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浩,七十年代末出生于四川自贡,现为中国佛教艺术家协会副会长,中国佛教艺术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敦煌油画创作中心创作委员,现居北京!1999年,曾浩采用西方浪漫古典主义油画风格表现东方的佛教文化,以敦煌系列为题材,画飞天仙女及菩萨。
敦煌艺术--中西合璧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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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莫高窟的艺术是丝绸之路带来的结果,当然还有其它洞窟的艺术,问佛西来,这个西来,其实是西方文化的侵入,早已有之,当然这种侵入是善意的,是东方人主动寻找的结果,当年的汉朝班超投笔从戎,开辟向西的通道,为中外交流创造条件,更重要的佛教文化在印度渐渐衰落,但在东土甚至远至东瀛,却兴旺起来,彼不爱者,我爱之,西方的其它文明比如基督教天主教很难深入东土,只佛教能融合在中原的社会中,同时带来此成果附加的东西:变相与造像,所以在以莫高窟为经典的艺术宝库里,你领略的是中西合璧的艺术精髓,在古代中国强盛的汉唐时期,中心地带在偏西的长安,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向西发展成为必然,而且向东发展,在秦朝就不顺利,主要是徐福带走中原的血脉而不见踪影,大海阻止向东的发展,所以一路向西向来就是汉唐帝国的钟情所在,从单纯的开疆到文化经济的交流,汉唐的统领可以说是费尽心机的,当然得有优秀的军事外交人才的出现,至少班超是这方面的通才,在唐朝,文化佛学的交流占了主流,一些法师比如玄奘向西方求得佛之教义,带回中土,并写下一路的见闻,记录在《大唐西域记》中,而印度向来不重视文字的记录,反而从这些僧人的文献中找回其历史的记忆。
常年战乱的中原,百姓心灵是十分的失落,佛教西来仿佛成为中原人民的良药,不断地生根发芽,深入中原人的内心,那么一些法师为了让诸位有信念的人们容易接受,重视造像与壁画的宣教作用,同时无意地给我们的后人留下丰富的艺术宝藏,莫高窟洞穴艺术的位置正是在丝绸之路的西部地带,那种风气自然与西方文明相遥接的,当然现实的是印度为主的西方文明,实际上在西方中心主义的学者看来,印度实属于东方文明,但印度的混血文明相对于东土来说是西方文明,只不过是亚的,经过淡化的,混合的,希腊罗马文明在印度文明中已经侵入而混合了一些因素,或者是一个中转站,给中土带来依稀的影响。
印度为主的西域文明被我们说成西方文化是相对的,以中原为中心的一个概念,在古代,我们称之为胡人,这些胡人的艺术在唐朝交流其实是十分兴旺的,许多的胡人乐器与胡伎通过一个商业文化交流的通道而进入中原,带给中原文化的丰富与壮大,也就是中西合璧的早期活动对中原艺术产生深远的影响。但是,中原文明从来不是被动的接受,而是要进入过虑,或者本土化,至少我们知道的禅宗,正是这种外来文明本土化的结果,实际上在一些造像与壁画中,我们也能分辨得出西域的造像壁画与中原造像壁画的明显差别,我们这里可以戏称为印度神油与中原洞穴的分别。
虽然中原其实也是生殖崇拜与性适度开放的地域,儒家的孔子亦云:食色性也,也就是男女之间的欢爱是生活中的常态,与穿衣吃饭一般的平常,但东土还是有点含蓄得多,印度的那些雕塑与壁画,对于性的表现可以说是十分的大胆泼辣,中原亦有春宫之类的艺术,但往往是藏于深宫,不轻易示人的,印度却是公开这样的造像,在公共的场合展示此一艺术样式,我们东土中原的雕塑却平淡得多,那怕是那位云岗的武则天造像,也是平淡得多,胸部如男性,这与印度等西域的作派相左,印度的药叉女神像可以说是这方面的经典,也是西域文化一个总的倾向,印度的艺术往往是感官的刺激浓郁,而且他们的崇尚性命双修,不象东方的佛者清静有各种禁忌。
西域的西方文明虽然不是正宗的西方文明,是二手的,但对于交通尚不如今天发达的古代社会,应该是十分可贵的交流与融合,至少为未来进一步的深入交流作了一个准备,今天的中西合璧与东西合璧确实是完全意义上的,与希腊罗马帝国的后人在文化上深入地互相学习,只是他们曾经浅浅的握过手了,却又不觉得罢了。
今天的敦煌艺术大部分文献散落在中原之外的地域,作为国民,当然是遗憾,不过我们古代先贤就说过了“久藏必厚亡”的真言,只能任其自然了,关于这一点可以参见本博的《中国艺术的魅力》一文。
印度春宫图
敦煌壁画
印度壁画
印度雕塑药叉女神像,胸部相当丰满。
印度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