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汉卓律师事务所

韩冰律师

    此时此刻，耳畔回响着麦当娜演唱的“阿根廷，别为我哭泣”——这种哭泣是可以唱出来的，有些是想唱而唱不出来的。尤其当处于病态的时候，有人认为你唱本身就是病态的表现，而你却认为不能唱出来是一种病态，还有就是唱出来唱不出来都是病态。当反反复复听这首歌的时候自己自觉不自觉地已经陷于一种病态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这首歌会突然想起“病态”这两个字，原本是完全无关的，偏偏在此时此刻之间建立起某种联系。这种病态，也许就是我们连哭泣都不会了，都不敢随便哭泣了，都不知道哭泣何时开始不再属于我们了。可是，我们内心的哭泣却是时时在的。

    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为自己哭泣的，而是为那些病态的人——表面看起来比谁都正常的人，甚至比谁都强大的人，那些人属于这个体制里的强者，在普通人面前他们简直就在扮演着上帝的角色，简直无人能撼，无人敢比。可是，怎么他们就成了病态呢？照理说，病态之人是惹人同情的——如果病态之人惹人捧腹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是觉得他们更可怜还是更可憎呢？

   我们时常会看到这种病态的表现、表演。不得不把自己表现为病态的就是一种表演了。

   是什么造就了这种病态，是遗传？不是，他们祖上没人做到那般权位；是本性？人之初，行本善呀。毛病出在哪里呢？

   驴本来是会叫的，但驴并不经常叫，只是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叫。因为它们的叫声很有特点，有别于其它可以发出叫声的动物。但为什么驴的叫声就特别呢，那就是因为驴到了表现自己非同反响的时候。人相似于驴的这个特定时候就是一种病态。

   喜欢整人、需要整人、以整人为己任、整人一定整出花样来——这些都是“文革”时代人同驴的病态表演。这些症状现在没有了吗？好像还有，只是表现方式不同了。然而，不同的表现方式为什么在不同地方会有相同的表现呢？当你看到那些令人发指的以司法之名整人表现的时候，你除了想起驴想不起别的来，但你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山西的驴与山东的驴是一样叫法的。

   最终，我才明白了，这是一种相同病态。流行性感冒有些可治，有些不可治，有些会死人，有些就死不了人。同样的感冒病毒，人的抵抗力不同。同样染病的，可怕的不是那些死了的，而是那些没死的。因为，死了的，不会再传染，而传染其他人的，一定是那些没死的。

   人们到底是应该缅怀死了的，还是惧怕没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