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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关于皮娜·鲍什的“只言片语”

(2007-09-22 15: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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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赏析

皮娜·鲍什

舞蹈剧场

分类: 习习与舞蹈
     看完演出后,本来想写点什么,但是又感觉很多感受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或许是现在的我还没有办法用文字表达,于是就“懒惰”一回吧,转贴一些别的朋友们的文字,作为这次观剧的一次“心情纪录”,等我有了写作的想法和思路,再转回来谈。
    体验舞蹈需要身心的互动,评论舞蹈同样需要身心的感悟。
 
 
 
 
“观众们一定要谨记中央芭蕾舞团(blog) 事先发出的警告:坐下来,看下去。”
 
“一位女演员大胆地脱下上装背对观众的举动在中国舞台也算是挑战尺度的表演了。”
 
“《穆勒咖啡屋》结束后并没有拉下大幕,十几名工作人员在观众的注视下撤走桌椅,拆下玻璃板,然后把一块巨大的黑布钉在地板上,四个铁罐子被推上舞台,人们挥舞着铁锨和耙子把褐色的泥土铺满舞台,一场残酷的祭祀就在这片真正的‘土地’上开始。”“中场换景的场景仿佛也成了演出的一部分。”
 
“舞者们用汗水裹着泥土的真实表演也给观众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
 
“一位舞者在舞蹈界呼风唤雨并不稀奇,但同样在戏剧界也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则非皮娜·鲍什莫属。”
 
“她在舞蹈美学上的革命其实相当于戏剧界的布莱希特和彼德·布鲁克等人。”
 
访谈

  新京报:你对于“舞蹈剧场”有怎样的描述?

  皮娜·鲍什:“舞蹈剧场”不是传统上的剧场,我的舞蹈不是在讲故事,而是给舞者一个舞台,让她们在上面体验。舞者可以自言自语。我的作品不是心理剧,也不诗化肢体动作。我要传递的信息永远跳出私人的“我们”的情感。我不在乎演员怎样动起来,而着眼于是什么令他们动起来。当我们被感动,“感动”本身也有“动”,也会直接表现出来。

 

  新京报:你的舞蹈中明显有德国“表现主义”的影响。是否担心过观众的接受能力?

  皮娜·鲍什:一部作品能不能找到志同道合的观众,几乎不足道。创作者之所以创作,是因为他/她认为创作是正确的。我们站在这里不仅为了取悦,挑战观者肯定是不可避免的。观众应该把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投射回作品中,并从中读出自我的理解。通常我认为观众需要自己去思考,旁人不可能替代。但我还是要稍加说明:《穆勒咖啡屋》表现的是疏离与孤独,还有爱情的愁苦与渴望。但我还是希望人们不思考,只去感受。观众是舞剧的一部分。

 

  新京报:《穆勒咖啡屋》中男女主人公的互动贯穿始终,据说电影导演阿尔莫多瓦从中得到灵感,拍出了《对她说》这部片子。

  皮娜·鲍什:我与阿尔莫多瓦是多年的朋友,他本人特别幽默,而且慷慨。他经常来看我的表演。不过说他受到我的启发拍片子不合适。《穆勒咖啡屋》1978年首演,阿尔莫多瓦在其中看到许多跟他的电影平行的共性。因此他将《穆勒咖啡屋》中男女主人公的相遇,作为框架引入到了电影中。

 

  新京报:你提到你与舞美设计一直在寻求创新形式的可能。寻求的过程是怎样的?

  皮娜·鲍什:一个典型例子是:20多年前罗马市请我们去表演。开头我们手足无措,演员在那里呆了三周,各人收集了不同的经历,然后我们一起创造出一部作品来。有时候我想好了一个计划,但当我到达排练场,舞者个人的特质会让我马上改掉自己的计划。这不是谁给谁灵感的问题。近年来我们的舞团有很多合作项目,跟中国香港地区以及印度等地都有过合作。我想,我们就像天生没有偏见的孩子,去不同的城市收集、加工。

 

 

皮娜·鲍什:用身体与世间人性对话

芷宁 发布于: 2010-04-24 11:59

(芷宁写于 2007924日)

    一直记得佩德罗·阿莫多瓦的电影《对她说》里有个镜头: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坐在剧院里看皮娜·鲍什的《穆勒咖啡屋》,被感动地难以自抑、不断流泪。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上周五即921号晚间的天桥剧场里,当舞台上,着白色长裙、状若游魂的皮娜·鲍什侧着头,举起双臂,重复着伸举斜拉的动作时,当她手掌向外向上打开游走于“咖啡馆”时,当她似在抵抗一种不可抗的外力,而这种力量十分强大一次次地将她推撞上“墙”时,当与她对照的一对男女在互相需要又互相拒绝、相互控制地上演着一幕即亲近纠缠又暴力失控的戏码时……台下不同角落里的大多数观众都在不胜唏嘘、泪光闪闪。
    舞台上的这对男女在爱恨、冷漠的矛盾中挣扎纠葛,他们的一举一动仿佛主宰这段舞蹈作品,在大部分时间内,皮娜·鲍什只是一个远景,仿佛一个脆弱易失的影子,于舞台一隅重复着自己的动作和既定的轨迹。她瘦弱纤长的身体总有些摇摇欲坠,她面前是黑暗而危险的,她一直在跌倒和绊倒的边缘蹒跚,她是辽远而隐约的,却又是随时可见的。在这段以他人为主的舞剧中,既靠近又远离的皮娜却令人记忆深刻,难以忽略她的存在,远远的她似幽灵,又像失忆者,世间的桎梏羁绊显然已控制了她,她飘忽、她游荡、她麻木、她踯躅,她仿佛已死却还活着,又好似活着却已死去一般——活着的死亡的象征。
    可以说,皮娜·鲍什的独舞是这个作品中最动人的部分,从1978年的首演开始,皮娜·鲍什就一直出演其中的梦游者,在普塞尔歌剧《狄多和伊尼阿斯》的咏叹调《当我埋身大地》的音乐背景下,皮娜·鲍什让不同经历的人们懂得了如何运用自己的眼光、阅历和经验来解读她的作品。
    或许你不懂舞蹈,但你至少能看懂其中生而为人的压抑、矛盾、战栗、挣扎、呐喊和巨大的情绪波动。接着,你会领悟到——皮娜·鲍什在将自己的作品置于一个螺旋加速式的氛围中,随着情绪和情形的推延,这种状态越来越紧密收缩、推进包裹,进而越来越接近其核心,最终,观众在全身心的颤抖中,领会了那个内核,逐步懂得了她的用意和主题。
    因为坐在第一排的中间,所以看得清晰,在《穆勒咖啡屋》结尾时,皮娜·鲍什来到舞台前端,她投向无名处的目光震撼了本人,那种神情混合了多种元素,即复杂又简单,非言语可以描述。而此时,这位伟大的新表现主义舞蹈大师距离我只有几尺远,那一刻,突然感到自己的心都似凝固了。
    下半场的《春之祭》再现了皮娜·鲍什永远的主题——两性的争斗,即男女间的“战争”,鲍什在她的多部作品中,都再现了这样的主题。在作曲家斯特拉文斯基的著名乐曲中,皮娜·鲍什最初将舞者和观众们送进了怡人的春天,然而在倏忽间,她又将人们打入了“地狱”,无情地把那种心驰神往的享受撕成碎片。
    虽然其中很多颇有力度的动作被后来者们争相模仿过、再版过,但是,毕竟精髓的东西是源于内心和灵魂的,随便效仿是学不来的。关于鲍什的创作理念,德国著名舞评家约翰·施密特先生说的好:“……皮娜必须找到能够充分而恰当地传达作为这个父系社会中的女人,她的压抑、她的郁闷、她的反抗、她的鞭答……”
    皮娜·鲍什说过:“我跳舞,因为我悲伤!”还说过:“我感兴趣的是人们为何动,而不是怎样动。”、“我们要超越一切障碍,舞进新生活。”在皮娜·鲍什的舞蹈中,人们能感到或压抑或反抗或狂乱或争执或私密的如语言一般的舞蹈表达方式。她有她的美学原则,在她的乌帕塔尔舞蹈剧场,那些发胖了的、身材不标准的、不可能在苛刻的芭蕾中有所表现的舞者,在舞台上用身体说话,并且大声地说话。
    这位世界现代舞史上里程碑式的人物,不仅代表了身体与剧场关系的“舞蹈剧场”,还代表了现代舞蹈直指人性与社会的批判精神,同时,她还是个具有反思精神的舞蹈哲人,不可否认,德国盛产思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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