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俺爹俺娘教俺“聂”影 |
这张照片拍于1996年春节。
娘知道我喜欢吃她包的大包子,我每次回家,他都给我包一顿。何况又是过年。
娘包的大包子,不但皮松软、陷子香,样式也好看,除了常见的圆形以外,还有一种就是中间鼓、两头尖的,包鼓鼓的像个月牙。我们那里叫它扁食。
娘把包子包成不同的花样,不仅是为了好看,还有一个作用是为了区别荤馅和素馅,爱吃哪一种,一看就知道。
我产生了给娘留一张包包子的镜头,既反映了一个地方的民俗,还反映了娘对儿女的那份情感。可当我从别的房间把照相机取过来以后,娘已经包完了。此时的娘正在跪在床上打苍蝇——娘的这个动作启发了我的灵感:这是再好的摄影师都想不到,也是容积不出这样的情节来啊。在刚包完的大包子前打苍蝇,这比单纯包包子的动作更生动,更有内含,更给人想象的空间。
娘直起身来,举起蝇拍,朝窗户的玻璃上“啪”地打了一下。
“咔嚓”,我按下了快门。
这张照片采用横构图,上下空间压抑,两边拍上了许多多余的东西。是一张失败的作品。
这张照片虽然采用了竖画面构图,但娘的身体没完全直立起来,胳膊没抬起来,眼睛又往下看,因此也是一张不成功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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