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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点到说是不懂厦门 |
分类: 黄埃散漫 |
总结一下,现在手上摄影器材最好的不是摄影师,而是官员或土豪。他们与其说是摄影还不如说是在整景,倘若满足于一个器材发烧友也就罢了,可他们偏偏要摄影,但实际上他们都是在照相,这与摄影是有本质区别的。
我与她走在华新路上,实际是我们是走走停停。对一个城市的兴趣,我的着眼点早已从高楼大厦转向幽深的街头巷尾。城市都差不多,尽管有方言和风俗的区别,但每个城市都铆足了劲儿要和纽约争风吃醋,于是城市都成了洋土。
我想多了,这些问题本不应该归我多虑,但是我又不能不有一点思考。我们城市化的进程中除了大批人口涌入中心城市,带来了农村包围城市的结果,另外就是文化的堕落。五光十色下虚张声势掩盖不住逆城市化的虚脱。
我下意识地拍下她,她的脸庞和她逆光的影子。她也并不躲闪,表现出十足的老练和默契配合。也难怪,空姐这个职业见多识广,对我这样一个若无其事的拍摄者自然也不会犯触。我发觉,透过镜头看她和用肉眼观察她是两个不同的人。
那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上镜。经验告诉我,看上去漂亮的人一般都不上镜,而上镜的人生活中往往是第二眼美人。此时,我们坐在一家独立书店洒满阳光的平台上,我凝视着她沉默不语,直到看着她的眼神想溜到某个地方藏起来。
我在想什么,其实我什么都没想,同时又想了很多。我和她各自要了一杯咖啡,我平时是不怎么别喝咖啡的,但在眼下鸟语花香的环境下,惟有咖啡才是最完美的映衬。喝与不喝,它都在那里。在那里就够了。
就像她,与这个环境协调得简直就是这个空间不可或缺的艺术品。我的这个一厢情愿的意识有点儿犯贱,对于自己喜欢的一件尤物,可远观不可亵玩,是我对美好的不忍触碰,生怕一不小心将意境破坏。
爱是谈出来的,也是爱出来的。我如此大言不惭地谈情说爱,只是因为我恋过也爱过。在物非人非的社会,物质极大发展,人们为所欲为。所有外化的表象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可奢侈的爱情一直是我心中的想往。
为了爱,梦一生。我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眼前的她,就是我的白日梦。我几近迷离的表现,百无聊赖地摆弄手机。与此同时,她也借助于手机进入了她个人的盗梦空间。回过神来,她对我说,她其实整天都在梦里,因为云上的日子在外人看来浪漫,却不是很踏实。
“这个空间,没什么新鲜,就像我对你的爱情里没什么秘密。”
“曾经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难以再起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忘不掉,百转千回将我围绕。”
前面一句是崔健说的,后面一句是李宗盛唱的。这两个都是其貌不扬的老男人,却直指人心地屡屡点到人们爱情的死穴。她吻了一下咖啡杯子的边缘,连连说味道特别。问我刚才怎样叮嘱的服务生。
我告诉她:半糖,不加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