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和古诗词里的社会变迁
(2012-04-13 16:33:25)
标签:
废话体
诗歌
说木叶
社会变迁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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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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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来杭之前,我就对杭州充满了憧憬。脑袋里的杭州全是一些逼真的画面:我骑着一匹白马,徜徉在寂寥的雨巷里,迎面走来的是“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她在思念谁呢?谁能打开呢?可惜我不能,“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抬起头看到
“楼窗中,伸出几支竹杆,挂满湿衬衣……”然后,怅然若失。
等来杭之后,我才发现这些东西已经难觅踪迹,小巷被高楼大厦所淹没,白马被宝马所取代,用来撑衣服的竹竿更是无用武之地,何以在这短短的几十年的时间里,反映当时社会景象的这些实物都烟消云散只能到这些诗歌作品里去寻觅了呢?
最近,我看了
林庚先生的《说木叶》,这篇文章可谓传神的道出了古代诗人用词的洗练程度。在文中,林先生首先提出问题,“木叶”是非常突出地成为诗人们笔下钟爱的形象可是却在古代的诗歌中为什么很少看见用“树叶”呢?然后,分析得出,关键在“木“字,“木”字本身就含有一个落叶的因素,这是“木”的第一个艺术特征,同时,木”不但让我们容易想起了树干,而且还会带来了“木”所暗示的颜色性,这是“木”的第二个艺术特征。
“木叶”之与“树叶”,不过是一字之差,“木”与“树”在概念上原是相去无几的,然而到了艺术形象的领域,这里的差别就几乎是一字千里。”林先生,最后总结说。
看完了这篇文章,我就在想,为什么古人为何这么看重一个词的精准程度呢?又为何现代社会却总是出现一些诸如《对白云的赞美》这样的废话体诗呢?——“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我想,这与中国古代哲学有关,我们打开论语,每一小段只包含几个字,但儒家的思想就蕴含其内;打开《老子》,全书只有约五千字,但老子的全部哲学都在其中。一首好诗,往往追求的是言有尽而意无穷,所以,是用“推”还是用“敲”就需要仔细琢磨了。而现代社会,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人们的思想也是多元化的,再加上,快节奏的生活方式,这就决定了现代的表达方式不可能在在一个词上下大功夫。
诗歌里的意象的变化反应了社会的变迁,古代和现代的表达方式,也反映了社会的变迁。而这种变迁的过程和结果也是社会的大势所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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