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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博文本已贴出,不知何故,被“自动隐藏”了,真有意思……
世界是大的,大到可以藏污纳垢。世界是小的,小到一颗心都无处安放……
2008年9月8日,山西省临汾市襄汾县新塔矿业有限公司尾矿库发生特别重大溃坝事故,造成254人死亡,34人受伤的重大人员伤亡。事件发生后,党中央、国务院做出对事故负有领导责任人员的处理,其中,时任山西省长孟学农引咎辞职。
沉寂一年后,孟学农近日在本报发表《心在哪里安放?》一文。这是篇诗歌体叙事短文,说是叙事,其实主要还是抒情,抒作者内心那种不能遗忘、不便表达但又抑制不住的复杂之情。在现今国情下,一位去任省长用此种方式表达内心之情,而且媒体能公开发表,这无论如何是一种进步。
心在哪里安放?
默默地思量:心在哪里安放?总想总想把她遗忘——京畿西面的屏障,黄河,太行,汾水吕梁,五台云冈……还有那3700万老乡!
心在哪里安放?在烈火熊熊的太钢炉旁,在黑金滚滚的大同煤矿,在晋南改造黄土地的村庄,或是,在雁北那啃着光秃秃草根的牛羊……
心在哪里安放?曾在江南水乡,塞外山梁,袅袅烟绕的庙宇,萋萋青草的毡房,或是,伴着大城市的美味佳酿,在妻子柔软细腻的胸膛,生活本来就惬意舒畅……
心在哪里安放?流转的时光,叩拜着敬畏的上苍,即使是农田、工厂,即使是商店、学堂,莽莽苍苍,过过往往,民主文明富强,那是人类最终的理想。
我多想多想,让窑洞传出书声朗朗,孩子们挥就健壮的臂膀,遨游在知识的海洋。
我多想多想,让母亲充沛的乳浆,缓缓地滴入孩子的口腔,婴儿在温暖的怀抱中成长。
我多想多想,让干涸土地得到灌溉,淙淙之水在贫瘠的高原上流淌,泥土的芬芳、晨曦的阳光,绿色的情景成为并不苛求的向往。
我多想多想,让鬓角斑白的老人,该吃饭吃饭,该上炕上炕,手中有余钱,家里有口粮。
我多想多想,手拿把攥着命运的人们,事该干,福该享,冲就冲,浪就浪,舞就舞,唱就唱,五千年文明史再不让我们悲怆。
哦,北国风光,吕梁太行,民族脊梁,铜壁铁墙。黄河拍岸的浊浪,一代代生生不息的愿望,在三晋大地闪射出后发的光芒。
融入吧,像细小灰尘一样,冉冉升起悄然落下,覆盖在祖国的土地上,心,不需要安放,只要在难忘的地方,有山在呼唤,有水在荡漾,心,就在挥洒的过程中——发光、闪亮!
心何须安放——和孟学农文
静静地思量:心何须安放?很难很难把它遗忘——团委书记,工商局长,市长,党组书记,省长……还有那无数次闪光灯下精彩的演讲!
心何须安放?如果你诚心为民,此心安处即吾乡。它就在烈火熊熊的太钢炉旁,它就在黑金滚滚的大同煤矿,它就在晋南改造了黄土地的村庄,它就在雁北那仅剩光秃秃草根的牧场……
心何须安放?如果你一心为公,心安一室天下宽。它就是在碧波荡漾的西子湖畔,当你咬着笔杆草拟文件,思如云涌时,那一份忙碌之中的舒畅;它就是在黄沙漫漫的塞外山梁。当你看着小村落的袅袅炊烟,构想南水北调工程的细节时,那一份冥思苦想之后的豁然开朗……
心何须安放?如果你真的为民谋了福,流转的时光,带不走你给百姓留下的平安;如果你真的为社会作了贡献,农田、工厂,商店、学堂,处处都会继续实现你的理想。
不必多想,放下才能得到心安。2003年SARS肆虐,你和张文康部长一起下了岗;2008年山西省襄汾县“9.8”尾矿溃坝,为把失察的责任承担,你辞去了省长。很多人夸你是男子汉,因为有担当,才会使政治的机制更健康。
不必多想,如烟往事俱忘却,心底无私天地宽。虽则是晋官难当,矿难不是你一人能马上阻挡,但你若不下台,这天大的责任又有谁来扛?你若不受罚,后任们为了GDP谁又会狠下心来关停灾祸连连的煤矿。
不必多想,黄河拍岸的浊浪,淘尽多少英雄好汉,你曾经努力的一切,时间会帮你衡量。
融入泥土吧,即便是尘埃,你也可以闪光。陈云同志说:“心在人民原无论大事小事,利归天下何必争多得少得。”愿你的心,在挥洒汗水的过程中,继续发光,闪亮!心何须安放!
试问一句:假如孟学农在任
会不会感叹“心在哪里安放”
“默默地思量:心在哪里安放?总想总想把她遗忘———京畿西面的屏障,黄河,太行,汾水吕梁,五台云冈……还有那3700万老乡!……我多想多想,手拿把攥着命运的人们,事该干,福该享,冲就冲,浪就浪,舞就舞,唱就唱,五千年文明史再不让我们悲怆……”押韵的句子、强烈的节奏、炽热的情感……这篇诗文比那种无韵无味、不知所云的“梨花诗”真不知强多少倍!
当然,我忍不住动笔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诗很感人,而主要是因为作者的身份,就像中国新闻社把此事当成“新闻”一样。
在多数公开场合,中国官员从来都是表情严肃、正襟危坐的。他们只在该说的时候说,也只在该笑的时候笑。他们的喜怒哀乐不是取决于内心的情感,而是取决于时势的需要。别人不知道官员们都在想什么,反正在言行上是看不出来的。正是在这样的政治生态下,前任最高法院院长肖扬在人大会的一次仰面大笑都会被当成大新闻而被置于”ǖ耐钒妫踔帘蝗衔“是解放思想的表现”。而孟学农不仅公开发表诗作,而且表达出明显“复杂”的心情———这种“直抒胸臆”肯定比“仰面大笑”更有力度。
不过,与当时还在任上的肖扬不同,现在的孟学农却是无官一身轻了。虽然孟还享受着正部级待遇,而且尚未退休,但毕竟没有“位置”了。从“三个月的北京市长”,到“一年零十天的山西省长”,孟学农的仕途令人唏嘘,也不禁让人联想:假如还在位上,他会写作并发表这样的诗作吗?要知道:在朝和在野,直抒胸臆的意义是大不一样的。如果孟学农已经作出了不可能再回朝的判断或思想准备,发表诗作的“进步”意义就要大打折扣了。孟学农此举,至少证明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真希望,所有在任干部都能像孟诗中所说的那样———“冲就冲,浪就浪,舞就舞,唱就唱”!(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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