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抱石画选【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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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抱石(1904~1965),汉族,江西省新余县人。中国著名画家,国画大师。“新山水画”代表画家。原名长生、瑞麟,号抱石斋主人。1952年任南京师范学院美术系教授。1957年任江苏省中国画院院长。
【巴山夜雨】
【镜泊一角】
【苏武牧羊】
【白山林海】
【鱼艇芦荻图】
【春风扬柳】
【渭城曲】
【待细把江山画2】
【高山仰止】
现在,当地林业局为开发新林场已将一条运材公路修至安娘娘河畔,一条叉线刚好在此处岩画所在的巨崖边通过,使我们终于顺利来到了这座石崖之下。此处石崖有主峰两处,偏南一面向阳一面较为平整的岩面上岩画较为密集。赭色画痕因长年风雨剥蚀,有的已不甚鲜明。细辩点划,依稀如驯鹿、如人体、如萨满鼓、如树木及日月星辰,是当地猎民生活的一幅生动的历史画卷。
岩画成于何时?出于何因?寓有何意?是我们应与破解的历史疑难。笔者虽有心关注探究,但苦于资料之少和积淀之薄,难有成型见地。现将一个时期以来对所接触到的文献典籍的研究所得,就岩画的作者及创作年代尝试探讨如下。
一、从地理环境上看
大兴安岭山区由于其偏僻荒凉,远离中原,自古以来人烟稀少。最早见于史籍的是秦汉之际的东胡、鲜卑。但其生活地区过是大兴安岭周边浅山草原水草丰茂之区。大兴安岭北段森林腹地,由于生存环境艰苦、气候恶劣,更是让人望而生畏。此地区既不适农耕,也不宜放牧,唯有雄健耐苦的游牧之民尚可生存。东胡在秦末败于匈奴,鲜卑于东汉初年举族南迁之后,兴起于鄂尔古纳河的蒙古室韦也不甘久闭于这深山苦寒之地,在公元九世纪西迁蒙古草原。这些在大兴安岭山区兴起的民族都不曾在其故地留下多少可供后人赏鉴的历史印痕。拓跋鲜卑在阿里河的嘎仙洞倒是留下一壁石刻祝文,然而那已是公元443年的事了。真正对大兴安岭地区进行有序经营的,除拓跋鲜卑和元代的林木中百姓,就当属后来兴起于黑龙江中游地区的女真族。金主完谚阿骨打在统一淮河以北广大地区后,为了加强对占领地区的管理,将大兴安岭地区归入北京路,从那时开始才有了较为详尽可靠的有关大兴安岭居民的记载。1643年沙俄波雅科夫一行首次武装入侵我国黑龙江地区,以后连年攻扰我国北方,因此对大兴安岭地区的早期居民也有某些记录。虽带有某些偏见,但也略胜于无。
纵观古人类繁衍发展规律,其初萌之地总是离不开江河之畔。尼罗河、恒河、黄河等都是古人类繁衍的重点之区。大兴安岭山区的额尔古纳河,也曾是蒙古民族最初发育成长的摇篮。那么,阿乌尼岩画所在地区应该是靠着哪条河流活动生息的人们呢?
查一查地图就可明暸,那就是贝尔茨河。这条名不见经传的河是额尔古纳河较大的支流之一,它发源于兴安岭北段之三望山,河流全长480公里。主要河段由南向北流,一路穿绕牛耳河、阿龙山、满归,至敖鲁古雅乡处折而向西流入额尔古纳河。流域面积16,667平方公里,有二至五级支流68条。其中主要有塔里亚河、牛耳河、金河、乌鲁吉气河、孟贵河、敖鲁古雅河和安娘娘河等。由于河网密布,有众多的沼泽和塔头草甸,而且无论阳坡阴坡和平地均生长着高大茂密的青松白桦等耐寒树种,林间终年布满浓阴,随处可见苔鲜地衣。而这苔鲜地衣正是大兴安岭古代居民所养驯鹿的主要食源。
光緒三十四年(1098年)八月,珠尔干河总卡伦卡官赵春芳曾调查此地区的使鹿部,写成《珠尔干河总卡伦边务报告书》。说明在那一时期,阿乌尼岩画所在的安娘娘河畔的主要居民即是被赵春芳称为使鹿部的鄂温克人。据赵春芳的调查,当时在贝尔茨河游猎的鄂温克猎民有22户(见孔繁志著《敖鲁古雅的鄂温克人》)七年之后,即1915年,俄人史禄国调查鄂温克猎民的区域是:他们占用了整个贝尔茨河、阿尔巴吉河上游直到杜林河及呼玛河河源。西界是额尔古纳河右岸。由此,为阿乌尼岩画的创作者是早期的鄂温克人所为提供了最大可能性。
二、从民族发展轨迹看
阿乌尼岩画是赭色染料涂抹而成,并非雕刻那样具有三维实体形象能长久保持色彩和造型。岩画所用染料不管是赭石粉末、动物鲜血还是某种植物的汁液,都无法在千年的风雨剥蚀下保持鲜明。因此我认为此处岩画的形成年代并不十分久远。那么从近从代来看,这一地区的主要生活者又是哪些人呢?看来也非鄂温克猎民莫属。
据《鄂温克简史》载,鄂温克族来源于贝加尔地方,他们的祖先是北室韦和鞠部。在来贝加尔之前,鄂温克先民曾最早起步于长江黄河下游之间。在公元前3000年或更早的年代,由于受从西北地区移至黄河长江下游的汉人的挤压向北迁移而来(史禄国:《北方通古斯的社会组织》、〈〈吕光天:北方民族原始社会形态研究〉〉)。唐代称为“鞠国”,辽、宋时期称为乌古部,元代称为“乌良哈”,明清之际称为“北山野人”或使鹿的“喀木尼堪”。但鄂温克猎民从古至今的自称一直是“鄂温克”。他们自己认为他们的故乡是雅库特州的列拿河一带,是三百年前从列拿河迁到额尔古纳来的(见〈〈鄂温克社会历史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