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眼前晃动的脸和屁股

    我喜欢安静。真的，如你所云，平常我的话并不多。倾听或许是我的一大优点。我能说什么呢，这个世界人们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我无话可说，因为你们都替我说完了。

飞机着陆时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成都一个双鱼座的女子打来的。她说才想起我今天要离开成都，本来打算见上一面，可就是疏忽了。我说真的没有关系，好在还有下次。

感觉在地面滑行的时间比天上还要长，再加上摆渡车在暗夜里行走，总给人某种莫名的期许。夜表现得比较诡异，北京没有我的启盼，我在这个城市可有可无，正好白天有人问起我，你想没想过要离开这个地方。

想想这些年，特别是近几年的日光，我几次三番地都在演习离开。来了又去，去了再回，回了还走，就这样揪扯着反反复复，我越发习惯于飘泊，感觉这才是名符其实的人生，而所谓稳定却总是让我坐立不安。

听说成都大雾，午间的时候慢慢散去了。晚上有一个飘洋过海的人，要到中国的南方。关于延误已经不是问题，我觉得他应该把酒临风，让海潮的起伏陪伴他一饮豪情，再想想成都的辣和茶水，还是不能乐不思蜀。

誰说北京不冷，天黑时终于感觉到了北风。酒喝得适可而止，回家时轻车熟路。我的房间堆满了书，有一本是刚刚买来的。书有很多用途，不一定要读，但是要用，切记，用书比读书还重要。

我的整个下午在一个时尚区域里度过，前后来了几个女子，前面的稍微安静，后来的明显心神不定。一看没什么油水可捞，于是借故告辞了。这样才好，商人就应该如此，见无利可图，还呆在那儿磨嘴皮子也实在没什么意义。

你说闻到我的味道，这大概是一种意义中毒。其实每个人都有一种别样的味道，有的让人赏心悦目，有的让人忍无可忍。我听见了地铁行驶的声音，成为一个人说话的背景，也感觉到了不舍，却取而代之匆匆的脚步。

整个下午我都在承接北京的阳光，不如在成都那样欣喜若狂，因为这里的太阳理所应当，而蜀地的光线则成为一种奢侈的照顾。我又突发奇想于一种形式感上的作品，关于成都书终于有了主张。

我去修复一个被摔坏的行李箱轮子，对一个航空公司已经彻底失望。别听他们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的话，做起事来完全不是那每一回事儿。对一个箱子都不负责，你还指望对人有几分尊重真是痴心妄想。

突然想到一句话：秀才造反，十年不成。