觉维护人伦公理的动物。其它哺乳动物,包括灵长类动物,也会维护某种群体的存在,但没有像人那样强的对社会群体的依赖性。过分的自私行为,一般不妨碍动物自身的生存,但人类如果过分自私,则会破坏人类社会整体利益,而使个体不容于社会,也就影响了个体的生存。
生物物理学家:人是在物质能态处于10-2电子伏特附近,温度在35-37,质料形态处于大分子结构的活动区域中的一种特殊进化的自组织物质系统。人并没有脱离出物质、能量、信息三种要素构成的物质系统之外,人的意识不过是人这种特殊的物质系统的功能,一种高度自组织化的物质信息形态,它本身就是物质的一种存在形式。人的生命系统的运转,生命活动的进行,都需要能量的供应,也需要物质补充,两者是通过体内的生物合成实现的。生命活动能够有秩序地进行(如体温的恒定、运动的协调),是通过神经和体液(体内的液体,如血液、淋巴液等)的调节机能实现,而实现调节离不开信息的接收、传递和利用。贯传于整个生命过程中物质、能量和信息和变化、协调与统一,构成了生命体与无生命的根本区别。
军事家:人类的历史就是战争史。人的生存是在战争中度过的。人类脱胎于动物,人类的战争可以理解为是动物原始本能的延续。然而战争鲜血并没改变人的仇恨心理,也无法摧毁民族感情和信念。人类是否天生好战?研究者认为嗜血和好战并不是天生,人类更喜欢合作,但对此不要过分乐观。奴隶制曾在历史上为公众所接受,而今天的奴隶制成了绝对不能容忍的罪行。什么时候战争才能引发人们同等的厌恶和唾弃?笔者猜想,当人类生命科学的发展到了可以彻底认识人类自身存在的价值时,人们才有可能抛弃一切破坏生存环境和毁灭自己的战争。但这个愿望的实现依然很渺茫。爱因斯坦说:“我不知道第三次世界大战将使用什么样的武器,但第四次世界大战可能是棍棒和石头的较量。”难以否认的是,战争的确是人的一种很难戒掉的恶习。写到这里,笔者想到当今的基因技术,那些基因技术的精英们,花费点心血,把人类征服欲、战争欲的基因改造一下,除掉人类这一好战兽性恶习,以防人类因核大战而自取毁灭。
思想家:康德说:“人是目的……,不负责任的东西,不是人而是物。”这就意味着人的生存、人的生命存在是第一位的;是人的自由意志的自主表达或人的尊严的充分体现;是指人有追求完善的人格,充分展示自己潜能的指向。人形骸身壳的长大只是生理成熟的标志,而责任意识的觉醒才是全面成熟的坐标。马克思说:“作为确定的人,现实的人,你就有规定、有使命、有任务。……这个任务是由你的需要及其与现实世界的联系而产生的。”而要实现完善的人格的人,必须通过教育才能达到。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把人仅仅当做手段。
语言文字学家:法国苗卡尔认为:“人是符号的动物。”“人不再生活在一个单纯的物理宇宙中,而是生活在一个符号宇宙之中。语言、艺术和宗教则是这个符号宇宙的各部分,它们是组成符号之网的不同丝线,是人类经验的交织网。”语言是人类进化的终极发明,是生命进化中的最后一笔,只有人脑才能创造语言。把人定义为“符号的动物”,不能在其它任何生命种族中找到。语言最初并不是表示思想或观念,而是表达情感和爱慕的。文字是语言的结晶,书写是语言的精华。知识就是力量,语言文字就是力量。语言文字传达科学、哲学、宗教信息。人是可以运用语言文字改造外部世界、开放内心世界、创造文明的动物。巴甫洛夫指出:“正是词才使我们成为人。”人类对语言文字情有独钟,从来就有一种崇拜敬畏感。语言文字利人亦害人,“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的确,有时语言文字就像令人迷乱的有毒的鲜花和令人神魂颠倒的情人,不能不辨其真伪。《论语》云:“不知言,无以知人也。”语言文字既是人类社会相互联系的工具和桥梁,也是人类社会迈向文明的不可或缺的力量。
作者简介:
张福生,男,汉族,1943年2月生于陕西省三原县,祖籍山西省临猗县北辛乡张家坡。1969年毕业于西安交通大学医学院(原西安医学院)医疗系,分配到陕西省柞水县红岩寺地段医院从事医疗工作。1988年调回三原县医院,内科副主任医师职称,曾先后担任医务科科长、业务副院长职务,2003年退休。医学知识和技能全面,业余兴趣广泛,涉猎哲学、文化、宗教、心理学、生命科学等领域。2012年4月,张福生著书《人·漫话生命》,由中国文化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