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中曾提出过“孔门四科”的说法,即孔子教学生的内容主要有四种学科:德行、言语、政事、文学。并列举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子贡、宰予、子路、冉有、子游、子夏为四科的佼佼者,称为“十哲”。
这种划分法随《论语》的流行被两千年来众多的读书人接受,但是,也有学者对此提出不同的意见,认为此说法是孔子死后,其弟子在集纳孔子语录的时候,以仲弓为首的弟子群体的说法,这种标榜仲弓而贬低曾子等的说法被后来以曾子为首的弟子群体所不服,但因为已经流传,所以再编《论语》的时候,曾子也没敢把自己加进去,只是让多增加了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言辞,比如:“曾子曰,我日三省吾身。”
但今天我想说的不是《论语》以及连孔圣人的门徒也赤裸裸地勾心斗角的事实。而只是说言语的问题。
我的孩子课外学习班有个同学叫萨妮,她可腼腆了,文文静静,见人都不好意思抬眼睛。连小朋友课下玩耍,她参加时都不好意思说话。我问萨妮的妈妈,萨妮随谁?萨妮的妈妈很健谈,说萨妮随她爸爸,她爸爸就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
有句俗话说:话是拦路虎。说了“话”对人的重要性。意思是说只有突破“话”(言语)这个“拦路虎”,人才能事业顺利。
尽管人的性格有外向内向之分,但是,不管是谁,该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敢说、能说,一个成功的人士一定也是一个能言善言的人。
也许有人会举莱特兄弟的例子,当飞机被发明后,许多人采访莱特兄弟,但这哥俩却是闷葫芦性子,有话不会说,人们当面提出了这点,不知是哥哥还是弟弟,说了一句:“大家都知道,鸟中最能说的是鹦鹉,但鹦鹉却飞不高。”听听,这说明莱特兄弟不是不能言,不但能言,而且“善言”,这一句顶一万句。
新好男人无论如何不能做闷葫芦,因为那样你的“新”和“好”的优点就表现得打了折扣。能“行”还要能“言”。社交能力的培养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会说”(能言)。
有人说:说话谁不会?张嘴就来吧。其实不然,我们只要注意一下,就可以发现周围有许多人其实“不会说话”,或者一张嘴蠢话连篇,或者面对不熟悉的人不知该说什么,让双方都感到尴尬。
说话,是一门学问。春秋战国时期的纵横家等都是靠嘴皮子吃饭,留下许多可供借鉴的心得。新好男人也必须掌握这门学问。
那么,如何掌握说话的艺术呢?我认为,首先你必须有敢于“说话”的信心。许多人一到人前说话就紧张,其实这是不自信的表示。只要你下定决心,非常自信地面对包括上帝在内的所有人(神),你就会条理分明地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语言的艺术是综合性的学问,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解释清楚的,我这里给大家剖析一下“搭讪”的学问吧。当我们乘坐火车、轮船、飞机的时候,如何和身边不认识的人搭讪,就成为判断一个人是否能言善言、是否有社交能力的一个标志。
两个英国人如果遇到一起,开口谈的大概是天气问题,这个问题拉近两个陌生人的距离。而作为中国人,如果你谈天气也很正常。但是,交谈之初最重要的是寻找相同点。
“您在什么地方下车?”在列车上,你可以以这样的问题结识陌生人,因为你们都是旅客,肯定要到某个地方下车这点是想同的。如果你把握话题,越谈越亲切,说明你具有了一定的社交能力。
与人谈话不要试图窥探别人的隐私,要表现出平等、和蔼、诚实、亲切的外观,别人如果不想谈就要识趣,快速脱离谈话,寻找其他谈话的目标。
孔夫子一生坎坷挫折不断,但自己总也不气馁,说了影响中国两千年的许多话,被“群弟子,记善言”,收入《论语》中。你想,如果他老人家是个闷葫芦,会怎么样呢?
新好男人们只要说自己该说的话就行,面对不同的谈话对象,你只要找出你们相同的地方来,就可以自信地说出合适的话。
哪怕为了你们的孩子,新好男人们也要学会能言善言,增强社交能力,要以身作则,影响他们,让他们从小敢于发言,这样就不会让他们在“起跑线”上就输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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